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叶蕴刚刚醒来就听下人禀报喻多余登门拜访,此时正在外面候着。
惺忪的睡眼清明了几分,叶蕴派人将衡芜、楚辞找来。
“主子!”两人并肩同时进来。
“衡芜,昨夜让你准备的院子可备妥了?”
“回主子,宁溪院北侧有处院子,既不失体面又足够清净,主子若是不想让雪国二皇子在府中活动过多,此处最为合适。”衡芜道。
叶蕴点头,既然衡芜说没问题,那必定不会有事。
“很好,如今雪国二皇子不请自来,更是证明本宫的猜想,雪国此行除了朝贡之外必定有所图,喻多余入住公主府期间,本宫有两件事交代。
其一,衡芜,喻多余的日常起居务必小心谨慎不可出现纰漏,凡进院的东西必须经过你手,另外,告诉喜宝,最近这段时间让西苑安分点,别节外生枝。”
“衡芜明白!”
“其二,”叶蕴看向楚辞继续道:“增派府中守卫,特别是书房四周,定要严格把手!”
“是!”
“主子可还有其他吩咐?”衡芜垂眸道。
叶蕴想了想,摆摆手道:“没了,下去忙吧。”
换身衣服,叶蕴开始慢条斯理的享用早膳,像是根本不记得有人登门这回事。
府门外,喻多余手拿折扇顶着烈日站的笔直,侍从看着自家主子晒得微微泛红的侧脸,不由恼怒道:“络云太女未免欺人太甚,都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还不派人迎接,这是故意要给二皇子你一个下马威呢,不行,这口气属下咽不下!”
不等喻多余说什么,刑寄冲向公主府大门打算硬闯,然而,他刚靠近一步就被团团围住,兵刃架在脑袋上,刑寄动作停滞,站在最前面的府门守卫冷声呵斥道:“此乃太女所居之处,岂容尔等放肆,拿下!”
“且慢!”喻多余上前一步道:“此人是我的侍从,方才多有得罪,还请诸位海涵!”
“公主府重地岂是一句得罪就能揭过去的,来人,将他绑了,等候太女发落!”
“是!”兵刃撤掉,两人从袖中掏出绳子利落将人反绑起来拎在一旁。
喻多余默默看着,嘴上虽未多言,可盯着守卫的眼神却是连连暗了几番。
凤阳阁,叶蕴吃饱喝足,看着丫鬟将膳食撤掉,又捧来一杯茶,叶蕴端起喝了一口,随即起身姿态慵懒道:“走,随本宫接人去。”
白芷不明就里道:“何人这么大的阵仗还需要主子亲自去接?”
闻言叶蕴笑得高深莫测道:“他本人自是没这个本事的...”不过,谁让她爱看热闹呢~被晾了这么久,表情一定很好看。
白芷这下更不知所云了,既然来人没这个本事主子何苦自降身份跑一趟?莫不是......白芷一下子恍然大悟,主子看上了人家!
惊诧过后紧跟而来的就是惊魂未定。
这可怎么办!要是主子转头喜欢上了别人,那苏丞相该如何是好!
这般一想,白芷越发忧心了,心不在焉的跟着叶蕴到了府门口,当小厮将府门打开,看到外面的喻多余时,白芷吊起来的心终是死了,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苏丞相...没戏了!
相比正在心里怜悯苏牧云的白芷,叶蕴则是被石阶下反手被绑的刑寄所吸引。
“这是?”
“启禀太女,此人行事无状企图硬闯公主府小的只好将其拿下!”
“哦?”怀疑的目光转向喻多余,叶蕴扯出一抹假笑道:“二皇子久等了,本宫没想到二皇子连日舟车劳顿还能坚持早起,日后本宫定要向二皇子学习,改掉这贪睡的毛病。
哎,说来也怪本宫御下不严,知道本宫喜睡,就连二皇子登门拜访此等重要的消息都要等本宫醒来之后才禀,劳累二皇子等了这么久,实在是该罚,二皇子放心,本宫稍后一定严惩,也算给二皇子一个交代。”
叶蕴此番言论摆明了是要推卸责任,不是她来的晚,而是喻多余来的太早,扰人清梦!
刑寄被叶蕴的话气的不轻,要不是此刻在别人的地盘上,他早就扛刀将人砍了。
同样,喻多余的脸色也没好在哪,不过,到底是从死人堆里一步步爬上来的人,很快就平复了心绪。
他嘴角微微扬起,冲叶蕴歉意一笑:“是多余考虑不周,提出入府借住已是无礼,如今又要劳太女派人兴师动众的去接更是不妥,因而才想早些登门,却未曾考虑到络云与雪国作息不同,惊扰了太女好梦,实在是惭愧!”
“二皇子远来是客,隆重点也是应该的,眼下二皇子只身来访倒是显得本宫失礼了,二皇子下榻之处下人已收拾妥当,还请二皇子移步。”叶蕴侧跨一步做出请人姿势。
喻多余拱手致谢:“那就叨扰了,只是...”喻多余扭头看向刑寄道:“此人乃是多余的侍从,性子却是有些莽撞,还望太女大人有大量莫跟他个小厮计较。”
“瞧二皇子说的哪的话,既是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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