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生日的地点都是在长安俱乐部。
沈渡应该也是长安俱乐部的常客,所以在那遇见她,大概也不足为奇了。
温乔认真专注地看着跟前的人,心想,自己到底是着了什么魔怔?
这样好看优质的男人哪怕没有跟她正面打过交道,但就算是跟她擦肩而过,她也应该留下一些深刻的印象啊。
为什么在相亲的那一天,她一点都记不起来呢?
以至于一直让她以为自己是跟一个陌生人结婚了。
温乔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沈渡却不以为意:“那时你的眼里只有他,自然也就看不到别人。”
温乔并不喜欢那种纸醉金迷的生活。
虽然因为靳平洲的缘故,她也会时不时的去长安俱乐部那种地方,但她更像是一个置身事外,格格不入的过客,坐在角落里不声不响,无视他们那一群人的消遣……
可靳平洲那样被人追捧着的一个人,他的一举一动自然都会被关注,因为靳平洲的缘故,温乔在长安俱乐部里,在他们的那个圈子里,是被经常议论的对象。
那样的议论很难听。
他们会给她贴标签,‘替身而已’,‘乖巧的玩物’,‘死心塌地跟着靳平洲的女人’。
也会讽刺:‘信不信靳平洲跟别的女人约·炮,她还会在一旁递套啊。’
‘听说靳平洲要结婚了,还打算继续藏着玩她呢。’
‘……’
在别人口里,她是那段感情的下等人,卑微低贱的爱着,没有自尊的爱着。
她或许是真的没听到,又或许听到了,但只要靳平洲没有亲口承认那些,不说出那些伤人的话,她便不相信那些。
直到去年她生日的时候,也是在长安俱乐部,那些人旧话重提,被沈渡听到了。
一向能轻松驾驭自制和克制的男人,那天却在长安俱乐部雷霆大怒,发了一扬火,差点把俱乐部都给掀了。
可温乔还是不知道。
温乔可能会记得她生日的那天,在长安俱乐部发生了一扬天翻地覆,却不知道那扬天翻地覆其实是因为她而起。
温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跟前的人,似乎期待他还能说点什么。
沈渡想了想,“你还记得你的二十三岁生日吗?”
没等温乔仔细深入的想,他已经开口了:“那天靳平洲只陪了你一个小时,因为有事离开了,你一个人从长安俱乐部出去,去到路边的一个地摊火锅,吃了快两小时。”
“……”
光是想想这画面,温乔都觉得有点窘迫。
想到沈渡很有可能站在她看不见的某个地方,守着她吃了快两个小时的火锅的,她就有种更加社死的感觉了。
“我没想要刻意跟踪,监视你,我只是……怕你会喝多。”
温乔那天心情的确不算好,但她很清楚自己的酒量,也没有借酒买醉的习惯,所以,她只点了一瓶饮料。
沈渡继续说:“你二十四岁那年,大概是动了想跟他结婚的念头,在你生日的那天,你们去了婚纱店。”
不过她只站在婚纱店的橱窗门口,看着那件洁白的婚纱,没有试穿。
靳平洲说要给她最好的,独一无二的,而不是一件挂在橱窗的普通的样衣。
她曾经觉得跟靳平洲在一起时有太多的遗憾,然而如今回想起来那些‘遗憾’,反倒让她对过去那六年更为释然。
可温乔看着坐在餐桌对面的人,心里却愈发的沉重了。
他好像一直站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地关注着她,守护着她。
“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站出来,跟我说呢?”
沈渡不知道从哪听过一句话,倒也是挺符合他心境的。
大意就是说,暗恋一个人,大概是怕她知道,又怕她不知道。
沈渡看着她听了这些,似乎是连饭都吃不下了,不由又往她碗里夹了点菜,出声提醒道:“沈太太,快吃吧,等会饭菜都凉了。”
末了,他又补充,像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调:“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怜,凄惨,这些年我的生活很充实,也一直有条不紊的在往前走,毕竟光是工作这一项就够我忙的了,这段所谓的暗恋,喜欢,并没有困住我,束缚我,相反,它一直 让我变得更好。”
温乔眼睫轻轻的颤了下,没再说话。
她低着头,心事重重地吃着碗里的饭。
好在,往后余生还那么漫长,她还能有机会……好好补偿他。
晚上。
温乔躺在床上有些辗转难眠。
“要不,你给我念小说吧?”
她声音很轻的,向身边同样没睡的男人问道。
以前温乔睡不着的时候都是听他的广播剧入睡。
现在他就在身边,她自然不用再听那些从手机里传来的声音了。
沈渡倒是有求必应:“想听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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