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此时我真的很饿很饿,甚至都有些心慌了,稍微有点常说的都知道,当出现这种情况的时
候,就代表有些低血糖了。
但是我总觉得豪哥不会有那么好心,不过那油条和那豆腐脑的味道实在太香了,我忍不住凑上前闻
了闻,那香味犹如一根引线,从我的鼻孔直钻入我的胃里将我胃里的馋虫给一把拎了出来。
在美食的面前我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
是的我当时就是如此的没有出息,在几根油条和豆腐脑面前便失去了抵抗,也难怪后来会爱上那个
十恶不赦的魔头豪哥。
那时候其实我心里还有另一层想法那就是死就死,就像之前孟阳说道那样饱死鬼总比饿死鬼强。
我抓起油条塞到嘴巴里的时候,那种味蕾的满足感在口腔直接绽放。或许是因为我实在太饿了,竟
然觉得那油条如此美味,配上一口豆腐脑简直绝了。
油条和豆腐脑的温度刚好,不冷不热,应该是刚放在桌子上不久。于是我一阵狼吞虎咽将床头柜上
的食物瞬间给消灭干净。
吃饱喝足后,我坐在床头上又发起了呆。
总觉得现在的日子跟坐牢没什么区别,甚至都不如坐牢好。坐牢最起码没有那么孤单,也不至于被
不当人对待。
我承认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想得很多,想得多了人也就会变得矫情起来。
在床上呆了一会后,我顶着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再次去拉房门,此时却发现房门是虚掩的。
我抿了抿嘴,犹豫了一下后直接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然后顺着走廊直接朝着楼下走去。
走到一楼后,昨天来打扫房间的那个瘦弱女人正在拖地。
听到我下楼梯的声音后,随即回过头来。
“飘姐,中午好。”
俗话说抬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我和她无冤无仇,而且我也没有想过要把她给咋样,只不过是因为
昨天她阻拦我的事情,让我有些不爽罢了。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的脸上有一大块淤青,看上去应该是新伤。
这里的人就是这样,只要不听话,挨打只是最轻的惩罚,所以如果当看到这些身上带伤的人,不但
不需要对他们感到同情反而应该为他们感到庆幸。
因为那些被打得半死不活的要么在地下室要么就在惩罚区,一般人看不见的地方。
“几点了?”
我问道。
她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飘姐,已经11点多了。”
我点点头。
“谢谢你。”
其实我并不是要故意摆谱,而是我不知道房间里有挂钟的,至少楼上没有,所以我便以为楼下也不
会有。
“不用谢。”
之后她又问了一句:
“飘姐,那早餐吃着如何?好吃吗?"
她一脸渴望地看着我,样子有些奇怪。
“是你给我买的吗?”
“当然不是了。我怎么可能会有钱买吃的,我只是好久没有吃到那么好的早餐了,想问问你是什么
味道的,好不好吃。”
她说着舔了舔嘴唇,这让我有些吃惊。
“你是好久没有吃到油条还是豆腐脑?”
我以为她可能是想念家乡的味道了,所以才会这么说的。
“都没有吃到。”
“都没有吃到?"
我问道。
之后她便开始跟我讲述起了她的悲惨。
她是一个有着两个孩子的母亲,刚结婚的时候老公勤奋能干,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她活成了所有人
都羡慕的样子。
但是好景不长,随着公司越做越大,她开始在家全心带孩子操持家务,他的老公则是在外奔波。
时间一长聚少离多,开始的时候她老公还经常要求她隔三岔五去公司陪陪他,后来由于孩子的功课
家里的琐事越来越多了以后。她便不再去公司了。
而她老公在抱怨了一段时间后,直接出轨了。
后来她和老公选择了离了婚,分了一半的财产以及两个孩子的抚养权。
她老公在离婚后立刻和小三领了证,没多久便喜得一子,后来为了给孩子一个好的成长环境,一家
三口去了国外发展。
而她的生活在经历过一次错误的投资后,一落千丈,最后连自己的老本都赔进去了。
于是她为了不委屈孩子四处打工挣钱,无论什么活只要是不违法犯罪,不管再苦再累她都会干。
三年前在阿浪的忽悠下跟着几个同村的人加入到缅北淘金的队伍中来,谁知从此掉入了深渊里。
“真的没有人能逃出去吗?”
我想她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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