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鸢一事后,七圣殿名声大噪,人们都称赞七圣殿齐心。
重回故居的倾颜在殿中待了三日都未曾出门,其一是因为她在利用华净池修炼,其二是她也不知道
出去能干嘛。
这日,倾颜正坐在秋千上欣赏着昔日风景,感叹物是人非。
帝尊身边的人来报,说是帝尊请她去一趟有要事相商。
倾颜心中明了,定然与许鸢脱不了干系,但她还是去了。
“不知世伯有何要事。”
帝尊拉她坐下,亲自为她倒茶,倾颜用手轻扶茶杯以表尊敬。
“世伯今天叫你来啊,是想和你说说许鸢的事,你说你都折磨她这么久了,是不是也该给个痛快
?”
倾颜刚拿起的茶杯,还没到嘴巴又放下,“才三日而已,少尊便心疼了吗?"
帝尊赶紧解释,“不是你瑾哥哥,是我。”
“这许鸢再怎么说也是我南宫家明媒正娶的儿媳妇,如今出了这事外面是议论纷纷,你说我要救她
吧就对不起你,我要不救吧这流言蜚语能杀的道理,想必你也知道。”
“世伯呢,不求你放过她,只求你给她个痛快,这样我对外面也好有个交代。"
倾颜哦了一声,接着道,“世伯直接对外宣称她死了不就行了吗?至于是死无全尸还是粉身碎骨,
都随您。”
帝尊脸色尴尬,倾颜话都到这份上了,他也不好继续说下去。
只能让南宫瑾自己来了,“你都听见了,出来自己说吧。"
南宫瑾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阿颜,看在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我又倾心你多年的份上,你给许鸢一
个痛快吧!”
南宫瑾想了想又说,“或者你把她交给我,我保证将她看关起来,绝不会让她威胁到你。”
倾颜拿起茶杯,轻轻的把玩着杯中茶水,“少尊,她都怀了旁人的孩子了,还对你下禁术,那日你
不也想将她除之后快吗?”
“还是说她给你下的禁术又发作了?"
南宫瑾依旧跪着,神色难看,“我很清醒,那日我也并不想杀她,我只是一时气愤。”
“之后我回去想了想,她毕竟是我过了门的妻子,再怎么样她也陪了我多年,我不能看着你日日折
磨她。”
“从中圣宫殿路过的下人都说,她的叫声从中圣宫殿传出,凡是听见的无一不说简直是惨绝人寰
“我担心这样下去你的名誉会受损,也怕她真的被你折磨致死,我虽心中无她,但她与我深交多
年,我于心不忍。”
“还望殿下成全。”
说完南宫瑾就重重地磕头,并维持这个姿势不动。
妥妥的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若是百年前的倾颜,定会为了顾全大局放过许鸢,可在死亡边缘徘徊过的她,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为
他人着想,而委屈自己的中圣殿了。
她将茶杯重重砸在桌上,语气很不好道,“我的名誉我都不在意,少尊替我着什么急,再者她是你
的妻子,又不是我的,与我何干。”
“少尊若是于心不忍,大可以带兵将她抢回去啊,只是不知你是要做她孩子的爹,还是要将她送去
别的男人身旁呢?”
南宫瑾瞬间抬头,眼中怒气横生,“阿颜,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以前的你是那么温柔善良,端
庄持重。”
“我知道我娶许鸢伤了你,可我也是你的兄长,你怎能如此与我说话?你的诗书礼仪都去哪了?"
倾颜嘴角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凑近南宫瑾,他立马向后退了一步,与倾颜拉开距离。
倾颜不屑地冷笑一声,“南宫瑾,你真当自己是盘菜啊?谁都想吃一口,我今日就同你说清楚。”
“我心中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有墨宣,至于你,我敬你时你是兄长,我不敬你时你算个什么货色?也
敢质疑我?"
“当年我跳下赤炎所受之苦,她许鸢就算死千万次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话落,倾颜将茶杯捏碎就起身走人。
南宫瑾拉住她,倾颜不屑地甩开,“别碰我,我嫌脏。”
“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过她?”
倾颜转身,冷笑道,“现在我只是拔了她的指甲,刺了她的手指,距离剥皮抽筋还有些时日,之后
嘛我容想想再说。”
南宫瑾怒斥道,“倾颜,那可是条人命。”
倾颜的脸色难看至极,眼神就像冬日里的寒霜,“你也知道是条人命,怎么她许鸢的命是命,我三
哥的命就不是吗?墨宣的就不是吗?我的就不是吗?"
南宫瑾抬手想要打她,被帝尊及时拦住,“够了,瑾儿。"
“父亲,许鸢她可是儿臣的妻子,她如今受尽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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