间第一大好人,我也会去的。
伤势渐愈,十月初十,趁着父老乡亲们汇聚在西郊祭奠‘我’的空档,我一身劲装,头戴斗笠,背月牙双戟,北出凌源城。
凌源城北,并没有殷殷告别,我转头深情一望,转身离去。
父老乡亲们,对不住啦!
快速行于凌源山脉的松柏之间,过羊肠九曲,我一路不敢耽搁,微服奔走,快速穿过凌源山脉,即将出山之际,遥见一山顶有破屋三间,我猜测,那便是刘将军嘴里时常提起的万佛山万佛寺。
小和尚一显说他在与寂荣大师南下之时,曾在此屋小住,并留了些许干果吃食,以备路过之人食用。
我进屋一瞧,屋内无陈无杂,灶台下堆了一些枯木干柴,灶台上摆了几枚干瘪果子,果如一显所说一般。
日暮渐隐,狼啸山林,我独自一人生起了火,架起了锅,炖了只刚刚逮到的野山鸡,接了一碗初冬清泉,把果子去皮、留瓤、切块儿,安静地坐在万佛寺破败的门槛儿上,等待着开锅的同时,试图透过重峦叠嶂,南望凌源城。
大家伙儿现在都在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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