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了声,抬手肘撞下旁边的季礼让,“你说他养在美亚那金丝雀不会真是池哩替身吧?”
他估摸祁砚峥已经接受池哩已经死的消息,外面养的娇雀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日日夜夜都陪着,溺爱的很。
季礼让敛了神色,眸底幽沉,薄唇的笑意深不可测,“谁知道呢。”
“说不定…”
他顿了下,镜片下那双黑眸深邃,吐出的声音不疾不徐,“是本人呢。”
“!你胡说什么?”
牧朗轻嗤,觉得他是醉了,消失半年的人难道能从那湖里爬出来?
演电视剧呢?
联想到这种可能,他打了个冷颤,惊悚。
季礼让没再回他,曲指摩挲杯身边缘,仰头灌完杯里的酒。
喉结处的纽扣松开两颗,他脸色稍带颓靡,情绪并不高涨。
就是这扬景莫名熟悉,和酒吧里那群失恋的小伙貌似没啥两样。
牧朗来了趣,“怎么,你这尊大佛也走起为情所困的路数了?”
季礼让掀眸淡淡睨他,挑动眉梢,点了根烟,浓雾中漫不经心的扯唇,“没。”
没情,哪来的困。
电话那边池哩沉默了好长一会,实在不理解他才过去几天,怎么肉眼看出她瘦了的。
“你什么时候回来?”
她接电话的主要目的就是问这个,平时恨不得他天天出差不要回来。
可偏偏这次出差的节点是这么关键,他一去这么久,再不回来估计宴会就彻底没戏了。
等待男人回复的间隙,池哩紧张的攥住拳,轻轻扇动睫毛。
祁砚峥目光落在她红嫩的唇上,沿着描绘白皙精致的锁骨。
他解开喉结上的纽扣,滚动的弧度性感,溢出的声音低磁蛊人,“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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