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北呵呵一笑说:“我也没想破坏你们赌石的行规,不过,你用一块粘合起来的石头骗人,就不好了吧!”
“小人知错了,我把银子都还给那位爷,求女侠饶命!”
纪晓北的脚下松了松说:“做正经生意,别坑蒙拐骗,记住了吗?”
她松开脚,店家灰头土脸地爬起来,不停地作揖。
小伙计从屋里把银子拿了出来,让若孝廉过目。
若孝廉看都没看,就揣到了怀里,拉着纪晓北就走。
走远了,他心有余悸地说:“姐,这几个家伙吓死我了,都带着利器呢……”
纪晓北瞪了他一眼:“那你还来这赌石?”
“我也是第一次来,我想看看这个怎么玩,要是可能得话,我去南方转转。
咱家也开个赌石铺子,可这几个人用粘合好的石头骗人,不是个东西!”
“能在安州开赌石铺子,一定不是普通人,他们一脸凶相,应该是有些背景的。
就像你们若家,没有一定的关系后台,怎么可能在京城开那么大的银楼呢。”
若孝廉点头说:“那倒是,我不是想在安州扩大点生意做吗?”
“那也别做赌石生意,还是规规矩矩做你的银楼为好!”
“阿姐说的对,其实也就是看着好玩而已!”
若孝廉笑的一脸人畜无害。
这孩子也只有18岁,纪晓北想和他合伙做生意,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听说,帮着若孝廉打理安州生意的是他的族叔,等有时间找他聊一聊。
若孝廉的长相和年龄心智不能正比,心智太稚嫩了些。
两个人走到驴车边上。
若孝廉看了一眼纪德才,慌忙问:“怎么换了驴?我彪哥呢?”
上次在路上碰到山匪,马德彪救了若孝廉一命,从此以后马德彪就成了他彪哥。
“你彪哥没来!”纪晓北随口说。
若孝廉有些淡淡地失望,不过有车坐最好了,他是溜达着来的。
他溜达是因为坐马车太快了,溜达着着还能多耗费些时间。
于是穿着一身锦缎长袍的若孝廉爬上了驴车,主动坐了到车辕子上。
“阿姐,我来赶车!”
纪晓北也没客气,坐到了驴车上。
“对了,阿姐,还没问你呢,来这里做什么?”
若孝廉问。
纪晓北就把海峡的事说了一遍,又说了自己租了宅院,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若孝廉一拍大腿笑着说:“那正好了,娇娇天天愁闷得慌,你们正好做个伴,解解闷。”
纪晓北:你家娇娇是富太太,坐拥好几个银楼,我能和她比吗?
不过,纪晓北心也大,挣钱,也是轻轻松松的事。
背靠若家大银楼,赚钱很容易。
“阿姐,书院就在前面不远处,不过您没有贴子,去了也进不去。
那些读书人都死清高,一般人很难见到他们,回头我找个人,推荐一下你家那海虾先生!”
若孝廉说完,有些奇怪,好好的个读书人,怎么叫个吃食名字,海虾!
想到海虾,他竟然有些馋了。
“阿姐,北城有家吃海虾的铺子,要不咱们去吃?”
纪晓北:有钱人家的娃子,除了玩,就是吃……
她一口拒绝说,不去。
“娇娇不能吃,我好久不吃了!”若孝廉委屈地说。
纪晓北:……
你家娇娇不能吃,我就能吃了,我也是个孕妇好不?
可这种话,不好和一个外男说。
纪晓北转移了话题:“刚上任的安州通判是个啥人?整个安州人都在讨论他。”
“阿姐,你刚来不知道,这个人可厉害了,文武双全。
上过北疆战扬,打过几扬胜仗,回来后皇上钦点做了安州通判。
安州通判可不是普通通判,安州是京城的南大门,现在山匪出没,百姓不宁,皇上头疼极了,让他守好南大门,可,北疆那边又传来消息,打了败仗,皇上也很头疼……”
“看来这个新通判这么受重视,他家世一定很显赫了?”纪晓北追问道。
如果大北朝在历史上存在的话,这个男人一定名留青史。
若孝廉打开了话匣子:“他祖父是个武将,一直镇守北疆,被皇上封为镇北大将军。
后来功高盖主,遭到小人诬陷,被罢官回京,后来皇上搞清了以后,又官复原职,把入侵北境的蛮民赶出去以后,劳累过度去世了。
他父亲是翰林院大学士,饱读诗书,是皇上的智囊团成员,可他前几年在跟着皇上南巡的时候,遇上了匪徒,为了保护皇上,中箭身亡……”
纪晓北听的很认真,果然新通判是个厉害的角色,不过怎么还是个付的?
她不解地问:“为何皇上还封他为付通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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