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在呵痒,不但没能抵挡住麻三,反倒激起了麻三的欲望,这家伙一边动手,一边淫笑着说:“哈哈哈哈哈……这小娘们儿果然有味儿,怪不得我二哥宁愿牡丹花下死啊?果然是做鬼也风流!真是越辣越有味儿。哈哈哈哈哈……”
说着,更加疯狂的撕扯着苏蓉的衣服,那些坚实保暖的衣服,在麻三那巨大的熊爪之下,就像是早已腐朽的裂帛,一触之下,纷纷碎裂。
苏蓉在他的压迫下,只能是无声的哭泣。
“畜生!我家这是造了什么孽了呀?让我家遇到你这么一个畜生!”老苏头儿坐在炕上,气得抓无可抓,扔无可扔,连身边的被子,都被他丢出去了,可那东西轻飘飘的,没等飘到麻三身上,就飘飘的落在了地上。
王家有想爬起来,过去和麻三拼命,人家救了自己的性命,现在人家遇到了危险,自己怎么能坐视不理啊?
可他爬了两爬,却没有爬起来。
王家有也想像老苏头儿一样,抓点东西,砸向麻三,可东西都被老苏头儿扔没了,他只抓到了一个塑料的夜壶,那东西轻飘的,别说砸人了,挠痒痒都不够使。
还好王家有正憋了一泡尿提醒了他,他抓住尿壶,抓紧时间解决了自己的方便。
哎呦~这泡尿憋的可够足的,那么大一个夜壶,被他一个人尿了一个满满登登。
这回再抓起那尿壶来,嘿!整个一个撒手锤啊!
“去你个狗日的吧!”王家有毫不迟疑,撒手就把手里的夜壶,砸向了那个正在得意的狞笑着的麻三的脑袋。
麻三猝不及防,被砸了一个正着。那尿壶也真给力,虽然没能砸伤麻三,但那满满的一壶热乎乎的金黄色液体,瞬间倾覆,流了麻三一个满头满脸,麻三伸舌头舔了舔,还是咸的。
“这是什么鲜汤啊?”麻三嘴里一边品着味儿,一边咕哝着,再用鼻子闻了闻,一股子浓烈的骚臭味儿,“哎呦~我的那个亲娘哎~这哪里是什么鲜汤呀?这分明就是不知道从哪里,刚刚新鲜出炉的热尿呀!这不?还热乎乎的冒着热气呢吗?”
这玩意儿,他麻三也给别人喝过,只觉得这么整别人挺爽的,他自己可从来没有尝过,这到底是什么滋味儿的?没想到今天有幸尝到了。
“啊呸~”麻三又狠狠的吐出了一口,这他妈的,这玩意儿的滋味儿还真不咋的。
“谁啊?敢他妈的这么消遣他老子?”麻三呼的站起身来,攥着沙包大的拳头,四下里寻找,他长这么大,还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对过他,这人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他记得自己刚刚进来的时候,就怕有人打搅,都把门给锁上了呀?这是谁从哪里冒出来的呀?仨鼻子眼儿,非得多出这口气儿,跑到这里来管闲事?你也不打听打听爷爷我是谁?在这一片里,有谁敢惹我们哥们儿?
他找了半天,才发现炕上还坐着一个浑身赤裸,满身是伤的光头丑男人,正在怒眼圆睁,恶狠狠的瞪着他,恨不得一口把自己吞下去。
麻三看了两眼,不由得笑了,他指着王家有,嘲讽的笑道:“我以为是谁呢?就你这弱不垃圾,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丑东西,还没有我长得好看呢?也想跟爷爷我抢女人呀?”
他伸出蒲扇一样的大手,用手指头戳点着王家有的脑门儿,嘲笑着说:“你配吗?丑八怪?”
王家有刚想说:“就算是我不配,也比你强迫女人的好。”
可没等他张嘴,“啪!”麻三扬手一巴掌,就掴在王家有的脸上,这家伙好大的劲儿,王家有自己翻身都费劲,却让他抽出两溜滚儿去,王家有摸了摸,后槽牙有两个都让他抽的松动了。
“操你妈的,操你姥姥,操你大爷,操你祖宗,有种你杀了我呀!”王家有现在动弹不得,没有反抗能力,所做的,只有能动嘴骂了,他扯开嗓子,吐着血沫子,破口大骂,祖宗奶奶的,把麻三的祖上十八代,都挨个的问候一遍。
麻三被他骂的火起,一步踏上炕来,一手薅住了王家有的耳朵,一手从腰里抽出了一把剔骨尖刀,压在王家有的脖子上,凶狠的骂着:“他妈的,你当爷爷我不敢杀你啊?告诉你,杀你就跟杀个小鸡仔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不能杀他!”苏蓉在后面苦苦的哀求的说:“他跟我们家什么关系都没有,只不过是一个从外地来的老板,是昨天晚上遇到狼,让我弟弟给救回来的,求求你,放了他吧。你不是就想要我的身子吗?给你,什么都给你,你只要放了他就行。”
苏蓉说着,自己主动的解开身上的衣服,露出自己雪白的胸膛。
“来啊,你不是想要吗?你过来啊!”苏蓉哀求着,尽力的放出自己的媚态,以图把麻三勾引过来,让他放了王家有。
“作孽啊!我上辈子这是做了什么孽了呀?让我这辈子遇上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啊?”老苏头儿倚着墙壁,坐在炕上,闭着眼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呼天抢地的哭嚎着:“老天爷啊!你让我死了吧!为什么要让我看到这些啊?”
“蓉蓉!别管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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