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抱拳道:“承蒙夫人厚爱,久闻国太凤梨酥乃江东一绝,先前品尝过后,一直念念不忘,不想这么快又能吃到,实在是在下的福气。”
吴国太颔首笑道:“既然伯玮喜欢,待老身病愈,再做些给你,应有尽有。”
孙权在一旁羡慕道:“我在府中时,也难得品尝母亲手艺呢!”
刘琦大笑道:“多谢国太美意,今日正要大快朵颐。”
“伯玮乃吾女婿,权当家常便饭即可!”吴国太满意点头,看向站在刘琦身后的赵云和陈到:“今日乃是家宴,二位将军不必如此拘谨,可到廊下暂歇,我已命人准备酒食。”
赵云抱拳道:“多谢国太,非是在下不识进退,实因职责在身,不敢远离主公左右。”
刘琦回头劝二人退下,陈到倒是抱拳退下,赵云却执意不退,经历了刘备事件后,他再也不愿发生任何意外,几乎不离左右。
国太深深看了一眼赵云,轻笑道:“难得赵将军如此忠心,子龙如今也是乔公女婿,周郎姐夫,不必侍立一旁,看座吧!”
简单一句话既化解了双方尴尬,也挽回自己的颜面,让赵云坐在刘琦身后,特意命人也送了一盒酥。
众人推杯换盏,孙权有伤不能吃酒,吴国太劝二人多吃糕点,见刘琦吃得津津有味,赵云也将那几块酥全部吃完,乐得眉开眼笑。
宴罢后将刘琦送往早已准备好的别院,孙尚香则留在府中陪伴国太,数日后便是中秋佳节,又相约在甘露寺宴请宾客。
为刘琦准备的别院在东城,秦淮河边上,一座三层阁楼,楼顶可见河上灯火辉煌,舟船往来,隐约听到丝竹之声,已经初具江南风韵。
陈到与护卫住在一楼,赵云住二楼,刘琦和史阿及贴身护卫则在三楼,赵云本待与刘琦商议明日行程,看到刘琦使了个眼色,便告退而去。
这可是孙权安排的住处,初来乍到不敢太过大意,需防隔墙有耳,众人心有默契,并未多言,各自休息。
次日一早,刘琦带着华佗到府中问安,顺便为吴国太和孙权治病疗伤,吴国太的病情已无大碍,倒是孙权的毒伤深入骨髓,又要刮骨疗毒。
孙权蹙眉道:“割肉刮骨非同小可,先生有多大把握?”
吴国太在一旁笑道:“仲权莫非不知华先生为关云长刮骨疗毒之事?如今云长早已痊愈无恙,依然上阵杀敌,吾儿虽不及关云长之勇,胆略却毫不逊色,不必忧心。”
孙权当然知道此事,轻咳一声问道:“听闻先生有麻沸散,可减轻病痛,不知药效如何?”
华佗抚须道:“此药正是为治疗外伤时减轻痛楚所用,如今掺了刘将军提纯的酒精,药性更增数倍,正好可为吴侯敷用。”
孙权心中暗喜,正要点头,却听吴国太说道:“老身听闻关云长刮骨疗毒,割肉去腐,竟能对弈吃酒,面不改色,实乃当世英雄!吾儿亦当世豪杰,何惧区区伤痛?”
孙权脸色大变,愕然看向吴国太,却见她从容而笑,刘琦、赵云等人都在一旁,只有硬着头皮点头称是。
孙尚香笑道:“母亲所言极是,二哥虽然重文轻武,但也有射虎之能,颇具儒将之风,小小伤痛何足道哉?我看也不用麻沸散,只需安心看书即可。”
孙权心中一阵后怕,命人为华佗准备疗伤之事,又派人取来《孙子兵法》,先去沐浴更衣,等候疗伤。
刚到后堂,见吴国太也跟来,不禁埋怨道:“那关羽乃上阵杀敌的武夫,孩儿堂堂一方诸侯,何必要与他比试高低?”
吴国太笑道:“吾儿不必忧心,偏他华佗有什么麻沸散,能减轻痛苦?老身亦有相似之物,保证比麻沸散效果更好。”
孙权转忧为喜,终于明白吴国太苦心,躬身道:“难得母亲为孩儿煞费苦心。”
吴国太叹道:“淮南之战,对吾儿名望大为不利,常有人议论汝之勇不及父兄,今日正好借机展示雄风,叫人皆知仲谋亦有关羽之勇,江东谁敢不尊?”
孙权自然明白国太心意,这也正是他目前最大的心病,心中感叹国太虽非亲生之母,却比太夫人还要关心自己,一定要厚报。
母子二人各自准备,刘琦则留下华佗治伤,带着赵云到建业城中闲逛,自从孙权迁都后,建业城才逐渐繁荣,距离后世的江南风光还相去甚远。
走在大街之上,赵云才言道:“自大乔改嫁,周公瑾北征后,孙权便对乔公逐渐疏远,必是心有芥蒂,莫非吴国太已经起疑?”
刘琦摇头道:“孙权此人外宽内忌,只是不满乔公参与大乔改嫁之事。若他们果真起疑,怎会让周瑜单独领兵北上?”
此次迎接的宾客之中,刘琦没见到乔玄,便猜到上次大乔之事,让孙权心中不满,如今乔玄的地位早已大不如前,主动回庐江养老去了。
赵云剑眉微蹙,忧心道:“若昨日的凤梨酥也有古怪,主公岂不是……”
刘琦扭头瞟了一眼赵云:“子龙不也当面吃了糕点,你不为自己担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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