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日,夏侯渊叫骂无果,愤怒回营,传令准备器械准备强攻拔仙台。
荀攸言道:“严颜据山布防,攻营消磨士气,于军不利,敌军将至,当养精蓄锐备战。刘琦大军到时必来进攻,又连日行军,将士疲困,将军以逸待劳,攻无不破。”
夏侯渊不满道:“今西凉、中原战事皆起,若不早日败敌,任其大军入侵,恐成大患。”
荀攸笑道:“胜负不由众寡,成败在于须臾,昔日孙膑连败,诱敌深入,马岭坡一战除庞涓。今刘琦远离汉中,深入秦岭,必有懈怠之时,杨松已有消息送到,汉中可一战而定。”
夏侯渊忙问道:“汉中情况如何?”
荀攸点头道:“细作已顺利进城,张飞、魏延皆在城中,杨松早有意投靠丞相,只等将军反击进兵,一举杀到阳平关,自有内应,取汉中易如反掌。”
夏侯渊大笑道:“某要将刘琦人头留在这太白山上!”
……
两军于箕谷对峙之时,汉中也在积极操练人马,随时准备上阵支援。
自白水关至阳平关,车马络绎不绝,粮草自益州源源不断运至,由李严调拨,分发向祁山、陈仓道、箕谷三处战场。
“哈哈哈,俺又活了!”
府衙之中,忽然传来一阵炸雷般的爆笑,紧接着便听兵器碰撞,一阵乱响,后院一棵枣树轰然倒下。
正来汇报情报的马谡大惊,忙跑进去一看,只见张飞手提一把大刀,身上衣服撕裂,瞠目站在树旁,望着满地落叶如同雕塑一般岿然不动。
不远处的王双惊得目瞪口呆这把刀正是宋龙那把象鼻刀,重有六十多斤,不知什么材质做成,锋利无比。
但他自认还无法一刀砍断这棵腰身粗细的枣树,刚才张飞突然大叫,抢过刀胡乱挥舞,便将此树斩断。
王双咽了口唾沫,上前问道:“师傅,这是什么招式?”
张飞浑身一凛,回过神来,仰天大笑道:“悟了,俺也悟了,哈哈——”
马谡惊疑不定,站在廊下远远问道:“张将军可是因伤成疾,发疯了?”
“你小子才疯了!”张飞将刀抛给王双,甩着酸痛的胳膊言道:“这两月指点你武艺,俺也有所心得,又想出一个招式,过几日再教你。”
王双大喜,忙问道:“师傅,这招式可有名号?”
张飞想了想,言道:“就叫破军式。”
马谡也明白过来,上前抱拳道:“恭喜将军重振雄威,我军又添一员虎将,何愁关中必定?”
张飞卷着袖子说道:“马上整兵,俺要出征。”
马谡忙劝道:“将军且慢,今曹军皆知将军养伤不能出兵,若用作奇兵,方见奇效。”
张飞蹙眉道:“祁山有张郃、于禁,陈仓道有子龙,子午道有魏延,唯独箕谷只有两员老将,俺不领兵,谁能破敌?”
马谡笑道:“主公从不会看错人,既然点二位老将军统兵,必有必胜把握。依在下愚见,将军还是继续养伤,不可叫曹军发觉,先派人向主公报信,趁此时间舒活筋骨,待主公将令传到,再出兵未迟。”
“嗯,倒也有理!”张飞微微点头,问道:“魏延那小子情况如何?”
魏延此次奇袭子午谷,为了保密,刘琦让他从军中找出一个身形相似之人替代,整日练兵巡逻掩人耳目。
否则堂堂汉中太守,既未随军出征,也不在城中,必会引起曹军怀疑。
马谡答道:“魏将军在营中练兵,有头盔面具罩身,除非亲卫心腹,远处看不出破绽。近来几名曹军细作混在杨松商队中,悄然进城,已让他们将消息散布出去。”
张飞怒骂道:“杨松这反复小人,俺迟早将他人头拧下来。”
马谡言道:“主公临行前已有交代,杨松虽为小人,但毕竟为汉中杨氏族长,先前又助我等取汉中有功,若公然杀之,必会人心震动,此人需暗中处置。”
张飞蹙眉道:“城中监视虽多,但难免有疏漏之时,幼常不可托大,有此隐患,务必早除。”
马谡笑道:“在下已有对策,就在这一两日内除此隐患,今日正来与将军商议此事。”
张飞不满道:“此贼既然通敌,抓住细作找到证据,将其一网打尽,也能服众,何须大费周折?”
马谡叹道:“此人极为机敏,与曹军联络从不亲自出面,所有信物只用口头传话,魏将军曾暗中调查数月,却苦于证据不足,不敢贸然下手,今可借将军养伤之事,叫他自投罗网。”
张飞问道:“计将安出?”
马谡将张飞请到屋内,二人单独商议,王双则端着刀走到树桩前,只见断口平齐,光滑如镜面,暗自咋舌。
次日张飞忽然在城中发下榜文,因养伤不能出战,每日在府中烦闷,在东街摆下擂台,邀请汉中各路高手比武消遣时间,胜者重重有赏。
消息传出,城内一片轰动,第一日胜者赏钱五千,数量虽不多,却得了一件极其稀有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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