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见晋安并没有危险。
于是问:“小兄弟可有抓到逃走的那个阴祟?”
“嗯,抓到了。”
“在哪呢,老道我咋没瞧见?”
“就在这只柜子里。”
老道士:“?”
“已经魂飞魄散了。”
老道士:“!”
老道士朝晋安竖起一个大拇指:“小兄弟,以后生肖属牛的牛妇人见了你,都要绕道走了。”
“你牛逼!”
晋安脸黑。
……
晋安想到了这次的阴德数暴富,觉得这事不同寻常,于是向老道士详细说明经过,最后问老道士有没有头绪?
老道士听完后皱眉沉思:“按照小兄弟所说,杨承安是在痛苦挣扎中,被大火活活烧死在这只衣柜的。因为死前死得很惨,所以死后怨气越大,成了怨气深重邪灵,这有点像是老道我曾经听人提到过的冥器。”
“如果真是冥器,老道我觉得,杨承安的死,或许并不如它记忆的那么简单。因为冥器炼制手法,极其残忍和惨无人道!”老道士生气了。
“炼制冥器,是一件生儿子没**,极损阴德的丧尽天良事!”老道士破口大骂。
“冥器?”晋安惊讶。
老道士解释道:“冥器,意指人死后、阴间的东西。”
“早在上古王朝前,人类还在茹毛饮血时期,就已有冥器、陪葬品的习俗了。”
“而越是身份不凡的人,生前越是怕死,死后更怕‘死’。怕死后的尸骨会遭到盗墓贼破坏,于是总会在陪葬品上动些手脚,比如请人炼制一两件冥器当镇器。”
“如果小兄弟还是无法理解冥器,可以简单理解为是一种邪道法器。”
“这些邪道法器,按照能力不同,可细分为邪恶、诡异、黑暗、诅咒、神秘、恐怖、异端、堕落等等。”
老道士继续道:“按照小兄弟的描述,这只柜子的柜门色泽有异,并不是原来的柜门,而是后来重新配上去的,这就解释得通老道我心中的一个疑惑了。”
“老道我猜,这只冥器曾经被高人击毁过,已经残缺不全。然后不知因何缘故,流落到民间,也许是自然灾害,也许是人为,最后顺河漂流至沈家堡,结果为全村人带来了灾祸,全村人死绝,但被外界传为是瘟疫爆发。”
“小兄弟应该庆幸我们这次碰见的,只是残缺冥器,不是完好全盛时期的冥器。如果真是完整的冥器,恐怕小兄弟你和老道我,今天就要合葬一口棺材里了。”
晋安大感意外的看着滔滔不绝老道士。
想不到老道士懂这么多。
老道士这些年走南闯北的经历很迷啊。
同时他也恍然大悟,难怪这次会阴德会如此丰厚了。
原来他这次算是越阶杀怪了。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搏一搏,黑土变黄金。
越是厉害的阴煞邪祟,越是带来更大灾难,阴德丰厚。
阴德也跟身份一样。
明码标价。
“老道你恶心不,合葬一口棺材,你当是夫妻同棺呢。”
晋安都把自己给说反胃了。
不行,他这次等回昌县后,一定要去去传说中的勾栏听曲,乐坊这些地方,让百美嘤嘤嘤图给他驱驱邪,重振一身浩然正气。
老道士厚着脸皮说道:“两个大老爷们也能挤挤嘛,北边天寒地冻,一到冬天,一个屋子里十几个大汉挤在一个热炕头上睡,那都是常事。”
晋安黑着脸,当即就呵呵了:“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老道士砸吧砸吧嘴,反复回味小兄弟这话里是什么意思,等老道士反应过来后,这个把道袍系在腰上的老不正经老道士,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晋安。
原来小兄弟这么刺激的嘛!
喜欢血中旱道行的嘛!
老道士看着正朝屋外走去的晋安,他原地踌躇,不知道该不该跟上去。
这时候,晋安见老道士还一直停留在屋里踌躇不出来,晋安顿下脚步,扭头疑惑看一眼屋里脸上表情挣扎的老道士,仿佛在无声说,跟上来啊!
“老道你杵在原地干啥呢,说到棺材,我们赶紧去庄子的院子里,看看那口押阴镖的黑棺去。”
晋安记起来外头还有一口黑棺木。
当一老一少来到院子里时,那口押阴镖的黑棺还依旧摆放着,只是,里面的尸体已经不翼而飞。
阴镖丢了。
“看来这次走阴镖局的人,的确都是折在这片黑林子里了,倒霉碰到了遗落民间的冥器。”
“那么问题来了,这黑棺里的耗子精老人尸首跑哪里去了?”
“难道还能自己长腿,不翼而飞了?”
晋安无语看着老道士,纠正一句:“人本来就有腿。”
“而且,飞不是靠腿的,是靠翼的。”
老道士吐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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