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炸药包噼里啪啦地炸了。”
陈桂芬要说话,一旁院里晾孩子尿布的赵兰香,意味深长地接了一句:
“考不中不是很正常?要是大学那么容易考上,那岂不是人人都能当公社干部了。”
“……”
贺宏进被这一句话顶得如鲠在喉。
“什么玩意儿!”
贺宏进偏头瞪了赵兰香一眼,骂骂咧咧进屋去了。
过去体谅赵兰香怀胎生孩子,陈桂芬都不跟她计较什么。
这次却是忍不住了,陈桂芬站在院里骂:
“你嘴里吃屎长蛆了?一天到晚的就没点好话!”
“别人都是盼着自家兄弟好,你生怕自家兄弟沾一点的好处!”
“你是眼红还是怎么地?自己的日子不好好过,天天盯着人家!赵兰香我告诉你,你再不把你那作劲儿收一收,再给我折腾出什么事儿,就回你赵家去!”
“老贺家只当没娶过你!”
“我说什么了?我招谁惹谁了!?”
赵兰香直接被气哭。
贺家就没一个好东西!
谁都能欺负她!
谁都让叫她回老赵家去。
她不是人了还是怎么地?还有没有点人权了!
赵兰香摔门回屋,抱着儿子坐在床头,哭命苦哭了一上午。
陆淼和傅璟佑隔了一周又去了一次县里。
队里其他知青也是那天出的门,他俩有自行车,先一步到的县办事处档案组那边。
志愿的单子还没拿到,就有一个跟傅璟佑认识的同志靠了过来:
“傅组长来了正好,前两天你家京里那边家属打来电话,说你要是得空了,给那边回个电话。”
傅璟佑和陆淼对视一眼,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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