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啦,是的啦,我们边吃边聊的啦。”常思雨说着,在前面引路,把他们带进他提前定下的包厢。
这里面,无论是迎宾小姐,还是服务员,都穿着标准统一的服装,不但显得美丽端庄,而且对待每一位顾客,都是那样彬彬有礼。
三傻子和钱燕儿,都是头一次进入这么高档的地方,他们手足无措的,对每一位对他们行礼的迎宾小姐和服务员,都点头哈腰的,不断的还礼,都快成了磕头虫了。
钱青青看着他俩土头土脑的样子,低声的对靠近她一些的三傻子说:“姐夫,你俩别这样,会让人家看不起的,跟我们一样,端起点架子来,仰着头,挺着胸往前走,对她们就当看不见一样,这样,才显得你们见多识广,不像刚进城的土包子。”
三傻子却一本正经的说:“咱本来就是土包子,有什么好装的呀?再说了,人家那些漂亮大姑娘笑眯眯的对着咱行礼,咱能看不见吗?咱们老说自己是礼仪之邦,可若是连人家对咱行礼,都能装大爷似的,当作没看见,那还知道什么礼啊?”
钱青青空多念了这些年书,竟然被三傻子说的无言以对,她无奈的挥了挥手说:“好好好,你们都知书达理,就我没见识行了吧?你知道礼仪,怎么不给她们挨个的磕头作揖,行三拜九叩的大礼啊?”
三傻子刚要给她讲解一下,什么礼,要用在什么地方?王家有插话说:“好啦好啦,现在的人们,没人讲究什么老礼了,这不挺好的吗?大伙儿都能随意一些,干什么非得弄得好像要会见外宾似的那么郑重?咱们就是当朋友之间,互相聚一下,吃口饭而已,谁也别太拿捏了,好不好?”
“是的啦,老哥,”常思雨拉着三傻子的手,往屋里走着说:“咱们都是朋友的啦,越随意越好的啦。”
“啊~随意,随意。”三傻子应和着,可一只手,被一个陌生的大男人拉着,神情更不自然了。
常思雨拉着三傻子,坐在自己的身边,亲热的问:“还没有问一下,老哥贵姓高名的啦?”
三傻子打了一愣神,才回应说:“哪里有什么高名啊?您就叫我三傻子就行,他们都叫我三傻子的,真叫起大号来,倒没人认识我了。”
“那怎么可以的啦?”常思雨仍然用他那纤细而苍白的小手,握住三傻子那粗糙黝黑的大手,热情的说:“这样子叫,很不礼貌的啦。您最好还是赐一下您的大名的啦?”
三傻子这才扭捏的说:“我的大号叫王家英。”
“啊~”常思雨频频点着头,“王家英,王家英,我说的嘛,您注定就是一位英雄的啦!”
钱燕儿好像发觉了三傻子的囧态,她酸酸的说:“常老板,您能不能别抓着我男人的手啊?您长得这么秀气,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啊~对不起,对不起的啦。”常思雨忙松开三傻子的手,抱歉的说:“我是一见到在这么一个浮躁喧嚣的世界里,还能够如此坚守初心的英雄人物,心情难免一时有些激动的啦,还请多多见谅的啦。”
“没事儿,没事儿,您只要对我男人,没有什么其他想法,怎么样都好说。”钱燕儿一副无所谓的说。
钱青青看常老板脸色不好看,替常思雨解围的说:“大姐,您可真逗,人家常老板,一个大男人,还能对姐夫有什么想法?难道还能跟你抢男人不成?”
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弄得常思雨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更是难看。
王家有看扬面有些尴尬,忙拉椅子坐到了三傻子和常思雨中间说:“乡下女人,不会说话,常老板您别见怪啊。咱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直接谈一谈合作的问题吧?”
“哦~”常思雨稳定了一下情绪说:“不瞒王老板,我回来和几个朋友说起来,他们都说,要做品牌,是要先有一个响亮的名字的啦,就像喝酒首先想起的就是茅台五粮液,喝茶自然就想起西湖的龙井,洞庭湖的碧螺春,安溪的铁观音的啦。咱们要卖的农产品,也要有一个自己响亮的名字的啦,这样,当人们需要的时候,首先想到的,就是我们的品牌的啦。”
“这个好说,”王家有胸有成竹的说:“您看我兄弟的这名号,已经很响亮了,在我们那一块儿,提起三傻子来,就没有不知道的。我看,就叫三傻子就挺好的,而且,我估计,就这种名字,就算是到商标局注册,都不用担心会有重名的。毕竟,这社会,有谁还肯用这种名字做品牌的呀?”
常思雨听了,却连连的摇头,“不行不行的啦,做企业,应该用一个比较好听,寓意比较好的词汇做企业品牌的啦,怎么能用这种词,做咱们企业的招牌的啦?”
“怎么不行啊?”王家有也不着急,先喝了一口茶,润一润喉咙,才掰着手指头,跟常思雨说:“首先,咱们要成立的这个企业,是要卖我兄弟生产的东西,我兄弟就叫三傻子,这名字都叫了几十年了,我们附近的人们,提起三傻子来,就没有不知道的。再说了,谁说企业就非得叫得那么高大上了?我记得最清楚的,前些年那个傻子瓜子,之所以能够那么有名,不还是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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