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飞扬忙闪身躲在了门后。
“谁啊?”马大宝拉亮了灯,在屋里问。
没有一个人吱声。
“踢踏”“踢踏”好像是马大宝拖着鞋,下了炕,走到门前。
孙飞扬不敢再等了,只要马大宝发现门闩被拨开,肯定会有所防范。
“哐!”孙飞扬像炮弹一样,撞开屋门,撞向马大宝。
“啊!什么人?”马大宝乍一见门外一条黑影,箭一般的射向自己,不由得大惊,忙身形往后暴退,并顺手抄起了挂在墙上的一把长刀。
“不许动!”
“不许动!”
没等马大宝挥刀砍向孙飞扬,那些警察随后冲进了屋里,好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
“啊___”屋里一下子闯进这么多男人,还躺在被窝里的女人,被吓得尖叫连连。
马大宝还想进行负隅顽抗,可一见这么多荷枪实弹的警察,再也不敢妄动了。
马大宝横是横,可也分对谁。对普通老百姓,他的确是横,附近的乡镇,没有几个人敢招惹他哥儿三个的。
可让他们跟政府对着干,吓死他也没有那个胆子,除非他哥儿仨活腻歪了,想早点儿死。
可他们活的滋润着呢,才不想那么早就死了呢。
“别开枪,别开枪,我投降。”马大宝撒手扔了刀,老实的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
两个警察上去给他戴上了手铐。
“说!你那两个兄弟在哪里?”孙飞扬一把揪住了马大宝的衣领吼道。
马大宝白了孙飞扬一眼,理都没有理他。
“说吧,”那个向秦所长出主意的警察,从人群后面转了过来,一脸同情的说:“马大宝,我劝你还是别抵抗了,就算是你不说,早晚,我们也能抓到他俩,可你现在不说,弄不好,这位大哥手一哆嗦,您可就被他给割喉了呀,连我们在旁边,也是爱莫能助啊,您说,您死的多么不值啊?”
马大宝咽了口唾沫,看了一眼愤怒的瞪着一双猴一样的小眼睛,一把寒气透骨的匕首,紧紧的压在自己脖子上的孙飞扬,不由得叹了口气,他可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就是,你被人杀了,不是我们警察不管,是我们保护不周,被人携私报复,伤害了性命。
那样的话,他若是死了,可真是没处说理去了。
“呆狗兄弟,不是我不想说呀,是我真的不知道,他俩去哪里了呀?”马大宝低下了头,垂头丧气的说。
“怎么可能啊?”呆狗满脸不相信的说:“据这位大哥说,他从你们这里走的时候,还见到你那两个兄弟,拎着钱箱子,往家里走呢,他俩要干什么去,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啊?难道他俩没给你说,拿钱去干什么吗?”
“什么?”马大宝一听说马三宝拎着钱箱子,顿时来了火,愤愤的骂了起来,“这两个不成器的家伙,真是的,有了钱,连他大哥大嫂都不管了,呆狗兄弟,我跟你说,那俩家伙,根本就没有回来,肯定是他妈的拿着钱,又去赌去了,这俩混蛋玩意儿,成天就知道赌,连他大嫂受了伤,也不知道回来看一下。”
“他们去哪里赌,你知道吗?”呆狗兴奋的与旁边的秦所长交换了一下眼神,这回有大油水可捞了,他们可是最喜欢抓赌和抓嫖了。
就连那些警察也兴奋的满脸通红,他们可是听说了,那哥儿俩拿的钱箱子里,装的可是五十万呀!那赌桌上的本钱,肯定少不了,这回出来,看来是没有白来呀!除了五十块奖金,还有大大的分红可拿呀!
“要去,他们肯定是去沙家沟麻三那里了,”马大宝气哼哼的说:“我们原来,在麻三那里输过不少钱,我估计他俩是想翻本的,而且,他们那里也比较隐蔽,轻易的没人能找到那里。”
“那好,你带我们过去,真抓住了他们,我们会对你从轻处理的。”呆狗和颜悦色的拍着马大宝的肩膀说。
马大宝叹了口气,站起身来,乖乖的跟着他们往外走。
临出门口,他又回头对躺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的女人说:“娇娇,你可别走啊,等着我回来,别看我这屋里破,我这里可真有值钱的东西,就这些家具,你别看破,那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若是这个瘦猴子再来买,你可千万别卖给他呀。”
他这话,听得那些警察,都憋不住的笑:“这人赌博,赌急眼了,真的是会发疯了呀?你说说,就你这破屋子里,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啊?还有价值连城的宝贝?但凡还有点儿值钱的东西,怕也是早就被你们哥儿仨给输进去了吧?”
孙飞扬心里也不由得暗笑,“就那么一个疯女人,你跟她说话,她能听明白吗?她若是能听懂,那还是个疯子吗?”
他这么想着,不由得回头看向那个女人,他这一看,不由得心里一动,只见那女人,听了马大宝的话,虽然还是害怕,但是却在不住的点头。
再看向她的眼睛,那眼睛也不再发直,而是眼波流转,分明是一个正常人嘛。
孙飞扬心里不由得疑惑,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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