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看她自己争不争气了。
唉……真叫人愁得慌。
贺宏进黑脸皱起,面露不悦,把后面的章程简单跟徐尧说了一下。
比如结婚的安排,以及扯结婚证的事云云。
徐尧不情愿,结婚证的事,更加不愿意。
可他也清楚,他干的这事儿触犯了众怒。
如果不照依,贺宏进真的很有可能会上报!
到那时候如果真的闹大了,就算没判罪,也会在他的档案上留下印记!
那他以后还怎么回城?
回城了又怎么工作?!
徐尧心里恨得厉害。
局势所迫,他又不得不按照枣花娘和贺宏进的意思去办。
徐尧和枣花婚事被迫进行。
陆淼暗戳戳打听了一下。
听见枣花和徐尧成功扯了结婚证以后,这件事陆淼就没再关注。
再说另一件事。
有关于稻花鱼和养娃的事儿,队里社员们一夸再夸。
陆淼在家听马甜枣的转述,一开始没啥。
听得多了,人就有些飘了,真觉得自己是不是什么带娃能手。
结果当天下午马甜枣一走,陈桂芬过来做晚饭。
陆淼帮着在一旁打下手择菜,现实直接一逼斗甩在了脸上。
起因还得从教马甜枣认字开始说起。
最近马甜枣过来得频繁,隔两天陆淼就给她用拼音在报纸上标记出一块板块来。
加上她自己写写画画为傅璟佑做准备,笔和本子每天都用。
赶上这回陈桂芬来得比之前早,陆淼把大宝二宝放进笼椅,挽起袖子就去帮忙了。
完全忽略了房间靠窗户的长桌上,那瓶没来得及扣盖子的墨水瓶。
放在平时也没什么,坏就坏在这次的笼椅离桌子太近,半截本子又支棱在桌沿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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