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正仰头观望,忽然广场上燃烧的焰火砰的一声爆炸,火星四溅,黑烟滚滚,惊得纷纷后退。
等浓烟散去,太史慈已经飘然落地,头上也披着乌纱,但眉目清晰可见,灰白的须发,凌厉的眼眸,火光下真真切切。
孙权惊疑不定,在贾华等人保护下小心围上来,文武官员齐齐盯着太史慈,见他与生前一模一样,再抬头看向屋檐上迎风而立的孙策,不由更信了几分。
孙权小心走近,抱拳道:“子义……你是人是鬼?”
太史慈双目微凛,还礼道:“末将不才,可叹不能为江东效力,人鬼又有何分别?”
潘璋胆子大些,上前来到太史慈当面,仔细看了一阵,喃喃道:“果然是太史将军,不想人死之后,魂魄竟是如此真实。”
孙权一颗心怦怦乱跳,急问道:“我兄长果真已成神?”
太史慈点头道:“伯符乃当世英雄,保一方安宁,又因屈死一口怨气难消,魂魄不散,故封秦淮河神,护佑江东。”
刘琦适时上前,慨然道:“真乃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孙权脸色微变,再次向孙策施礼,问道:“我兄长被小人所害,英雄气概,成神实乃江东之富!明日我即命人于河边修庙塑身,令百姓祭拜。”
张昭等人更是震惊莫名,吴军上下面面相觑,对孙策的敬畏中又添几分虔诚。
太史慈却摇头道:“将军冤屈未伸,怨气难消,还不足以成正神,只留魂魄未散而已。”
孙权一怔,疑惑道:“当年刺客皆已被杀,许贡举族灭亡,何谈有冤在身?”
吴国太此时也走过来,眼神凌厉,死死盯着太史慈,似乎想找出破绽来,火光照耀下谦和的面容显得有些狰狞,冷声道:“我看你二人必有阴谋,欲乱我东吴,仲谋切莫中计。”
太史慈盯着吴国太,忽然一阵大笑,向孙权抱拳道:“主公,末将也死得冤啊!”
孙权大惊失色,忽然想起他派人刺杀太史慈之事,莫不是他们早已知晓?
心虚之下看向刘琦喝道:“刘伯玮,莫非是你害死子义?”
吴国太也趁机道:“子义到荆州治病身亡,必是尔等暗做手脚。”
面对诸多震惊的目光,刘琦神色坦然,朗声道:“常言道:举头三尺有神明,暗室亏心,神目如电。某向来做事问心无愧,更无惧鬼神对质,请二位明察。”
太史慈冷哼一声,向孙策抱拳道:“请将军明示!”
孙策扫视全场东吴将士,朗声道:“诸位皆江东俊杰,不负某遗命托付,吾心甚慰!然东吴局势错综复杂,既是我孙家家事,也是国事,今日中秋盛会,某借佛光显身,欲将此事做个了结,一切就由子义代劳吧!”
吴国太眼神一阵慌乱,急催孙权道:“纵非有人故弄玄虚,也是邪魔作祟,此必是江东之患,不可久留,速命士兵灭之!”
“哼,夫人何必心虚?”太史慈冷冷看了一眼吴国太,冷冽的杀机让老夫人浑身一震,紧紧抓住孙权手臂。
孙权顿时不悦,一步拦在面前,沉声道:“子义,我不管你是人是鬼,不得对国太无礼。”
太史慈不作理会,走向大殿门前的香案,端来一个盘子,里面正摆着贡品凤梨酥,端到吴国太面前:“不知这凤梨酥,夫人可曾品尝过?”
吴国太强作镇定,冷笑道:“此乃老身亲手所作,自然都要品尝。”
太史慈问道:“夫人未曾中毒?”
吴国太大怒道:“太史慈,你此言何意?”
太史慈冷哼一声:“吾儿自回建业,每月为夫人购买鱼肝,专为做这凤梨酥,尤其来自东海的一种赤鳍大鱼,其肝生毒,人若食用,受伤后气怒必毒发而亡……”
“你、你怎知赤鳍鲸鱼……”吴国太脸色大变,忽然厉声道:“你血口喷人!”
孙权见吴国太失态,不由心下一沉,急问道:“那凤梨酥我也吃过不少,怎会无恙?”
“那是夫人偏爱吴侯!”太史慈轻叹一声,缓缓道:“你可知伯符、公瑾与我,甚或吕蒙等旧将,都曾为此奖励而欣喜,殊不知吞下的却是毒药。”
张昭等人顿时脸色大变,忽然庆幸他们未曾立功,没有得到此等奖励,贾华和董袭曾有幸吃过一块,不自禁按住了肚子。
吴国太大怒道:“你究竟是何人?竟在此胡言乱语,蛊惑人心?仲谋乃堂堂江东之主,岂容尔等作乱,速将此二贼拿下!”
“谁敢放肆?”屋檐之上,孙策一声大喝,向众人抱拳:“当初某被小人所害,将后事托付仲谋,本以为可保基业,谁知恰好落入圈套,所托非人,一场功劳反为他人做嫁。”
孙权闻言心中涌起一股酸楚,转身悲声道:“兄长,莫非对我……”
“我并非你兄长!”孙策却缓缓摇头,长叹道:“你也不姓孙!”
“你说什么?”孙权和吴国太同声惊问。
东吴上下也满场震惊,连扶着吴国太的孙尚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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