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寿春便传出消息,此次刘琦化险为夷,是光武暗助,天降正义,沙暴乃神龙卷起,一如当年昆阳之战,陨石大破莽军。
吴兵虽遭惨败,但如此神迹,让全军上下士气大增,吕范等将虽知实情,但看到刘琦在阵前英武果决,无不为其折服,暗中蓄力,准备重整旗鼓雪耻。
刘琦能在南阳大破曹军三十余万,如今魏军不过十万,他们江东人马难道不能取胜?
回城之后,马良送上庞统书信,已经顺利接管庐江,正将魏军全部囚禁城内,不许消息走漏,询问下一步计划。
刘琦言道:“今日吃了败仗,曹贼定以为吴军士气低落,对我生怨,正好可叫阚泽去献降书,吾料计成之时,魏军必会倾巢而出。我便可以其之道反制之:张将军收到曹贼书信,不必来淮南助战,可自夹石道直取魏军之后,袭击彭城,断贼后路,一战破曹。”
“主公高见!”马良深以为然,又问道:“未知水军营寨,作何部署?”
刘琦笑道:“我来时早与伯言定计,阚泽自曹营归来,便可依计行事矣!”
夜深人静,阚泽悄然来到府中,密见刘琦,商议向曹操献诈降书之事,直到天色将明,才悄然离去。
……
八公山之战虽大胜,但曹操回营后却头疾发作,卧病在床。
本打算速战速决,早日抽身回中原,但人算不如天算,奇袭刘琦失败,计划落空,两军又将陷入对峙之中,中原又告急,让他进退不得,心急如焚。
天降神龙的消息如风一般席卷淮南,恰巧曹纯正以此为由掩饰战败之事,魏军也信以为真,再也没有了胜利的喜悦,谁敢与正义对抗?
魏军众将将信将疑,又去问曹纯,曹纯只能硬着头皮承认此事,大家也不敢将消息报知曹操,如果将曹操比作王莽,恐怕当场就要气出个好歹来。
无奈之下,只能严禁军中议论,但如此一来,魏军上下愈发起疑,一时间人心惶惶。
为弥补心中愧疚,这几日曹纯主动请令巡营,也防备军中有人猜疑此事,这一日正到北营,忽见淮河中漂来一艘渔船,有渔夫正准备靠岸撒网。
如今淮河两岸战事正酣,水上更有战船往来巡逻,百姓早已逃散,竟有人敢在淮河捕鱼,这里距离大营不过一里地,普通渔民绝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曹纯带兵上前,围住渔夫大喝道:“何人如此大胆,敢窥探吾营寨?”
那渔夫转过头来,扫视杀气腾腾的骑兵,抚须大笑道:“久闻曹丞相用兵如神,果然哨探及时,佩服,佩服!”
曹纯按剑喝道:“汝是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那人扔掉渔网,取下斗笠,只见双目深沉,相貌儒雅,不慌不忙抱拳道:“在下江东阚泽是也!”
“阚泽?”曹纯吃了一惊,纵马上前厉声道:“汝只身到此,莫非是为查探军情?”
阚泽冷笑道:“岂有细作如此查探军情?吾有要事拜见丞相,还不速将我押入大营?”
曹纯虽有疑惑,但既然他主动求抓,正中下怀,命人将他绑缚起来,先带回营中审问不迟。
一行人进入寨中,曹纯并未直接去见曹操,先将阚泽带到自己帐中,审问道:“汝既自称江东名士,可有凭证?”
阚泽言道:“斗笠夹层中有书信一封,送与丞相便知。”
曹纯命人取下斗笠,果然找到一封书信,见上面并无署名,微微蹙眉:“信中说些什么?”
阚泽见曹纯不但没有解去绑缚,还如此咄咄逼人,扭转身躯,冷哼道:“吾不惜冒死来见丞相,此岂是待客之道?信中内容,非汝所能知也!”
“你……”曹纯大怒,却也怕耽搁大事,命人看守阚泽,快步来见曹操。
入帐禀告道:“丞相,方才守军在营外见一渔夫形迹可疑,将其捉回,来人自称是江东阚泽,有书信来见丞相。”
“阚泽?”曹操在床上睁开眼睛,忽然猛地坐起,扔掉头上毛巾仰天大笑。
曹纯吃惊道:“丞相何故发笑?”
“阚德润与黄盖交厚,此必是刘琦责打黄盖,心怀不满,前来投降。”曹操忽觉精神清爽,掀开被子下了床,吩咐道:“速将阚泽请来。”
原来书信正是黄盖所写,说他江东三世老臣,却被刘琦一个外来孺子欺压,不堪受辱,江东上下多有不满,非但他要来归降,还将暗中策反其他东吴旧将,杀刘琦一雪前耻。
八公山一战虽未能除掉刘琦,但总归是一场大胜,刘琦必定威望大跌,再有黄盖这样的老将反叛,必定一呼百应,平定淮南指日可待。
“真天无绝人之路!”曹操满心欢喜,下了床正准备穿鞋,地上冰凉的触感让他忽然冷静下来,又转回床上躺进被窝里。
不多时帐外脚步声响,曹纯带着阚泽进来,抱拳道:“丞相,阚泽先生……”
抬头见曹操又躺在床上,不由愣住了,莫非丞相病情加重了?
“哎呀呀,果然先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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