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正横竖是一死了。”
“……”
傅西城看着纪南领着几个黑衣保镖像是一座山一样地挡在门口,平日浪荡没个正形的人这会也沉着个脸,十分严肃,“所以你的意思是,不让开了?”
“这里边没有你想见的人。”
“呵,你他妈睁着眼睛说瞎话呢,这里边没有我想见的人,我沈哥会一脚油门往这边轰?”
听到沈渡的名字,纪南也没有办法再装作无动于衷。
“我说了,人真不在里边。”
傅西城骂骂咧咧了一句,也懒得再废话,喊了一批人过来,直接开砸了。
包厢门口一时之间乱成了一团。
连傅西城都亲自上手了。
他嗖的一下冲上前,抓住纪南的衣领,把他按在长廊的墙上,冲他吼道:“温乔生病了,我可没跟你开玩笑啊!她要有个啥事儿,我哥得疯!”
纪南听到温乔生病,心里也不好受。
毕竟温乔和靳平洲在一起的那几年,他越发了解温乔,就会越发的……理解她。
哪怕到最后她干脆的离开靳平洲,他也能理解了。
知道她生了那样的病后,他为此惋惜了好久。
面对傅西城落在自己身上的拳头,纪南也只是象征性地挡了几下
在傅西城还要一拳又一拳如疾风骤雨一般往他身上打时,纪南压低了声音朝他使眼色,“傅公子,我人都倒下了你还要怎样?”
傅西城若有所思地顿了下,很快就明白纪南是什么意思。
他连忙松开了纪南,一脚踹开了包厢门。
然而,当他目光所及之处,看到包厢里空落落的一片时,整个人都懵了。
他又转身跑向倒在门外的纪南,“人呢?”
“我一开始不是说了不在吗?”
“到底怎么回事?靳平洲在哪?温乔有没有来找靳平洲?”
“我是不会背叛靳少的,我也不可能告诉你温小姐跟靳少去了哪里。”
“你他妈……”
哎,不对,有哪里不对。
“你的意思是温乔跟靳平洲走了?”
纪南尴尬的强装镇定,“我可没说他们往沿江南路的方向走了……”
“……”
傅西城恍然大悟,拍了拍他的肩。
原来是友军啊!
他赶紧松开攥着纪南衣领的手,又客气地替他理了理领子,压低着声音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在纪南耳边说,“谢了,兄弟!”
大概是纪南这人长着一副干净斯文的脸,傅西城忍不住信了他的话。
事实上,这一次纪南的确没跟傅西城玩心眼子。
他希望沈渡能找到温乔。
希望沈渡能从靳平洲的身边带走温乔。
因为这是对他们三个人都好的结果。
虽然他一直都是义无反顾地站在靳平洲这一边,但他知道,将温乔强留在身边,于温乔和靳平洲来说,最后只会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傅西城连忙给电话那头的沈渡报备。
“沈哥,不用来长安俱乐部了,他们往沿江路的方向走!”
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声音,银灰色超跑在前方路口猛地一个调头,往沿江路的方向驶去。
*
靳平洲已经很久没有过与温乔独处的机会了。
可这会,她正坐在他的副驾。
安安静静,没有挣扎。
当然她内心深处那阵彷徨和茫然无措也是无法掩饰的。
“为什么会突然想起我,给我打电话?”
靳平洲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传入温乔的耳朵里,她感觉脑子里一片混沌,像是被河水倒灌。
是啊,为什么?
她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质问自己, 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前方笔直的道路。
漆黑漂亮的瞳孔里分明映衬着这座城市的繁华夜色,可她的眼睛里却像是一片雾蒙蒙的灰败。
她就这么闷不作声了好一阵,才终于开了口:“我有件事想问你。”
男人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慢慢地在一个红绿灯前停下了车,语气温柔地说:“你问吧。”
“那晚在四季酒店的人,是你吗?”
靳平洲那日得知了温乔生病的事,知道严重的记忆障碍是病症之一。
他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她的话,只是默默地在心里回忆着去年的某一天。
那次,她也是站在他面前,分明惶恐不安到了极致却还要强装镇定地问出那一句‘那一晚的人,是你吗?’
其实这个时候,靳平洲可以随心所欲地回答。
是,不是。
或者像是上次那样刺激她,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他侧过视线,沉眸看着坐在副驾的人。
向来性子清冷要强,从不肯轻易坦露自己脆弱的人,这会看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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