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了,钱还给你,我不要了,我不想坐牢。”胖女人不停地叨咕着,将钱丢在脚下。
“晚了,你看啊,这可是证据,好几个人的证据,你贪大事了,想想以后的日子吧,唉。。。”铁牛继续说道,看着女人的脸色,又加了一句。
“合伙诈骗啊,合伙,他逍遥了,你却是要坐牢,啃窝窝头,吃咸菜嘎达,他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啧啧,命啊。”铁牛声线变得严肃,就像刀子扎进胖女人的心里。
“姓刘的王八蛋,我不会饶了你,你这个挨千刀的。”胖女人被小铁牛的话吓得快尿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转身,人群立刻分开,胖女人冲了出去。
不一会儿,前边博古斋又传出了打砸的声音,这次的声音比刚才韩小五几人打砸的声音还大,刘老板的咒骂声,不过,刘老板的咒骂声已经没有了,有的是嚎叫,撕心裂肺的嚎叫。
外面的人传回来的话是,刘老板的脸被挠花了,裤裆被胖女人踢碎了,刘老板的店,被砸烂了,整个古玩店,已经彻底废了。
铁牛兵不血刃地化解了两次危机,让背后的黑手,博古斋刘老板受到应有的教训,这个仇是彻底结下啦,铁牛不在意这个仇恨,他在意的是自己藏天下的发展,不想,有人背后插刀。
有了今天的事情,铁牛没有回大宅院,留下来和老花子在店里,他不相信博古斋的刘老板不报仇,他想怎么做,彻底解决刘老板的这个大麻烦。
想了很久,他没有想出合适的办法,长叹一声,闭上眼睛,将感知力对整个琉璃厂扩散开去,每家关店回家,各找各妈,没有什么超出意料的事情。
博古斋的门窗玻璃全部碎了,里面的博古架、柜台也是东倒西歪,店里已经没有一个完整的物件,刘老板弓着身子趴在椅子上,脸上满是痛苦之色,眼里射出怨毒的恶意。
铁牛看到刘老板这样了,还带有仇恨的眼神,知道这件事情,不可能善了,总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将他给除了,不至于,但是,每天这样防着更不是办法,铁牛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刘老板,我想问一下,为什么对我这么大怨念?”铁牛走进刘老板敞开着的店门。
外面还有下班的店家和店员经过,铁牛眼睛盯着刘老板,一股阴冷的气息已经透射过去,如果,是刀子,刘老板已经是千疮百孔。
“呵呵,怕了?”刘老板没有对铁牛的眼神有惧怕的意思,反问道。
“呵呵,怕?我的字典里就没有害怕这个概念,既然刘老板想和我玩下去,我不接着,那么,会让刘大老板笑话了。”铁牛冷冷地看着弓成虾米的刘老板。
“好啊,看看是谁先怂,是爷们就挺住。”刘老板眼里露出杀意,一闪而过,不过,让铁牛发现了。
“既然如此,那就慢慢享受不多的时日吧。”铁牛说完,转身离开,他已经看到刘老板的蛋已经破碎,现在去医院还好,如果,明天,呵呵。
铁牛没有回店里,在琉璃厂溜达着,感知力监控着刘老板的动向,隐身在胡同里,这个胡同四通八达,无论,刘老板往哪个方向走,他都能坠在后面,他想要看看刘老板的背后势力和家里的情况。
刘老板在铁牛走后,艰难地爬起来,下体的疼痛让他不自觉地抽搐一下,还是紧咬牙关,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他家距离琉璃厂也就千余米,但是,他走的非常痛苦,一个多小时,才到家,当房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他就倒了下去。,
他的老婆看到他面色苍白,吓得不知所措,半天才恢复过来,拼命地敲打对面的房门,当对面房门打开,看到这一扬景时,才慌忙帮助她将刘老板抬起来,送往医院。
下面的事情,铁牛没有必要跟踪下去了,所以,转身回到店里,躺在苗苗房间的床上,闭上眼睛开始思考今天的事情。
想要睡觉,可是,实在是睡不着,索性穿上衣服,来到那有案子的前面,展开宣纸,不停地在砚台里研墨,眼睛却是闭了起来。
思考起王羲之的兰亭序,抬腕沾满浓墨: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稷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
群贤毕至,少长咸集。
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秀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做其次。
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
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矣极视听之娱。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
获取诸怀抱,悟言一室之内;
祸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
虽趣舍外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曾不知老子将至;
及之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
向之所欣,俯仰之间,以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
古人云:死生亦大亦,岂不痛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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