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好的肌肉块头裸露在空气中,混发一股冷欲。
这身材和脸蛋在古时候绝对是花魁的存在,他没穿衣服她怕长针眼,偏开了目光。
瞄见了他身后的阳台,忽然想起男人上次在那里喊她的那句,“猫主子。”
她眼睛划过一丝狡黠,待男人走到面前,她身子往后躺,一整个陷入沙发,几缕黑发遮在侧脸,让这张妖媚的脸庞更小巧。
她眨下眼,抬起了下巴,将腿递过去,哼唧着,“仆人,给我擦脚。”
昨晚累的腰差一毫米就断了,白天他不得把她伺候好点。
之前说她是猫主子,那他不就是仆人,她可没说错话。
祁砚峥刚准备蹲下,闻言眉梢一动,淡薄的嘴角勾起,这个称呼还挺新颖。
不过,更适合在别的地方喊。
见他默认这个称呼,池哩开始有恃无恐起来。
脚上沾上的水渍被毛巾裹干,嫩白的脚踝晃了下,女孩又发号施令,“给我穿鞋。”
祁砚峥看了她一眼,傲娇的眼睛都是弯的,小脾气耍的随性,活脱脱一小祖宗。
他眼底漾起柔意,任劳任怨的将鞋给她套好。
池哩刚准备下楼,就看见祁砚峥背对着她扯掉浴巾开始换衣服。
她急忙捂住眼睛,她发毒誓,她没看清一点。
他套了件简洁的白t黑裤,商务气退散反而让他显得嫩了些,穿上衣服就套上了虚伪的面具,成为那个散发禁欲气息的斯文败类。
池哩咂舌,真好奇这人欲望老这么强,老了不会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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