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小印手忙脚乱的扛着梯子走了过来想要爬上去的时候,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了起来:“哎呀!原来你跑到屋顶上去了啊!毛毛乖,快下来,我带你去吃鱼!”
闻声而去,一个小巧可人的宫女正站在不远处的屋檐下,仰头对着屋顶的白猫说,惊人的是那只猫好像能听懂她的话,舔了一下爪子后站了起来,如同一位高贵的公主走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屋檐尽头,然后猛的一跳,直接跳进了那个宫女的怀里,逗得那个宫女咯咯咯直笑,不停地揉着小白猫的那对小耳朵。
那个宫女没有看到青玫一行人,抱着猫儿转身要走,青玫哪肯这样轻易放过她们,朝怜儿使了一个眼色,怜儿会意后吼住那个宫女喝道:“站住!你是哪个宫的宫女,玫常在这里居然不不过来行礼请安,你没长眼睛啊!”
小宫女才看到面色不善的青玫,匆忙跪下行礼。
青玫冷冷地打量着她问道:“你是哪个宫的?”
“回玫常在的话,奴婢悯枝,是怡景宫的。”
“怡景宫?”青玫重复着这三个字,突然把脸一沉:“你好大的胆子啊!竟然在宫中养猫,你可知道这畜牲差点伤到我肚子里的龙种了,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怜儿,给我狠狠地掌她的嘴,小印子把那只畜牲给我扔到水里淹死。”
看样子她也成了动不动就责骂打奴才的主子了,她全然忘记了当初在慎妃手下挨打时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就像知许说的那样,人总是会变的,不同的是,有些人改变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有些人改变而是心中有那不可告人的黑暗。
悯枝不敢躲避怜儿的手,但她说什么也不肯放开手中白猫,小印子抢抓还被毛毛抓破了袖子。
悯枝忍着疼痛爬到青玫面前磕头道:“玫常在,奴婢知错了,您怎么责罚奴婢都行,只求你不要杀这只猫,它只瑾嫔娘娘养的。”
瑜嫔?青玫在脑中极力搜索着这个名字的信息,半天才记起来,怡景宫里确实住着这位娘娘,不过她深居简出鲜少露面,以至于宫中极少人都不记得有这么一位娘娘存在。
初听这只猫是瑜嫔养的,青玫不由得心里有些胆怯,再怎么说瑜嫔的位分比她高两级,是正儿八经的有地位的娘娘。
但是她怎么会轻易的放过那只畜生,她很是不甘心,当下把心一横,决定讲错就错她冲悯农喝骂道:“大胆奴才,居然敢借瑜嫔娘娘的名头来遮掩,要是今天不动真格,你是不会实招的,来人,给我往死里打,直到她把那只猫交出来为止。”
忽然,一个犹如春风般的声音吹进了他们的耳朵里:“悯枝,是你在那里吗?”伴随着这动人温柔的声音出现的是一位典雅的女子,要是不身着素雅宫装,真的以为她是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
悯枝看到人来后欣喜的叫着:“娘娘您来了。”
瑜嫔出来后看也不看青玫几人,径直拉起悯枝,并从她怀里抱过毛毛,又见悯枝脸颊红肿,不禁微微皱起眉问道:“是谁打的?话语中有那么一丝丝不悦,紧接着又问道:“痛吗?悯枝。”
悯枝捂着通红的脸,委屈的点了点头。
她才十四岁而已,在瑜嫔手下,很少责骂的,如今一下子被人打了那么多下,肯定很是难过又疼。
瑜嫔目光一转,别过脸问有些傻眼的怜儿:“是你打的吗?”
怜儿用眼偷见了一眼青玫,看她没说话,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瑜嫔见了点头,也不说话,正当怜儿庆幸躲过一劫的时候,瑜嫔原本抱着毛毛的手,突然对准她的脸抽了过去。
“啪”地一声脆响,她不仅打懵了脸儿,也快看到了青玫的眼皮一跳。
“你打了悯枝那么多下,我还了记你一下,你可有不服?”
瑜嫔还是那副不温不火,云淡风轻的模样,即使刚才动手教训了怜儿也是不动声色。
看到自己的人被人教训,青玫可是有些发火了,再怎么样,瑜嫔只不过是个无宠的妃子而已,又何必怕她呢?
想到如此,青玫不禁大胆了起来,她盈盈走上前,行礼道:“青玫见过瑜嫔娘娘,娘娘金安。”
说是请安,青梅只是做做样子甩了几下帕子而已,连膝盖都没有弯下去,瑜嫔也不生气,只是用眼瞟了一下她的膝盖。
青梅见了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请娘娘见谅,青玫有孕在身无法弯腰。”这个青玫真的可以啊!睁眼说瞎话,两个月不到的身孕怎么会弯不下腰?
瑜嫔也不去揪她的错,反而望着她头上的头饰,很有兴趣地笑了笑,说道:“本宫听说刚才有人要把我的毛毛扔到水里淹死,不知道它是怎么惹到玫常在了?”无论什么话从她嘴里说出来,都是那么温婉动听,柔若无骨。难怪萧景懿为之倾心动情 ,破格封嫔。
青玫也不怕她,依旧还是那副不恭敬的样子:“娘娘您说这话可是错怪我了的,青玫原本不知道这只猫是娘娘养的,以为是宫中哪个奴才私自养的,所以才会说这些话的。不过……”
她又故意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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