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横飞,刀吟剑嘶,人未到,战况已趋白热化。
前茅队其实就是黑白屠场的执法队,因为战斗风格悍不畏死被人称为前茅队,它的前身是了静的亲卫队,正是他的这帮亲卫队,当年帮他拿下黑白屠场,击杀当击的场主,后来了静了为更好的副入临风城,答应了临风城给他提的一个重要条件,那就是解散这支亲卫队,了静表面上答应了,可背地就改了个名字,变成了维护屠场治安的执法队,随着双方的不断融入,临风城对这种事也是开只眼闭只眼,反正了静又不会造反。
前茅队的战力无需多作解释,就凭着这支部分,当年直接冲入黑白屠场,正面屠杀了当场屠场的反抗力量,更是把当时的场主立斩马下,可见战力之强,稳定下来之后,了静更是对他们进行了不断强化,如今这前茅的实力更是惊人。
前茅队的规模有多大,到底有几支前茅队,这些都是个秘密,恐怕只有了静自己一个人知道,可无论如何,前茅队的这些人全是些实力强悍且不怕死的化神境,这是事实。
眼前,和他们厮杀的十二铜人也是绝对的强悍,是公孙府对外号称最强的临风组合,他们十二人都是化神境,而且同习一套特殊联体功法,威力巨大,据说能抵挡元灵一击。
前茅队胜在人多,基本处于三打一的状态,可眼前的战况却明显是前茅队落入下风,那十二铜人修的功法偏防御,运起功来,整个人呈现金黄色,故有十二铜人之称,前茅队却强,可很难破防,故落下劣势。
了静一到,前茅队士气一振,总是挽回了一些优势,而在场中指挥的公孙竹一看到了静,便跳出阵来,高声叫道:
“了静,你还我人来!”
了静在临风城里,便是城主见他,也要叫他一声场主,像公孙竹这么一个家族主事,怎么这点修养都没有。
了静可不是什么绅士人物,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冷笑道:“公孙竹,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什么你的人。”
“你……”公孙竹没想到了静居然还起了太极,怒道:“你从都尉府抢走了我公孙家的凶手,难道你当我们是瞎的吗?”
“哦,你说的是怀山怜呀。”了静“恍然大悟”,然后理所当然道:“他是我青蝠镇分场场主,自然是我屠场的人,听人说他被带到了都尉府,本场主当然要把他带回来,是对是错,这都是本场主的家事,关你公孙府何事?”
“你……”公孙竹怎么也没想到堂堂一场之主的了静,还会耍无赖这套,厉声喝道:“此人杀我宗室,自当凌迟灭族,你这般护短,莫非想与我公孙府开战开成。”
了静笑道:“杀没杀你宗室老夫自会调查清楚,不过你说的灭族,莫非想连老夫和黑白屠场一起灭了?”
公孙竹一时语塞,本来这灭族是包括他所在的帮会或宗门,可她一时气极,话没想仔细,被了静抓了个语病。
了静忽然脸色一变,原本的笑脸忽然沉了下来,烈日之下忽然好像空气都下降了几度,他的嘴里冷冷的崩出几个字。
“你以为我黑白屠场不敢开战?”
整个临风城没人会怀疑了静这么做,包括公孙竹,这个杀人魔头就是杀人起家,最常用的手段就是灭族,他灭的族恐怕连他自己都数不清。
了静这话一出,公孙竹一下就冷静了下来,真要开战,公孙府肯定不是对手,是时候得拉上柳府了,不然老让他们在身后不沾一身骚,那也太便宜他们了,哼了一声转身对柳大先生道:
“先生 ,人是从您的都尉府掠走的,还请您给主持公道,不然将至城规何在?城威何在?”
柳大先生似乎早就料到公孙竹有这么一说,在她话还没说完就站了出来,拱手笑道:“两位稍安勿躁,且听老朽一言。”
“公孙垂确实死于青蝠镇,虽说不是怀山怜下的手,可却是他下的命令,说是凶手倒也不算冤枉,按照城规,无故屠杀贵族子弟是要受到灭族之罪,此罪只在怀山族,倒是怪到场主头上,公孙夫人也并非有怪罪场主之意,且深有大量,并未自行处置,而是把此人交到都尉府,以示公正,未曾想到场主行事雷厉风行,这不,还没开始审呢,就把人带走了,我想呀,场主也是一片好心,想搞清楚事情原委,并非如夫人所想般抢人,是吧,场主!”
柳大先生这话看似两不相帮,在中间做个和事佬,事实上在偏袒公孙府,还是变相的逼着了静把人交出来,至少也要交给都尉府公审。
了静那会听不出这其中之意,冷哼了一声,并不出声,这现场一度陷入安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公孙竹显然已经感觉了出来,了静并不想放人,这样拖着拖着,这事就没影了,别人不理解,以为只是个远房子侄,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可是她的亲生儿子,一想到她儿子惨死的样子,公孙竹再度爆发。
“了静,你交不交人?”
“不交,你能拿老夫如何?”了静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句。
谁都听的出来,了静肯定是不愿交人的,公孙竹一时气急,怒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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