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的情况,她不敢对任何人交付真心?”卢季说道,开始安慰他:“主子你再等等,说不准哪天就答应了?她迟早知道你的好的。”
换做是他站在公主的立扬,被裴应衍和小皇帝这么对待,他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哪里还有其他心思。
他主子也聪明啊,不可能这点想不通。
卢季还不知道公主已经知道了他的主子算计了公主。
江鹤雪眸光清浅,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眸中翻涌着深思。
“嗯,你说的对。”
胸腔中的酸涩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滋味,江鹤雪闭上双眼,重新睁开时,温柔清澈的眸一瞬变得幽深。
“得不到,就抢。”
声音掷地有声,一改面对公主时的低哑。
苦肉计他用了,美人计也试过。
就算公主不愿意,他也不可能放手。
对江鹤雪来说,他唯一的对手只有裴应衍。
公主只与他有过鱼水之欢,他忌惮,他在乎,无论结局如何,也要和他争到底。
想通这些,他转身就走进了自己的屋子,随后关上门,将下属关在门外。
随便说着敷衍的话的卢季:“……?”
他盯着面前紧闭的门,嘴角抽了抽。
——
而另一边的皇城,彻底成为了裴应衍的天下。
翌日一早的朝廷,可以说是十分水深火热,新帝虽依旧在朝,可站在一边的裴应衍,那脸上的阴沉简直叫人望而止步。
即便坐着轮椅,也难掩他一身凛冽的气势,好像随时就能杀个人。
更何况,大臣们进宫时,看到侍卫们拖着一具具尸体往外走,那扬面,简直让众人差点被吓晕。
而朝堂上,还有前一夜带兵与裴应衍对敌的杨驰野。
即便裴应衍恨不得杀了他,他也要给镇国将军面子与尊重,他不仅代表皇城,更是沈慕危的靠山,手中最锐利的刀。
只不过这把刀,在昨夜为了心悦之人莽了一把。
皇家的事向来都被密切关注,大臣们知晓今日不能触了裴应衍的霉头,都不敢与他对视。
不过这还是众人第一次见到裴应衍坐着轮椅在众人面前露面,难道是一点都不在意了,还是快要康复了?
而且今日上朝,居然没见到最近风头正盛的江大人江鹤雪。
真是奇闻,往日哪一次上朝,他不是上谏说求娶公主的。
今日大家察觉到不妙,所以众人上的奏折也是尽量避开了关于公主的话题。
毕竟现在裴应衍最大,谁敢惹他。
裴应衍目光睨着朝廷上的杨驰野,笑了笑,毫不避讳:“杨将军真忙,连夜出城又进宫不累么?”
杨驰野面不改色,“为陛下分忧是沉本分。”
沈慕危坐在高位上,不知该说什么,皇姐跑了,身边有个伺机而动的危险丞相,下位的杨驰野昨夜又乱使兵权,带着他的皇姐跑路。
他应该治罪杨驰野,可如若不是杨驰野将皇姐带出宫,想必得意的就是裴应衍了。
如果是这样,还不如让他的皇姐开心几日,摆脱这个男人。
裴应衍听到杨驰野的回答,只是眯眼又冷笑几声,心中给杨驰野记上一笔。
而因为最近发生的事,由公主主持的宫宴也搁置了下来,沈慕危揉了揉眉心,觉得不能再拖着进展,便全权交由了小侯爷陆秋辞来置办。
陆秋辞似意料之中得到这权,敛眸,不动声色接下。
而他心中也在担忧着与江鹤雪离开的公主。
他想去追随,却依稀记得公主对他说的,必须要抓牢任何的机会,他也可以。
对,他也可以,他要帮公主。
而即将下朝时,沈慕危蹙眉,忽感胸口有股不适,起身,眯起那双狭眸,想伸手去扯身侧的秦年,却猛然感到头昏,身体乏力。
秦年胆战心惊:“来人啊,快扶住陛下。”
沈慕危揉了揉头,“朕一夜未睡,也许是乏了,退朝,扶朕回去休息。”
人群中,只有谢如殃抬起眼,静静地凝着沈慕危的背影。
不是什么乏了,而是慢性毒起了药效。
裴应衍似也并不在乎沈慕危,只是盯着少年的背影,神色意味深长。
他绝对不会想让沈慕危死,沈慕危一死,皇位无人,势必又要乱起来。
如若知晓沈晚姝一直以来都在给沈慕危下毒,裴应衍也一定会惊讶。
杨驰野也盯着沈慕危的身影,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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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江南的沈晚姝过了将近半月的悠闲日子,还在庭院中养了一群奶黄的小鸭子。
京城那边的消息不断传来,包括脑内的系统也会不断提醒,沈晚姝只当读话本般有趣。
她的皇弟身体终究还是抱恙了,不枉她下这么久的毒。
又过了几日,初春深夜,庭院深深,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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