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偌大的藩邸内外也是静悄悄的毫无反应。直到这一刻,向槐才放弃最后一丝奢望,转身道:
「接下来的事情,就有请宪使自行发落了……」
「动手吧!」江畋微微一颔首,身边的一名内行队员,就伸手射出了一枚焰箭;凌空爆响成一团淡淡的烟色。下一刻,城门处就传来短促的嘶喊和惊呼声,紧接着大片马踏声越过街道奔驰而来。
而簇拥着江畋的那些藩骑子弟,也顺势散开沿着外墙,包抄向藩邸的两翼;同时搭箭张弓对准了藩邸墙头,做出随时掩射的姿态来。同时十几名掀掉外在罩衣,露出虫壳甲的内行队员飞身上前。
只见他们三两为一组,蹬地而起越过了两丈多高的墙头,转瞬就消失在了内里;顿时就激起一片惊呼和叫骂的嘈杂声。与此同时,一名内行队员冲到紧闭的厚重泡钉大门前,突然双臂膨胀一圈。
转眼之间,挥拳如密集残影一般,激烈轰击在藩邸大门上,沉闷的脆裂声顿时响彻一时,也在大门上迅速凿击出一个明显的凹坑,又变成了居中轰然支离破碎的大洞;而被栓死的大门就此洞开。
而这时,偌大的藩邸才像被彻底惊醒过来一般,自内而外的爆发出了一阵接一阵的大呼小叫,惊声尖叫,还有老弱妇孺的哭喊声声;一些衣衫不整、仓促披挂的藩兵,也顺势出
现在了内里庭院。
但随即就被闯入其中的十几名内行队员,一个照面就轻易击倒、干翻在地;几乎是摧枯拉朽一般的,砸开、轰碎一处处门户、窗扉,也将躲藏其中的形形***人等,给驱赶着惊逃出来按倒在地。
然后,自有跟进的藩骑子弟上前,将其一一的捆绑起来;转眼之间,偌大的藩邸建筑前半部分,就倒了一地哀鸣不绝的藩兵,或是哭哭啼啼的奴仆、侍女;一直推进到了藩邸的中庭才发生变化。
数十级台阶上的议事大堂,突然就有人破窗而出,迎面射出一片箭雨;几乎都落在了高歌猛进的内行队员身上,但几乎都被他们的弹飞、滑开,或是被他们信手挥舞兵器,眼疾手快的拨打开来。
与此同时,争相涌入中庭的藩骑子弟,也顺势齐射出一片锥头箭和铲尖箭;霎那间在议事大堂的门窗内,爆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声;而后,撞门破入的内行队员,就将这些惨叫声变成一片死寂。
突破了藩邸中庭的拦截和阻击之后,江畋也看到了重新聚集在后园内,一群已经披挂整齐的藩兵,正
在簇拥着一行人,仓促的穿行过亭台楼阁之间,正在迅速远遁而去;然而他们又很快退回来。
因为在远处的外院墙头上,俨然出现了好些搭弓放箭的人影,却是包抄绕道藩邸后方的那些藩骑子弟,不但堵住了他们的退路,还放箭将其给射退、驱赶了回来。又慌不择路逃上一座假山楼阁。
「你们这些贼子,又是受了何人的指使,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袭击藩臣的宅邸!」这时,才有人在楼阁内满是悲愤的叫喊道:「就不怕宗藩法度之下,尽起兵马将尔等破家灭门、斩尽杀绝吗?」
「朝廷的宗藩法度,只维护国之屏藩,封臣家门。」江畋这时才走上前喝声道:「却不包括你们这些雀占鸠巢的妖异、诡怪!大胆妖孽,还不赶快现身么?」话音未落,一枚特制烟弹轰然炸开。
退守在假山上的藩兵,只要闻到一丝一缕的烟气,就身体摇晃起来,纷纷的瘫软、跌倒在地;转眼就失去了大部分战斗力;反而是被保护的那一行人安然无恙,不由面面向觎但随机就发生变化。
霎那间身体纷纷鼓起、伸长,膨大涨裂了精美的衣袍和饰物,而露出了发达的肌腱、扭曲的肢体;呈现出各种异于人形的情态。这一刻,在「蜃石」制品诱导之下,露出原型的它们也惊窜开来。
却是目前已经现世的六十九种鬼人当中,蜕变和诞生概率极低,却可以通过吞噬受害者内脏和脑子,伪装成对方的形态,继续猎食的腑食鬼。而且还是尤为少见七八只一起伪装身份的成熟群体;
只是,相对于其他不同特殊能力的鬼人,善于化形的腑食鬼战斗能力,就只能说是乏善可陈了;很快就在四处奔逃乱窜之间,被乱射成了箭猪,却又生命顽强的被内行队员切断肌腱,一一活捉。
在此期间,它们也曾经发声召唤出了,藏在庭院当中的数十只怪形犬兽;想要制造混乱冲出一条生路;却在后续赶到的右卫将士盾阵枪丛面前,被轻易的挑翻、戳倒,又用刀斧斩杀、剁成碎片。
甚至,都没有轮到江畋亲自出手的机会,就轻易镇压了这场藩邸庭院内的变乱。而亲眼见到这一幕的安东都护府录事参军向槐,更是浑身发冷两股战战起来;他简直难以想象宁江藩一门的下场。
又是在什么时候,被这些妖邪之物暗中顶替了身份。并且还能雀占鸠巢的维持了大半年光景,在此期间,又不知道害了多少的藩家亲族、世臣和奴仆的性命;而与之日常往来的藩家中又有多少?
然后,通过炮制这些异怪口供,他又得到了一个坏消息,那位宁江藩主并不在藩邸内;而是已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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