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往外秃噜啊?
她把目光看向一直跟随王家有身旁的孙飞扬和老邢两个人,两个人全都把脑袋晃成了拨楞鼓。恨不得长出八只嘴来,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你们这些女人怎么回事啊?是不是不想让我二驴子哥请你们吃饭啦?”一直站在后面不吱声的三傻子,这会儿却突然说话了。
他这么一说,那些起哄正带劲儿的女人们,全都吐了下舌头,嘴里说着:“我可什么都没有说啊!”
说完,一个个的紧闭上了嘴,蔫溜的回到自己的座位,悄没声的继续砸杏核去了。
刚才还吵得脑仁儿疼的扬面,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起来,简直让人怀疑,好像刚才那荒唐的一幕,根本就没有发生过,只有那一锤接一锤的,此起彼落的砸杏核的声音,在证明这一切并不是虚幻,而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哎呀~谢谢你啊,兄弟,真亏了你说那句话,要不然,我今天怕是要当众出丑了。”王家有走到三傻子跟前,悄声的说:“哥哥我,真要是让这帮娘们儿扒了裤子,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
“二驴子哥,跟我这么客气干嘛?你帮了我这么多回,你什么时候见我跟你客气啦?”三傻子不以为意的说:“咱们这交情,老是客气,就外道了。”
“是是是,咱们之间,不用客气。”王家有叹着气说。
“突突突突突……”朱开能骑着他那挎斗摩托车,又转了回来,看着那些默不作声,全都闷头干活的女人们,疑惑的问他女人:“媳妇儿,这是怎么啦?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怎么这么多女人,竟然连个吱声的都没有啊?难道都吃了哑药啦?”
招弟往远处拉了拉朱开能,小声的嘀咕着说:“她们要是真吃了哑药倒好了,那倒是省心了。你刚才没看见,这些老娘们儿,差点儿没把二驴子大爷给吃了?”
“怎么?”朱开能瞪起了眼珠子,生气的说:“这些女人,怎么这么没良心啊?二驴子大爷,这么好心,想请她们下饭店吃饭去,还不知足啊?还要恩将仇报?想打二驴子大爷?没事儿,我朋友多着呢,她们要是真敢打二驴子大爷,我一个电话,叫他一帮哥们儿弟兄来,帮二驴子大爷出气!”
“你这长得什么脑子呀?整天都在琢磨什么啊?”招弟因为朱开能曲解了她的意思,狠狠的在他屁股上拧了一下。
这朱开能尽管疼的一连蹦了三蹦,却一点也不生气,他扭着屁股,嬉皮笑脸的又凑到招弟跟前,笑着说:“不疼不疼,就是不疼!打是亲,骂是爱,越疼越是拿脚踹,我媳妇这么疼我,要不要再来两下?”
招弟在朱开能脸上,轻轻的刮了两下,笑骂着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种话,你羞不羞啊?”
朱开能涎着脸说:“咱们两口子,爱说什么说什么,别人管得着吗?”
他突然又想起来,刚才好像招弟是说他的理解错误,就又说:“怎么,你刚才那意思,是那些妇女,不是想打二驴子大爷,是想……”
他眨着眼睛,坏坏的笑着,看向王家有,迟疑的没有往下说。
招弟也不用他往下说,接口说:“是啊!你说这些老娘们儿,怎么能这样啊?”
看着王家有那惊魂未定的窘态,朱开能摇着头,叹着气说:“这人们还都想着人前显胜,傲里夺尊,却不想人红了是非多,猪肥了要挨刀,这要是让一群女人,为他一个人疯起来,也挺可怕的。哎~!”
说着话,他从三轮摩托车上,拿下来控制器,又去摆弄那个脱壳机去了。
王家有原本还想站到跟前,近距离的去亲眼看看朱开能,是怎样把那脱壳机给修好的?可经过刚才那一扬风波,王家有可是吓得不轻,他再也不敢往那些人前面凑了,只是和孙飞扬、老邢三个人,远远的站着观看。
好在,那些女人们,现在一个个老实的,再也没有一个爆出高亢的笑声。每个人说话,都轻声细语的,好像都是出身名门,大家闺秀似的。就是要笑,都要拿手把嘴捂起来,偷偷“吃吃”的笑,再也不像刚才那样放肆了。
别看朱开能人胖,手脚还是很麻利的,不大一会儿的工夫,就把控制器安装好了,他再次接上电,一手按着进料口的插销,控制着进料的速度,一手扳着控制器的把手,控制着电机的转速,眼睛却紧盯着出料口喷出来的被打破的杏核,观察着杏仁的破损程度。
三傻子、钱燕儿和招弟也蹲在出料口,紧张的看,看看经过这一番改动,能不能成绩斐然。
王家有好奇心使然,也暂时忘却了刚才的恐惧,慢慢的凑了过去,连皮带仁的抓起一把,看着那些杏仁说:“我看着,这回应该差不多了吧?几乎已经看不到有打坏的杏仁了。”
“打坏的杏仁没有了,可是,没打开的杏核却多了,”钱燕儿仍然不满足的说:“这样的话,不但要把杏仁和杏核皮分拣开,还得再挑一遍杏核,这等于又多了一道手续。”
“也是啊,杏仁和杏核皮还好分开,可是,从一堆杏核皮里,往外挑没破开的杏核,就有点儿难度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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