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还是何老爷子回答了晋安他们的问题。
这事还得那伙古董商人失踪前的头一天说起。
那伙古董商人答应何家人,同意出手为何家人,为岭前乡除害。
但那偷孩子吃的张氏。
却很能躲藏。
那伙古董商人里的袁先生一直抓不到张氏。
于是,袁先生便又找上了何家人。
他们问张氏这辈子最痛恨谁?
这事不用问都知道,那位“大伯”直接就把大夫人给卖了,说张氏这辈子最痛恨的人莫过于大夫人了。
便把何家的家丑,张氏与大夫人之间的矛盾详细说了一遍。
然后袁先生便提出一个请求,说张氏肚子里的鬼胎,似乎诞生了不小灵智,提前知道有驱魔人要驱逐它,所以现在躲起来了。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能逼张氏现身。
那就是找出张氏最痛恨,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的人,然后引蛇出洞。
既然大夫人是张氏最痛恨的人,那就把只能以大夫人为诱饵,引张氏出来了。
袁先生问何家人谁有大夫人的生辰八字、头发、旧衣服、指甲等身体发肤之物。
大夫人听到这里时,面沉如寒霜。
晋安还是第一次见到大夫人如此严肃的神色。
假如现在何良畴还在这里,估计大夫人已经直接有发作,直接让何良畴提前两脚踏进棺材里了。
何老爷子继续往下讲。
因为岭前乡地处偏僻,远离府城,所以大夫人平时很少回到岭前乡,只有在逢年过节、祭祖大典等重要日子里,才会回到岭前乡,所以何家祖宅里并没有大夫人的头发、指甲、旧衣服啥的。
至于生辰八字,大夫人嫁入何家太久了,谁还记得二十年前的生辰八字。
就连族谱上也找不到大夫人的生辰八字。
因为大夫人是嫁入何家的外人,在男方族谱里,是附庸写在夫婿名下,只有简单的名,没有生辰八字。
乡下男尊女卑的陋习,间接让大夫人逃过一劫。
既然大夫人不行,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了,要说张氏第二个最痛恨的人,莫过于何家上下全家了。
而何家上下这么多口人里,排在第一痛恨的人,自然就是绝情休妻的何良畴了。
何良畴这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自作孽不可活。
他一听没什么危险,为了能尽快驱邪张氏和张氏肚子里的鬼胎,他什么也顾不了了,直接把自己兜了个底朝天,把自己什么都给了那伙古董商人。
只求早日让他安全。
而就在那伙古董商人拿到何良畴的生辰八字、头发、指甲等物后的第二天,那些人就在岭前乡里莫名失踪了。
但跟着那伙古董商人失踪的,还有岭前乡里孕妇早产生下死胎的事也平息了。
所以岭前乡里的人都在猜测,会不会是已经驱邪成功?
而沉寂在喜悦中,何家人也暂时把古董商人找何良畴要生辰八字与指甲、头发等物的事,也暂时抛之脑后。
若非今天被老道士又提起来这事,他们暂时还没联想到这事呢。
何家一帮老头,现在都见识到了老道士的本事,感觉眼前这位道长的看人本事,绝对在那位袁先生之上,一下子都把老道士当作了高人,诚惶诚恐的奉若上宾,赶忙虚心求教该怎么救何良畴?
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
人年纪越大,就越是信老道士这套风水、阴阳、算卦、面相的玄学之术。
老道士也不是真的见死不救,心胸狭隘的斤斤计较之人,他毫无隐瞒,说出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按照老道我的猜测,这些人之所以拿走生辰八字、身体发肤之物,无非两种可能。”
“一是真的为了斩妖除魔。”
“第二嘛,就是这些古董商人与何家人有仇……”
老道士还没说完,立刻被人打断,一位何家老人大呼不可能!
何家人一向将个和气,与人为善,在以往几次干旱年也都开仓放粮救济过不少岭前乡乡民,绝无可能与人交恶。
这时何老爷子呵斥一声,让自己的三弟闭上嘴,不能失了礼数,然后向老道士歉意拱手,让老道士继续往下讲。
老道士倒是没太大反应,他趁着间隙喝口茶水润润嗓子后,继续摇头晃脑的往下讲着:“老道我之所以猜测,这伙古董商人与何家人有仇,相信各位何家掌事人都看到了,何良畴便是最好的证明,这些人摆明就是奔着想要劫掠何家运势而来的。不一定是何家祖宅的人得罪了那伙人,也有可能是何贵何老爷在外经商时得罪了哪家生意上的仇家。”
“大夫人掌管着何家一切大小内务之事,大夫人这边乱,则何家祖宅、何府后院失火,对何贵何老爷生意造成大打击。这些古董商人一开始想要大夫人的生辰八字,估计就是出于这个目的。幸好大夫人的生辰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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