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修为够高,可顶着个通缉犯的头衔,陆长风也没敢到处乱晃。他在客栈躲了一夜后,翌日来到了老地方等待。
听到敲门声,伙计打着哈欠道:“客官,吃饭还早呢!你老要不出去逛逛,你要的雅间,小的先给你留着。”
面对伙计的婉拒,恋奸情热的陆畜直接拍出大锭银子:“别废话,先上茶,爷就喜欢在你们家喝茶不行吗?怎么做生意的你们,哪有客人上门还往外赶的!”
真是的,谈恋爱还能分时间早晚的?你懂什么叫约会吗?
“那……好吧,爷,楼上请!”看出陆长风是个蛮横有钱的主,伙计也惹不起,只能把他迎了上去。
陆长风就这么坐在卧龙居,从早上一直做到正午,茶都喝光三壶了,萧莹还是没有出现。他顿时有些紧张,萧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伙计道:“爷,你老要不先点几个菜?”
“哦,那点……点几个吧!”
陆长风心想这么占着雅间不吃饭确实不像话,索性点了几个。就在伙计刚上完菜的时候,萧莹来了。
“莹莹,你可算来了,让我好等……怎么了?”注意到萧莹眼角有泪痕,陆长风突然很慌。
“你……跟我来!”
萧莹说完就往楼下走,陆长风只得跟上。
伙计提醒道:“爷,你的饭菜,要不要帮你热着!”
“不用了,你们自个吃吧!”
陆长风再丢出一锭银子,跟着萧莹出了门。随后两人七拐八拐,秘密来到一处偏僻的客栈里。
客栈的床榻上,一个衣裙破碎,浑身脏兮兮的女子无力地躺在上面。她头发凌乱,面上伤痕累累,坑坑洼洼,好像是被人用小刀或者烙铁伤害过,已完全看不出本来模样,这张脸大概是毁了。陆长风查看了下,发现其周身多处骨折,血污和衣裙都粘在一块,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更惨的是……不难看出来,她遭受过非人的虐待和侵犯,甚至不止一人!
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令眼前的女子看起来了无生气,就像是个活死人一般。但是见到陆长风之后,她眼中却有了光泽,随后流出了委屈的泪水。
陆长风拳头捏得嘎咋响:“莹莹,告诉我,这是谁干的?”
因为实在不忍见到眼前女子的惨状,萧莹选择转过脸去,哽咽着道:“是我师兄,还有……好多人!他们为了逼问你的底细,就抓了知画姑娘……我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哇!”萧莹突然哭了出来。
这是令人发指的罪行,萧莹作为一个女子,自然是心有戚戚。她既为知画深表同情,也为弓木原做下这等事情感到愤怒和痛心!
“这群畜生!”陆长风强忍怒气,说道:“麻烦你帮我一下,先给她治伤。”
“嗯!”
两人开始忙活起来。两刻钟后,萧莹关切地道:“怎么样,她的伤势?”
“还能治,可是……”陆长风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知画的伤都是以外伤为主,只是有些伤痕老旧,应该是有好一段时间了。看得出来,弓木原他们的目的是逼供,并不是想让知画死,所以刻意折磨她。这些外伤对于陆长风来说并不难救治,养好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可知画的脸,却让陆长风觉得为难,得配一些特殊的药材,他身边材料不够。就算是有药,没有个一年半载,只怕都无法治愈。即便是伤好了,陆长风也没有十分把握将她的容貌恢复如初……
最难办的,还是知画心里的创伤,遭受的痛苦回忆让她精神出了点问题。现在的她目光呆滞,也不会说话。这整个医治的过程中,她也是一动不动,只是痴呆地看着陆长风。萧莹帮她清洗身体换上衣服,她更是连手都不会抬。
两个时辰后,知画总算在疲劳中昏昏沉沉地睡去。睡梦中的她仍然不得安宁,时不时会颤抖,还会大声喊叫,并且紧紧抓住陆长风的手。如果不是陆长风现在肉身够强,她的十个手指甲几乎要嵌入他的肉里。为了让她睡得好一点,陆长风无奈给她施了安神针,随后她才安稳地睡着了。
……
床头边上,萧莹靠在陆长风怀中,一边哭泣一边说着知画悲惨的遭遇。
“知画姑娘是两个月来中州的,她想知道你的消息,结果被我师……弓木原撞见了,就把她抓了回来!”
“是我的错,我当时就不该给她任何希望,这样她就不会回来找我了!”
陆长风很是自责。看着知画的样子,他既心疼又难过,他真是没想到知画居然会跑回来找自己,更没想到的是,弓木原居然会如此丧心病狂,对一个姑娘家下这么重的手,还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如果不是萧莹去牢房打探火师傅的消息,知画一定会被他们折磨致死!
“不,这不是你的错。谁能想到,她居然对你用情如此之深!”萧莹握住陆长风的手,声音再度哽咽:“据两位看守的弟子说,不管他们怎么逼问,知画姑娘一直不愿意说出关于你的任何消息,所以他们就打她,折磨她,甚至给她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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