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披头散发,泪涕交替的狼狈模样,确实可怜,而慕容清瑶确实是动了恻隐之心,本想替她求情的,刚一张口,就被萧景懿制止道:“这贱人还值得你去求情吗?死不悔改,不值得你求情。”
接着他又对瑟瑟发抖的青玫道:“你说他们诬蔑你,冤枉你,朕倒要看看他们是得了你什么好处,才会这样不要命的去冤枉你?”
说着,萧景懿一拍扶手站了起来:“死不悔改,死了也不足惜,来人,拖下去,打入冷宫,赐白绫一条,即刻执行!”
青玫无法接受萧景懿无情淡薄的话,彻底疯狂的抱着头,撞开了抓住她的两个太监:“放开我,我不能死,我还没有当上娘娘呢?我不能死!”
如此疯癫的青玫,众人见想辩解却被萧景懿制止:“朕去意已决,你们不要再说了!”
两个太监应该抓不到青玫了她的力气越来越大,两个太监被她挣脱的跌到在地上,青玫疯癫的在殿内跑来跑去,突然她扭头跑向知许的方向,充满恶毒的眼神,拔下簪子刺向知许,一边快如闪电的掐着知许的脖子,恶狠狠地咒骂道:“你这个贱人,一定是你,都是你害我的,贱人,我要杀了你,我要与你同归于尽!”
她的力气突然变得很大,知许抓不住她的手,眼看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眼看簪子就要刺向她的脖子了,一旁的诗施很是慌乱的拍打着青玫,想以此让她松手的。
两个太监冲了上去,一人一边终于把青玫拉开了,越是这样,这个已经接近疯癫的青玫还是不放过知许,她蹬着脚用簪子尖尖的那一头狠狠地在知许脖子上划了几道血痕,
知许摸着发疼的脖子才知道被划伤了,沾了一手血,萧景懿看着这个疯癫的青玫,心里更气愤了,即刻命了人将她拖了下去。
青玫被人架了出去,嘴里还是那么的不饶人:“方知许,你这个贱人,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你这辈子都会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最后肯定会比我死得更惨。哈哈哈哈!”她那疯狂的笑声渐远渐远……听得知许心头很是刺痛。
玫贵人一死,其他人也难逃此咎,杖毙的杖毙,发配边境的边境,吴太医抄没家产赶出宫外,但是听说没过几天吴太医就莫名被人灭口了。
萧景懿先是安慰着兮宛,让她好好养病,争取早日好起来。
而后他又凝视着知许那脖子上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痕用很是僵硬的语气道:“此事真相大白,你功不可没,朕会记在心里的,还有等一下记得传太医看看,免得日后留下伤疤。”他扔下了这句话后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事情告一段落后……
兮宛的身子也已经大好了,萧景懿又一次临幸了她,也是算是对她的补偿吧!对她更加宠爱有加了。
半月后,正式册为嫔,赐号良,金册记名。
兮宛成为了她们同届进宫秀女中,唯一一个封嫔之人。良嫔。
能坐上嫔位的位置已经有资格称为娘娘了。
经过这个事后,宫中也安宁了一阵,往往越是安静越是危险,暴风雨来临之前都是风平浪静的。
事已解决,当晚知许亲自把金令送还慈安宫中,并叩谢太后恩典,并把事情陈述了一遍,太后沉寂了半晌道:“福兮祸兮,焉知非福!”
说完便称身体不适,让知许跪安了,至于其中的意思,知许现在还领悟不到。
第二日,长乐宫容妃着人来传知许。
知许早就料到容妃会来宣她,没想到来得如此急,知许随人进了长乐宫,只见容妃正在逗在笼中的鹦鹉,鹦鹉:“有贵客到!有贵客到……”神色悠然的给它添水,看到知许进来了,把勺子交给旁边的宫女,回过头来目盯着知许半蹲的身子。
容妃也不说话,直直走过去把手落在了她抹着药膏的脖子上很是关心道:“隔了这么久了,这疤痕还是那么明显。”
容妃又歪着头,很是关切又地又问道:“还疼吗?”
容妃就喜欢这样虚情假意的。
她可不会信容妃的这般好心,也不敢要,她不惧问道:“娘娘这般着急召臣妾来,为的就是关心臣妾的伤吗?”
容妃拧着眉收回了手,一副很疑惑的样子问道:“许贵人不知为何对本宫意见甚深啊?”
知许直起身子冷言冷语道:“娘娘,你我都心知肚明的,为何要明知故问呢?”
容妃并没有因为知许不敬的言语而惹怒她,她反而没有生气,而是笑吟吟地说道:“无非就是几条贱命而已,怎地让许贵人生这么大的气?况且兮宛现在不是平安无事吗?你应该高兴的,怎么一副很是生气的模样,难道你对本宫有意见不成?”
知许仰着头把满腔怒火忍了回去,她知道刚才是她言语上太冒犯了,她稍稍收拾了一下情绪,语气稍微温和地说道:“娘娘,知许刚才冒犯您了,望娘娘海涵!”
接着行礼赔罪,眉宇间还是冷冰冰的。
容妃愣了一下神,随即脸上又露出笑容来,她低着头欣赏着手指新染的丹寇,艳丽的颜色,她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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