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们是肯定会尽力去做的。”说着,高队转身走了出去,安排审问陶小乐去了。
王家有心里焦躁的坐在那里,不时的喝上一口热水,压一压胸内不断上涌的火气。
看着别人忙里忙外的,连口气都顾不上歇,却只有他一个人坐在那里百无聊赖,王家有感觉心里说不出来的难耐。
他掏出来手机,下载了洪总说的那个抖擞app,上面零星的已经有那么一两个人,上传了自己制作的搞笑视频,可王家有却心里总感觉一股火在燃烧,使得他的心情难以平静,就连那非常搞笑的视频,也没能让他看进去。
就在这时,走进来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走到王家有面前,看了王家有两眼,才轻柔的说:“您是王家有先生是吗?”
王家有赶紧把手机放进上衣兜里,站了起来,紧张的说:“是的,我叫王家有,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儿?”
“哦~是这样的,王先生,那个叫陶小乐的嫌疑人,我们对他审了半天,那家伙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死不承认,一直都在嚷着,说我们抓错人了。我们高队说请您过去,当面对他进行指认。”
“好的,谢谢,谢谢。我这就去!”王家有说着,当先一步,跨出了屋门,可他又站在那里,茫然了,他哪里知道,审问陶小乐是在哪一间屋子里啊?
漂亮女警笑着从他身后转了出来,“别着急,我这就带您过去。”
审问陶小乐,是在长廊尽头拐角的一间屋子,王家有刚到门口,就能听到陶小乐狂妄的叫嚣着:“你们凭什么抓我?不能就因为我打扮的跟你们不一样,就非说我不是好人吧?难道我就连穿什么衣服,理什么发型的自由也没有了吗?我在那个南海龙宫,也就是一个打工的,就是一个打杂的,人家老板说让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再说,也就是打扫打扫卫生,维持一下秩序,这都是一个打工的该干的嘛,我又没有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啊?那个卖淫嫖娼,又不是我能管的了的,人家客户把房间定下来,自己在里面爱做什么事情,就做什么事情,我们是没有权力干涉的,别什么事情,都往我身上推好吧?”
王家有越听越气,他“嘭”的一下,推开了房门,三两步就到了陶小乐的面前,照着陶小乐那年轻的,充满蛋白质的脸上,“啪”“啪”“啪”“啪”连着甩了好几巴掌,嘴里愤怒的骂着:“你他妈的,都这会儿了,还他妈的死鸭子嘴硬,死不认账!你以为你不承认,就定不了你的罪了吗?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慌得高队和那个领王家有过来的女警,连忙上前拉住了王家有,“王先生,王先生,他们嫌疑人到了咱们这里,是不能随便殴打的,若是打出了毛病,那可都是我们的责任啊!”
陶小乐坐在审讯椅子上,两只手紧紧的被铐在那牢牢的焊进地里的铁椅子上,身体动不得分毫,这几巴掌,陶小乐那保养的粉嫩的小脸,顿时被打的红肿高胀了起来,他那穿挂在鼻子上的鼻环,在王家有重力的打击下,把鼻子拉出了一个豁口,一股猩红的鲜血,汩汩的流进了陶小乐那因为紧张的呼吸,而张大的嘴巴里,他那头被烫的好像火一样,朝天竖起的红色头发,也被打的,变得乱糟糟的,就像一滩红色的烂泥,糊在脑袋上,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陶小乐“呸”的一声,把一口污血,吐到了王家有的身上,破口大骂:“你这孙子,你谁呀你?小心我告你,执法犯法,滥用私刑啊!”
“好好好,我不打他就是了。”王家有陪着笑,把高队和那个漂亮女警推回了座位。
又把吐到自己身上的污血,拿手擦了擦,全抹到陶小乐那烂泥一样的头发上,随手薅住了陶小乐的头发,往后面尽力的拉扯着,吼道:“孙子!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爷爷是谁?”
陶小乐看了一眼王家有那乱糟糟的头发胡子,和那一身脏兮兮的衣服,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一个,一条胳膊的残废,倒是在南海龙宫的门口,被这个人打了一个脑袋,他还有些纳闷,“你孙子谁呀?我和你有什么过节吗?干什么打我?”
王家有愣了一愣,这才想起来,就凭自己现在这个模样,的确没有几个人还能认识他。
他掏出来手机,翻出了自己和孙玉秀的照片,让陶小乐看,“这回认识了吧?就在一个多月以前,在凌飞红木加工有限公司的门口,你和一群小混混,开着一辆灰色的面包车,拿着棍棒,追打我和我老婆,想起来了吧?说!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陶小乐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但仍然紧咬牙关,拒不承认,“我不认识你是谁,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面包车,更不知道还有什么打人的那些事情。我想你大概是认错人了吧?你有证据,就能证明,那天是我打的吗?你可别冤枉好人啊!”
王家有被他气笑了,“好好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死鸭子嘴硬,那你就等着吧!别忘了,你们打我的时候,可是离着凌飞红木加工厂的门口不远的,我原来在那个厂子里干过,知道门口安装着高清摄像头呢,你给我等着,等我把那天的视频录像拿过来,让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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