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正是马超和庞德,原来徐庶已用计杀了宋建,又趁势奇袭马玩,正追杀残兵,往安故来与刘琦会合。
追到半路忽见岸边许多西凉军,二人心中惊疑,以为另有伏兵,刚准备停下,便见一人从河岸爬上来,上马便走。
“韩遂?”马超吃了一惊,揉着眼睛问道:“令明,你看是否是那老贼?”
庞德眉头紧皱,警惕地看着四周:“确实是韩遂老贼,他在此处作甚?”
马超咬牙道:“管他作甚,正好斩此老贼。”
“大郎小心中计!”庞德见西凉军大乱,愈发起疑。
以为韩遂是诱敌之计,但马超已经追杀出去,叫喊不住,只好领兵跟上。
西凉军吃了败仗本就士气低落,见马超突然杀到,顿时一片惊慌。
韩遂二话不说,跑到岸边上马便走,其余士兵也纷纷抢马,河岸边乱成一团。
“韩遂休走!”马超纵马追近,虎头枪剧烈抖动,眼前敌军如稻草一般纷纷倒下。
庞德紧随其后,冲入乱军之中,近前才发现这些士兵衣甲不整,有些身上染血,像是厮杀过的败军,愈发警惕。
正观察之时,马超已追到韩遂身后,大吼道:“老贼纳命来!”
韩遂听到身后叫喊,吓得魂飞魄散,扭头见马超追来,慌忙大叫道:“贤侄有话好说,误会,一切都是误会!”
马超冷哼一声,乱军中被不断阻挡,大怒之下取出流星锤,一连三个同时打出去。
只听一声,正中韩遂后心,将其打落马下,周围逃兵四散避开,在地上翻滚几圈,摔得眼冒金星。
庞德见此情形,便确定西凉军吃过败仗,就算诱敌,韩遂也不会拿自己性命当赌注,大吼一声纵马追杀成公英。
马超催马到近前,枪指着韩遂,厉喝道:“老贼勾结曹贼,害某全家,还有何话说?”
韩遂坐在地上不断倒退,嘴角流血,解释道:“都是曹贼相逼,我也无奈,看在我与令尊结拜的份上,饶我一命!”
马超仰天大笑:“说得好,想必家父遇害之时,也还念着结拜之情。”
“是是是!”韩遂连连点头:“贤侄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情愿隐退,将金城、河西……不,整个西凉都让于你。”
马超咬牙道:“既如此,你便去向家父请罪,能否原谅你,全看他老人家。”
“对,寿成生性豪迈……啊?”
韩遂正心中窃喜,忽然发现不对,抬头看时,马超已一枪刺来,正中心窝,惨嚎一声仰面倒地。
马超仰天怒吼,催马又追杀那些逃散的西凉军,沿河杀得败军四散逃窜,弃马躲进山林逃命,只剩下无主的战马徘徊嘶鸣。
庞德提着成公英首级返回,言道:“看此情形,必是刘琦已大败韩遂,夺了安故,是否要去见一面?”
马超深吸一口气,慨然道:“若非刘琦鼎力相助,你我早葬身五泉山,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若想报仇还需仰仗他。家父一生以兴汉为志,我愿助其成就大业!”
庞德大喜道:“属下也正是此意,如此先去拜见刘琦。”
马超派人向徐庶报信,与庞德带着十名护卫赶奔安故,其余士兵收拢战马随后赶来会合。
……
洮河岸边,汉军正在拔营收兵,搬运物资进入安故,唯有中军大帐还未动。
刘琦、张飞等人都在帐内,围着躺在地上七窍流血,奄奄一息的宋龙站了一圈,个个神情凝重。
吉邈将搜来的最后一包药剂喂下去,等了半天,却见宋龙直翻白眼,两腿乱蹬,再没了动静。
“气绝矣!”吉邈试了试鼻息和脉搏,摇头叹息。
“死得好,活该!”张飞踢了一脚宋龙,骂道:“小小年纪不学好,尽搞些歪门邪道,死前尝遍身上所有的药,这就是报应。”
刘琦示意亲兵将尸体抬出去,扔进陷马坑,蹙眉道:“宋龙虽罪有应得,但三叔你……”
“哈哈哈,不妨事!”张飞挥动着胳膊,大笑道:“俺正愁不能静心,如今想折腾也不行,正好休息一阵。”
众人都笑着安慰,却都暗自惋惜,都知道张飞好斗性急,突然失去力量,不能领兵杀敌,心中必定极为失落。
正命人拆帐篷准备起程时,见两骑马疾驰而至,到了近前飞身下马,抱拳道:“马超拜见刘将军!”
“孟起?”刘琦惊喜不已,赶忙上前扶起马超,惊叹道:“好个西凉锦马超。”
只见马超身长八尺开外,虎背狼腰,面如冠玉,眉如刀锋,虽历经厮杀,依然英气逼人,尤其一双眸子黑亮发光,充满一股桀骜之气。
马超身上有羌人血脉,典型的秦人相貌,与赵云的沉稳刚毅正好相反,如同出鞘利剑,咄咄逼人。
看身后之人并非徐庶,问道:“徐元直何在?”
马超也在打量着刘琦,见他气质儒雅,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贵气,愈发心折,抱拳道:“军师正在白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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