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索忽然跪地叫爹,关羽父子三人无不震惊,齐齐盯着跪在地上的少年。
关兴跳起来叫道:“好小子,饭可以乱吃,爹可不能乱认!别以为你们长得像就能认爹,好歹先加个‘干’吧?”
关平对花索着实喜爱,怕他如此鲁莽,引起关羽不满,赶紧说道:“阁下就算仰慕家父,也该先禀明情况,再拜义父不迟!”
“义父?”关羽闻言双目大睁,站起身来抚须打量着花索,沉声道:“汝到底是何来历?”
“君侯可还记得徐州胡氏?”花索抬起头来,双目通红,泪流满面:“家母胡氏年过五旬,家在鲁国郚乡,白发孀居苦盼将军,在下便是……”
“你果真是胡氏之子?”关羽脸色大变,猛地蹲下来扶起花索,上下打量,急问道:“她现在何处?”
花索垂泪道:“家母现在王屋山。”
“她……她她可还好?”关羽忍不住虎目流下两行眼泪,侧过头深吸一口气,长叹道:“十数年我派人找遍徐州,不见踪影,不想她却去了河内。”
花索见关羽落泪,便知他是真情,心中感动:“孩儿身世还是去年师父临终时才告知,本要早来与父亲相见,只因年纪尚小,又要为师父守孝,便留在山中。听闻杨凤父子要对付父亲,我才请命下山。”
“吾儿真英雄也!”关羽抓着花索瘦弱的肩膀,泪如泉涌,问道:“你母子二人因何去了河内?”
“父亲,先坐下说话!”关平此时终于反应过来,扶起关羽,让二人入座。
胡氏正是徐州时刘备为关羽娶的妻子,因徐州兄弟失散,家眷更是下落不明,这十几年一直派人打探消息,拿下徐州后更分兵寻找,却依然杳无音信,没想到竟是去了河内。
原来关羽兵败被困土山,无奈进到曹营,胡氏一个百姓,哪里知道这些消息,以为关羽兵败身亡,当时身怀六甲,便想去他河东解良老家,走到河内时胎儿已长大,无法行走,饿昏在路旁。
幸好被当地豪族索家所救,庄主索尼为人至善,经常救济灾民,收留胡氏在府中做事,生一子长得聪明伶俐,深受索尼喜爱,便收为养子。
七岁时与族人进山游玩,遇到老虎拦路,幸得花岳相救,收为弟子传授衣钵,学习十八般武艺,因感念二人养育之恩,取名花索。
十五岁时花岳从外归来,将母亲胡氏带到王屋山照顾花索,并让他学习三韬六略,时常请高人来指点,练就文武双全的本事,年纪轻轻便在王屋山一带闯出名号,江湖人送外号小白龙。
此时关羽已经过五关斩六将,在荆州对付曹军,一战成名,花岳时常将外面汉军消息告知花索,教导他忠义之心,直到临终时才告知其身世。
“你母子受苦了!”饶是关羽久经沙场,冷傲如冰,听了二人经历,父子当面,也忍不住嚎啕大哭。
花索从小虽未曾感受过父子恩情,但对关羽大名仰慕已久,见他真情流露,也伤心起来,父子二人又抱头痛哭。
关兴在一旁看得双目通红,忽然一把抱住旁边的关平也大哭起来,关平只好拍着他的肩膀默默流泪。
花索言道:“母亲自得知父亲消息,每闻战事,便欣喜不已,孩儿也常以此为荣。”
父子三人哭了一阵,关羽揽着花索,温情尽显,唏嘘道:“关某为国征战,今虽不敢自夸功成名就,亦足慰平生,唯独遗憾胡氏下落不明,今幸喜汝母子平安,足见苍天有眼,此生何憾?”
花索跪地重新拜倒:“孩儿今后改名关索,愿追随父亲左右,建功立业,光耀门庭。”
“此言壮哉!”关羽大感欣慰,扶起花索问道:“你速回王屋山,将你母亲接来团聚,安度晚年。”
关索叹道:“孩儿下山时,母亲曾叮嘱,叫我安心辅佐父亲建功,不必因私情而误了大事,若无功劳,便不与我相见。”
“这……”关羽一怔,想不到胡氏竟如此识大体,这是担心他父子因此耽误大事,故意以言语相激。
正为难之时,周仓从外面进来,见几人泪眼婆娑,连关羽都哭得长须尽湿,愣在门口,追随关羽这么多年,他还从未见过关羽落泪。
“元福,快来见吾儿关索!”关羽平复心绪,指着关索言道:“这便是徐州失散的遗腹子。”
“原来嫂夫人有后了?”周仓回过神来,上前打量着关索,摸着胡茬笑道:“俺早就说这小子像君侯,肯定有渊源,果不其然。”
关索又向周仓见礼,虽然周仓是关羽的侍从,但关羽却从未将他当下人看待,命关平及诸子以长辈之礼待之。
关兴揉着眼睛埋怨道:“好嘛,本以为我是老二,谁知又变成了老三,还是个弟弟。”
关索久在江湖,也是性情中人,加之多年只身一人在山中,忽然多了两位兄弟,大为激动,抱拳笑道:“三弟不必幽怨,今后为兄会罩着你的。”
关兴抱着胳膊偏过头去:“切,先打赢我再说吧!”
关羽抚须微哼道:“还不上前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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