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璟佑和陆淼对待亲朋赤诚亲厚。
他们深交的朋友,或邀请或主动的,都上过小院。
刘文佩差不多都见过一次两次。
但是刚才那个人,完全就是全新的面孔。
这事儿似乎没什么过于逆反的地方,可刘文佩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走到拐角上和梅子挥了手,两人分头回家。
再说这个事儿,刘文佩记了两天。
事后凌源从近郊回来,她还问过凌源,知不知道傅璟佑有这么个朋友。
“农院跟机电学院隔了有一段,平时在学校里不主动找,鲜少有碰见的时候,你问的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凌源洗了脸,把毛巾透干净挂在洗脸架上,旋身解着褂子边往床边去:
“好歹是大学生,再说他们家那个条件,朋友多不是很正常吗?别想了,赶紧关灯睡觉吧。”
“哦……”
刘文佩一想也觉得是,就把这事儿暂时抛去了脑后。
“这几天是不是累坏了?家里活儿还多吗?”
关灯上床,刘文佩乖顺窝进凌源怀里,声音比刚才软了许多:
“反正夜校也跑不了,什么时候都能学,要不我请几天假,明天跟你一起回去先把地里的活儿料理明白了……”
凌源“啧”了一声,在黑暗里直摇头:
“你安心学你的,农场里的活儿不用你管,好不容跟上点进度,别又耽搁落下了……”
“人家这不是心疼你嘛~”
“心疼我就好好学,你看看人家小宝,不说让你学了跟她一样的文凭本事,你还学不会像她那样享福了?”
凌源响亮地在刘文佩额头上亲了一口,认真道:
“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不是圈里的老黄牛,除了和我一起分担生活,其他事儿别什么都往上赶。”
凌源是孝顺的,但骨子里其实是有些古板的大男子主义。
婚前你侬我侬,他事事听刘文佩的,所以没太彰显出来。
现在过了新婚期的那段时间,他的一些性格,便在日常生活中逐一显现出来。
可大男子主义和大男子主义,也是有区别的。
凌源的大男子主义,主张的是:
钱我挣,家我养,事我平,其他的你顺着我,听我的就行。
后世那些大男子主义,主张的又是什么样的呢?
钱一起挣,家一起养,事儿平不了,你还必须顺着我。
刘文佩是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人,她不知道后世的男人是什么样。
虽然凌源在她面前表现得和婚前不太一样,但是不要紧。
她听到他护着她的这些话,心里的想法只有开心。
“那我听你的!”
心里甜丝丝的,刘文佩往凌源肩窝又拱了拱。
她侧躺亲密地抱紧了凌源,在黑暗里仰头看凌源:
“我先好好学,回头等有了空闲,就回去帮帮爹娘,也让他们松快松快!”
“嗯……”
刘文佩满心期许,也说得很好。
但她大概真的不是读书的那块料。
前半个月,她在夜校表现得还行。
后半个月随着课程推进,她学起来越发觉得吃力,便渐渐地又生出了抵抗心理。
她犹豫跟凌源商量,问能不能不去。
凌源哄着她,让她再坚持坚持,说熬过前面一阵子就好了。
为此,凌源在近郊忙得再晚,夜里也会赶回来陪她。
建立在这种情况下,刘文佩硬着头皮上阵,从夜校回来后,也经常挑灯夜读。
可情况非但没有好转。
她都挺大的人,还经常会被几页的大字作业压迫得眼泪直流。
坚持一阵子下来,凌源也看出让她读书,她实在刺挠得慌。
纵有遗憾,也不得不妥协下来。
终于说服凌源不用再去上夜校,对刘文佩来说,简直就是大赦天下。
暑期凌源不用上课,都在近郊家里帮着干活。
刘文佩是个闲不住的,外加眼里有活儿,她和凌源一起回去里里外外的操持。
村里老一辈人看见,就没有不夸的。
都说凌家的媳妇儿能干,是十里八村的小媳妇的榜样。
凌家父母听见了,是心里也高兴,面上有光、面上也高兴。
可高兴归高兴,问题得解决啊!
这人不能一直在家里帮忙,不然还怎么给他们生孙子孙女?
凌家父母也是看出来了。
夜校刘文佩不乐意去,要想让她踏实待在城区和凌源待在一起,手上还是要给她找个正经事儿干。
思来想去,凌家老两口还是想到了陆家身上。
就趁着八月初,京北立秋、贴秋膘的日子,提了两尾鱼、两只农场小笨鸡上了傅家小院。
说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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