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使些阴暗的手段,他照样能得到人。
牧朗都给气乐了,合着这一俩个都是疯子。
他索性也不劝了,丢下句,“就等着火葬扬吧,人肯定巴不得离你远远的,再躲个几年,孩子生一窝。”
说完他就去找女伴调情了,余留俩个散发冷气,目光一致落在某处的人。
良久,还是祁砚峥先开了口,“我和你不一样。”
季礼让看过去,就听见他低声道:“哩哩刚才看我了。”
深沉痴迷的目光缱绻,祁砚峥肃冷的脸上能窥出一丝愉悦。
季礼让嘴角抽了下,盯着一个眼神都没给他的人,刹那间胸口堵的慌,讽了句,“看了又不是亲了。”
祁砚峥脸上恢复冷沉,他灌了口酒,“领海那个项目风险大,非要合作的话,贵司得再让一成。”
这一成足已让他损失大笔,季礼让唇角带着特有的微笑,咬字清晰郑重的说:“我觉得她心里有你。”
祁砚峥很淡的应了声,之后没再提什么,只是酒一口接一口的喝。
宴会结束后,只剩祁砚峥一人还留着,他背靠在沙发上,阖着眸,看着像是起了醉意。
池哩朝他走去,正愁着该怎么把人喊醒,祁砚峥就睁开了眼,四目相对,池哩缩回了手。
“宴会结束了。”
“嗯。”
祁砚峥站起身,靠近池哩这边,猝然,脖颈上一片冰冷的触感,是一条登顶全国刊封面的鱼骨项链。
“喜欢吗?”
“喜欢。”
他轻笑,轻柔的摸了摸她的头,“我也喜欢。”
项链的寓意是一生一世。
>>>点击查看《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