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月后,一个劲爆消息在中原地区传播开来。
颉利死后,DTZ各部陷入混战,其侄突利-——上代可汗始毕的儿子趁势而起,先与室韦人签署互不侵犯协约,又获得奚人的支持,成了DTZ内部最强大的一股势力,因其身份与实力的关系,各部首领先后同意其继承颉利之位,并在突厥牙帐举行了会盟。
然而很多时候,权力增加,也代表着责任增加,突利不得不在会场表态,要为颉利、毕玄等人报仇,视萧楚为大敌。
结果当天夜晚,萧楚镇国公柴绍从天而降,突厥牙帐聚集的各部领袖及所带随从,皆一命呜呼,伤亡过千,使得DTZ形势一夜回到解放前,突利一死,室韦人跟着撕毁互不侵犯协约,趁机西扩,奚人也在背后捅刀子,还有西突厥,以国师云帅死于席应之手,而席应的靠山是DTZ为借口,骑兵越过金山,占领了阿尔泰地区。
与此同时,长安皇宫。
李渊穿着明黄长袍,偏身坐在雕有五爪金龙与日月星辰的长榻上,看着对面一身素色长裙,依稀可见明月美颜的女子。
“相信唐皇已经知道柴绍在突厥牙帐的所作所为,突利与颉利表面是叔侄关系,其实一直怀有二心,这种情况,他尚且要斩草除根,让DTZ为插手中原事务付出代价,莫非陛下觉得,李世民能有好下场?”
“秀芳,世民他……再怎么说也是你哥。”
“杀兄弑弟,卖友求荣,我没有这样的兄长。”尚秀芳冷冷说道:“我劝柴绍留你一命,已经是因为之前娘亲托梦,苦求饶你的结果。”
李渊脸如便秘,颊肌不停地抽搐,眼角扯了又扯,他怎么也没想到,当了皇帝依然要受人威胁,而且威胁他的人还是亲生闺女。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建成和元吉已经死了,唯有世民……”
“你还有李元景,李远昌,李元亨……”
“可是他们还小。”
尚秀芳说的这些子嗣,年龄大的才三四岁,年龄最小的李元亨还不会跑,李世民若死掉,不说断代,也差不多了。
“你应该知道,柴绍是邪极宗宗主,灭李家九族对他来讲举手之劳,也不过是念在我与你父女一场,不想为此影响我们的感情,而我又受母亲托梦恳求,不忍拂了她的意思,若你不肯……”她站起来说道:“言尽于此,办与不办在你一念之间。”
“可伱让我动手杀自己的儿子,这不是……芳儿,你不觉得这样做太残忍了吗?”
李渊的表情愈扭曲,全身在颤。
一句“芳儿”,叫得尚秀芳汗毛都直立起来,若不是为了计划顺利推进,她早把茶碗里的茶水全泼这老色鬼身上了,二十年了,没管过她,没尽过一天当爹的责任,事到如今却恬不知耻地亲热呼唤,实在恶心。
“你不这样做怎么取信柴绍?”尚秀芳寒声道:“别告诉我你对坊间流言一无所知。”
听她提起坊间流言,李渊浑浊的老眼闪过一丝惧色。
“可是世民……自从撤回关中便一直在军营居住,事事小心,时时提防……不好办啊。”
“那是你的事,跟我没有关系,我能来这里给你指点明路,已属仁至义尽。”尚秀芳丢下这句冷冰冰的话,走出行宫,找太监带她离去。
李渊慢慢坐回豪华长榻,表情不断变化,时而狠厉,时而阴沉,时而茫然,时而恐惧……
“陛下,陛下。”
一个发际线严重后移的宦官面带喜色由外面闯进来,打断了李渊的沉思,气得他抄起案上的青瓷茶盏,劈头盖脸砸过去。
“谁叫你进来的,谁叫你进来的!”
宦官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是您……是您说只要涉及董姑娘的消息……可……可不用通禀……”
话说到这里,李渊才醒悟过来,他确实有此吩咐,便清了清嗓,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和一些:“什么事?”
“董姑娘……董姑娘精神好了不少,今日做了几道拿手菜,想请陛下移驾玉菡苑品评。”
李渊脸上阴霾一扫而空,由长榻起身,绕到案前:“真的?”
“小的怎敢欺蒙陛下。”
“快,快,摆驾玉菡苑。”李渊笑容满面地道。
事涉董淑妮,他很自然地将尚秀芳丢给他的难题一股脑抛到九霄云外。
……
玉菡苑位于皇城西北角,紧邻后花园,原本是给外嫁公主、郡主之流探视长辈入宫小住准备的休憩之所,不过自从李渊登基称帝,住进太极宫后,经过李元吉和李建成不懈努力地思想工作,董淑妮也同意搬进玉菡苑居住。
天气日冷,小火炉悬挂左右,当值宫女添过木炭后闭了房门,退到廊下,只留李渊与穿着一袭淡黄浅绿拼色襦裙,外搭红色帔巾的董小姐。
董淑妮不会武功,而李渊的武功比李元吉弱不了多少,自然没有留人保护的必要。
刚刚被尚秀芳将军的唐皇李渊瞧着食案对面乌发堆云,肌肤雪腻,一颦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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