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昆的眼中,这刺青男子动手的手段,实在是太光明磊落了。
“咳~~呸!”
太史昆等到那刺青男子近身,不躲不避,只是把蓄了良久的一口浓痰向男子的脸上唾去。
刺青男子见了这口浓痰,大吃一惊,一股恶心的感觉油然而生!
浓痰这种东西,挡也挡不得,避也避不开,刺青男子一阵手忙脚乱,十分武功顿时丢掉了九分。
“呔!看拳!”太史昆大吼一声,右脚携着隐隐风声,向刺青男子**掠去!
那男子只顾得躲避浓痰了,哪还提防得了这记“撩阴腿”?只听得“咔嚓”一声蛋壳破裂的声音,刺青男子**双腿,哀嚎着跪倒在地。
太史昆打量了一下刺青男子,很显然,这个男子的下半身连上下半生都完蛋了。这个男人的下半生,注定要活在对太史昆的无限怨念之中了。
太史昆会让一个仇恨自己的人活下去吗?他用行动给出了答案。
太史昆俯身拾起一块约有十几斤的青石,双手扣住,“嘣”地一声盖在了刺青男子的脑门上。
那刺青男子闷吭一声,一股子白花花、红灿灿的糨子自他后脑上喷出。刺青男子倒在地上,兀自抽了几下腿脚,嗝屁着凉了。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手底下有了人命,自是要把那目证之人也灭口了才好。太史昆丢掉了青石,向那水池中的妇人走去。
那妇人见得情郎被杀,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她倒是想逃跑,只可惜水中行走不便,再加上腿脚发软,她在水中扑腾了半天,也没挪动几步。
眼见太史昆越走越近,那妇人只好开口道:“壮士饶命!方才那汉子死便死了,无甚要紧!壮士要走,只管离开便是!”
太史昆哈哈一乐,对那妇人说道:“你也不瞧瞧大爷我这身行头,光溜溜的寸缕未着,如何能走?须得要押着你去取了盘缠,大爷我才好离开!”
“只要壮士不伤了贱妾性命,妾依了你便是!”妇人哪里知道太史昆的真实想法?她扭动着丰臀果真走到了太史昆跟前。
太史昆一伸手,便捉住了妇人的头发。妇人见得太史昆动了杀机,拼命挣扎,只是太史昆一抓之下几百斤的力气,哪是她一个妇人能挣得脱的?只见太史昆抓着妇人的头颅,猛地一下掼到了水潭石沿之上。
这一掼,掼得那妇人眼冒金星,耳鸣如雷!
太史昆早就抱了杀人灭口的心思,哪管那妇人是何感受,只是捉住妇人又是一掼。
这一掼,掼得那妇人天昏地暗,血流如注。
太史昆听得那妇人口中哀嚎,仍能挣扎,便捉了妇人的头颅,又是一掼!
这一掼,掼得那妇人三魂向了东,七魄向了西,白花花的一身臊子肉渐渐变得冰凉。
太史昆看着妇人缓缓沉下水去,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他在水潭中洗净了双手,寻了块石台坐下来梳理了一下脑中纷飞的思绪:
时光机出了意外,不但是手枪、电脑等高科技产物都没有带来,连下一顿饭怎么吃都不知道。下一步该何去何从?难道真如当初应承宋博士那样,去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太史昆刚想到此处,却听到了身侧的矮林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太史昆心下吃了一惊,外表上却是不动声色。他用眼角的余光盯紧了声响传来之处,却是看到了一个瑟瑟发抖的青衫婢女。见得不是埋伏的护院、庄客,太史昆心下大定,几步便踱到了婢女藏身之处。
婢女十七八岁的年纪,躲在阴暗处见了太史昆连杀两人的手段,此时已被吓得手足无措,不敢逃跑。
太史昆用手指勾了这婢女的下巴,定睛一瞧,心里面不由大呼一声:好一个美人!
这婢女,脸如桃花,眉如新月也就罢了,关键是她从骨子里散发出一种媚态,那唇眉之间皆是遮掩不住的春色,直看得太史昆生陡升出一股邪火来!
婢女瞧得太史昆面色潮红,心里更是害怕,口中不住央求道:“壮士饶命!”
太史昆惋惜地看了婢女一眼,道:“你既已见了本大爷行凶杀人,又如何能饶了你的性命?只愿你来生能投个好人家罢!”
婢女听了这话,惊得哭出声来。她边泣边说:“壮士杀了那对奸夫淫妇,即便是报到官老爷处也是件义举,又何苦杀了小婢灭口?”
“义举?”太史昆心里好生惊奇,便叫那娇媚的婢女细细说来。
原来,这被太史昆杀死的一对男女乃是两个偷欢的冤家,那女子是本县张大户的老婆,唤作余氏,而那男子却是一名辽国的客商,是一个契丹人。
这张大户家财万贯,庄园数座,却是敬畏余氏严厉。张大户年纪过了五旬后,身体上添了几样腰疼滴尿的症状,如何还能满足的了虎狼之年的余氏?
这余氏却不是那良善之辈,她勾引了一名与自家有生意往来的精壮辽国客商,此后边寻机与那辽人偷欢。
余氏尝到了精壮男人的美妙滋味,愈发不能收拾,后来这婆娘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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