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来瑞士,还是傅承则出差的时候。
再次走进这个油画般世界,姜云舒的心情和当时一样,如同蓝天中飘着的云那般轻盈。
长满小黄花的绿草坡上,姜云舒朝着初初伸出手,“宝贝,来,妈妈抱抱。”
初初结合了傅承则和姜云舒的容貌,鼻子和嘴巴更偏向傅承则,但眼睛随了姜云舒,清澈明亮,眉眼间流露出一股独特的聪慧和灵气。
“麻麻!”初初迈着小步子,越走越快,最后扑到了姜云舒怀里撒娇,“麻麻抱。”
姜云舒蹭蹭女儿的小肉脸,“亲亲妈妈。”
初初啵一声亲在姜云舒的侧脸上。
傅承则拿着相机走过去,抬手轻轻捏了捏女儿的小脸,“宝贝,想不想飞高高?”
初初圆圆小脑袋上下点了点,“要飞高高!”
傅承则放下相机,举起初初,逗的初初咯咯笑起来。
远处是被白雪覆盖的绵延山峰,牛羊脖子上挂着的铃铛叮叮作响,姜云舒坐在茵茵绿草地上,偏头靠在傅承则怀里,看着初初蹲在地上摘小黄花。
傅承则吻在姜云舒的额头上。
姜云舒将视线从女儿身上移到了傅承则脸上,微微扬起下巴,将唇印在他唇上。
两个人对视而笑,享受着此时此刻闲适和幸福的时光。
晚上回到酒店时,初初已经睡着了。
傅承则抱着女儿走向次卧,姜云舒拉住他,压低声音说道,“女儿要跟我们睡,万一半夜醒了,看不到我们会哭的。”
傅承则跟她耳语,“等我们办完事,再把女儿抱回来。”
关上侧卧的门,傅承则直接将姜云舒打横抱起,边往主卧走边说,“小电灯泡总算是睡着了。”
姜云舒搂着他的脖子笑道,“白天女儿是心头肉,怎么晚上就变成小电灯泡了?”
傅承则拧开浴室的把手,直接将人抱进了浴室内。
热水打在大理石的地面,很快蒸腾起水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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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出来后,姜云舒整个人都是软的,裹着浴袍有气无力地坐在床边,任由傅承则帮她吹头发。
姜云舒惦念着女儿,吹干头发换好睡衣后,就催傅承则把女儿从侧卧抱过来。
傅承则应了声好,轻手轻脚地去了侧卧,将初初抱到了主卧。
初初白天玩的很欢,这会儿睡得正香甜。
姜云舒侧躺着,亲了亲女儿的脸颊。
傅承则关了灯上床,从身后拥抱住姜云舒,在她耳边轻声道,“老婆,以后我们常出来旅游,常出来走走吧。”
姜云舒点点头,“好啊。”
“下次我们不带女儿了,就我们俩。”傅承则问,“好不好?”
姜云舒哪能看不透他那点小心思,偏偏不应声。
“老婆,好不好?”傅承则再次追问。
姜云舒手指抵在他唇上,“你别说话了,我好困。”
傅承则伸手去挠她腰窝,痒的姜云舒只想躲。
“你别闹,女儿还在睡觉,别把女儿给吵醒了。”
傅承则将人困在怀里,“你答应了,我就不闹你了。”
姜云舒连声应了三声好。
傅承则轻笑,吻了吻她的额头,跟她道了声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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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的春季,天气回暖,春色无限。
周六下午,傅承则把初初抱进安全座椅上,给姜云舒打开了副驾驶车门。
姜云舒坐进车里,偏头看向傅承则,嘴角弯起弧度,“看惯了你西装革履,现在看你穿的这么休闲,还挺新鲜。”
傅承则弯唇,“你老公穿这身帅吗?”
“帅啊。”姜云舒说,“像看到了大学时期的你。”
傅承则手握方向盘,笑道,“可不,还要跟大学时期的老对手交手。”
此时,顾京砚往嘴里塞了颗糖,正要出门去接宫妍,被顾父叫住了。
“有话快说,我着急去接我媳妇儿。”
顾父面色不悦,“谁教你这么说话?”
“我这话哪里有问题?”顾京砚顿了下,从口袋里掏出两颗糖放桌上,“爸,吃喜糖。忘了通知您了,我跟宫妍已经领证了。”
顾父皱眉,“结婚这么大的事儿,怎么都不跟家里说一声?”
“外公外婆,爷爷奶奶,还有我妈都知道啊。您日理万机,这点小事,我哪儿敢去打扰您?”顾京砚将桌上的两颗糖又拿了回去,“这糖是我媳妇儿给我买的,舍不得给您了。下次再请您吃喜糖。”
开车来到宫妍住址,顾京砚接了她一起去篮球扬。
等到了扬地,约好的人都来了。
傅承则跟顾京砚算是不打不相识,当初球扬上结怨,如今在球扬上拳碰拳。
“宝贝,爸爸要去打球了,你给谁加油?”傅承则蹲下身,抬手摸了摸初初的小脑袋。
初初奶声奶气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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