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啊,老兄。”听了白朴的话,独孤风叹了口气,“你也该看得出来了吧?凶手只有一个人。而且穿的是薄底靴。你能不能好好看看我们几个人,穿的什么?”
白朴冷笑道:“嘿!你们不会换衣服吗?不会只出一人吗?以这番婆子的身手……哼!”
一边说,独孤风把手伸到白朴怀里一掏,那枚可以调度蜀中兵马的“九龙玉令”就到了独孤风手里。
“你想干什么?!”白朴厉声叫道。
“如朕亲临……”独孤风不理白朴,一字一句读出了令牌上的文字,“敢问老兄,这应该是皇家信物吧?”
“什么意思?”白朴皱了皱眉。
“没什么意思。你愿意相信我们也好,不信我们也罢。我只和你说一件事,我们是来对付蒙古人的。我们正要去剑门或者合州投奔宋军,原本还发愁怎么解释我们的胡人身份……不过我想现在不用了。”
“你竟是想凭借令牌夺取兵权?!”白朴的脸色大变。
宋朝军制,自从宋太祖“杯酒释兵权”之后,就一直变得很让人蛋疼。具体的就不多说了,总之就是一套防止武将造反的措施。但是其中有一条却是“认符不认人”,也就是说,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有官方批准的兵符,你就可以调动军队。但是如果没有兵符,除非你是皇帝,否则就算是国防部长来了也不顶事。
也就是说,有了这块“九龙玉令”,理论上来说,整个南宋在四川地区的军权已经是在独孤风手里了。
当然,军政上的大事肯定不可能这么简单。毕竟前线的将领也不是S.B,当然不可能凭一块令牌,就这么傻呵呵的把军队交给一个来历不明的家伙。
但是即便如此,只要做一点小小的计划,蜀中的兵权也是不难拿到手的……只要加上梁文靖这个“伪”淮安王。
不过……
“非也。我等只是想要协助宋军抗击蒙人,为故国报仇而已。”独孤风说道,“至于此间之事,却是我等刚巧碰上了。不过鄙人现今被阁下猜忌欲,要与阁下和解,却又对此处之事云里雾里。如此,此间来龙去脉,还请阁下相告。”独孤风做了一个揖,“阿紫,把他放开吧。”
“……”
紫嫣然面无表情,放开了白朴。
白朴站起身子,沉默不语,眼神灼灼的看着独孤风,似乎想要把他看穿。独孤风也毫不示弱,运起精神与其对视。
其实按照独孤风的想法,他真的是想直接在这把白朴干掉算了。然后带走“九龙玉令”和梁文靖这个伪淮安王,几个人直接跑到剑门或者钓鱼台,玩一手“挟王爷以令诸将”多干脆。省得还要唧唧歪歪的和白朴费上N多口水和脑细胞来争取他的帮助。
但是独孤风不敢。因为按照原著的剧情,再加上简单的推理,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公羊羽就在附近。
虽然说白朴这家伙已经被公羊羽逐出了师门,但是白朴毕竟曾是他徒弟,现在这可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独孤风保证,只要自己等人敢对白朴干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动作……哼哼,穷儒的那柄“青螭”软剑就该向着自己砍过来了!
而且,独孤风从来就觉得,公羊羽赶白朴出师门,另有隐情。
话说公羊羽这家伙,虽然武功盖世,位列天下五大宗师之一。但是真要说的话,这位的人参就是摆在茶几上的。
按照《昆仑》中公羊羽的老情人林惠心(了情道姑)所述:“此人文武双全、学究天人,只惜一生多难,习文时直比范进,屡考未中,沦为小吏。他虽然潦倒,却热心时务,上书朝廷,针砭室弊。结果触怒权贵,被严刑拷打,流配三千里,家资尽被抄没;父母遭人殴辱,相继病死。”
(风舞:别问我为什么南宋的人为什么会知道范老兄,问凤歌去。)
因为这样的身世,公羊羽对宋王朝的感情很是复杂。一方面他恨不得杀尽昏君奸臣,抱血海深仇。但是另一方面又顾忌外族虎视眈眈而不得不保全这个和他有着血海深仇的朝廷。最后纠结之下立下重誓:今生今世,就算天崩地塌,也不理江山社稷之事。
结合他的经历看来。他逐白朴出师门,却未必像是他自己说的,是因为白朴对南宋的愚忠犯了他的忌讳,而是想帮宋廷却又碍于誓言的两全之策。
所以,白朴还不能杀。否则势必与公羊羽敌对,虽然自己和紫嫣然两人合力,有足够的把握可以击杀他,但是自己原定的一系列计划,那基本上就要泡汤了。
对视良久,白朴呼出一口浊气:“阁下何不先说说自己。”
白朴冷静下来,也知道刚刚自己过于激动。此时虽然对独孤风等人甚是怀疑,但是现在自己等人明显势弱,不能力敌,唯有智取。白朴心下打定主意,先要探探独孤风等人口风。口中语气却也恭敬起来,改称“阁下”。
“唔?我等?”独孤风愣了一下,“我等却也无甚来历。我等师门名为‘西极宗’,地处西极大秦(古代罗马,代指欧洲)之地。据本门典籍记载,当年本门祖师却也是中土
>>>点击查看《无限之悲剧骑士》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