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说的什么话呀?”秦所长亲热的拉着王家有的手说:“不管怎么说,您也是黄所长的朋友,是黄所长的朋友,就也是我秦某人的朋友,说起来,都不是外人,帮助您,那不是应该的吗?”
“哦~秦所长,好话我也就不多说了,我这个人,也不太会说话,感激之情,我是记在心里了,以后肯定会有重谢的。我这次来呢,是想问问,我被马家哥儿几个抢去的那些货款,您看什么时候,能够退还给我呀?”王家有急切的问:“秦所长,您也知道,我那些钱,可不是个小数目……”
没等王家有说完,秦所长就搓起了手,叹着气说:“哎~王老板,您不来,我也正为这件事着急呢,本来呢,我也是想着,从那个马家兄弟手里,把您的那五十万块钱,帮您追来,也好还给您。”
“那谢谢您了,秦所长……”王家有一听,又欣喜的抓住了秦所长的手。
可秦所长却叹着气,把手抽了回去,“哎~王老板呀,按说呢,我想的是挺好的,可这件事情,半路上却出了点儿岔子,哎~,您这个钱,现在,可是给我们出了难题啦!”
“出了岔子?”王家有一听,心里就凉了半截,感觉这趟,怕是白来了。但他还是不死心的问:“出了什么岔头啦?秦所长,您能给我说说吗?”
秦所长苦着一张脸,叹着气说:“本来,我是想的挺好的,可是,不知道您听这个兄弟跟您说没说?”
他看了孙飞扬一眼,继续说:“我们到了马家的时候,那个马老二马老三,已经拿着您那些钱,去了沙家沟赌钱去了。咱们这边的情况,有点儿特殊,这话,我也跟这位兄弟说过。”
他又看了孙飞扬一眼,继续说:“他若是没有说过,我就再跟您介绍一下,咱们这里,他属于是三省交界的地方,按说,那马家哥儿几个,户口是归我们这边管的,可这几个家伙做事儿各色,竟然自己搬到沙丘市那边的窑洞里面住去啦,而他们所去赌博的那个沙家沟,却又属于另外一个县市沙田市,您看,这是三个县市,还分属三个省区,按说,这件事情,我们可管可不管,要管,也是需要通报或者联合沙丘市和沙田市那边的公安局,才能行动的,但当时情况紧急,我们着急救王老板您的性命,所以,也就没顾得上跟那两家通气,结果,在那个沙家沟里,把马老二和马老三抓了,同时缴获了大批的赌资,这些钱,连同您那五十万算在内,加起来差不多有一百来万了,这可是我们这里,这么多年来,查获得最大赌博记录。我们的工作人员,也是太高兴了,也没有跟我说一声,直接就打报告报上去了。上级对我们,可是大加表扬啊!可是,您也知道,这赌资查收了,是要上交国库的,所以,现在,这个钱已经不在我们手里啦。而且,这件事情他还闹大了,现在,其他两个省市,听说了这个消息,也都已经派人过来了,说这事本来应该是归他们管的,我们这完全属于越界执法了,那两边的人,现在都在跟我们抢这笔钱呢,这两天,为了这件事情,我是连觉都睡不着了,头发不知道掉了多少,王老板,您说,您这不是给我找了一个大麻烦吗?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不管了呢。”
王家有一听,顿时有些傻眼。这钱要不回去了,反倒还欠一屁股人情债回去,哎~这算什么事啊?
王家有心里憋屈,但脸上还是装的极为感激,“哎呀~秦所长,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您看,为了我的事儿,让您这么为难,实在是对不住啊。”
“哎呀~王老板,您跟我说这话,这不显得外道了吗?咱们谁跟谁啊?都是朋友,朋友有了难处,您说我能干看着不管吗?再说了,保护咱人民群众的安全,也是我们的责任嘛。”
王家有只能是千恩万谢的走出了黄杨街道派出所。
一出了派出所,孙飞扬就气哼哼的说:“我说王叔,我怎么感觉,咱们好像是被人耍了呀?咱们白跑这一趟,钱没有要回来不说,还得感谢他八辈祖宗,您说,这叫什么事儿啊?王叔,您是不知道,当时,为了求他救您,我可差点儿都没有给他跪下了。”
王家有自己也气的肚子鼓鼓的,但他还是尽力压着自己的火,劝解孙飞扬说:“要不回来,就要不回来吧,为了这些钱,再把自己气出个好啊歹啊的,反倒是得不偿失了。不管怎么说,人家为了救我,也算是尽了一些力了,有道是,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咱那些钱,就当是破财免灾了。只要是我人还活着,那些钱,早晚还能挣回来的。”
“话说的倒是轻松,”孙飞扬撅着嘴,闷闷不乐的说:“我还寻思着,等把钱要回来,先把咱这车修修去呢,您看咱这车,这里连块玻璃都没有,这开起车来,可倒是风凉,可现在他也不是吹风的时候呀,这一早一晚的,没个玻璃挡着,开起车来,简直就是受罪啊,那小西北风,吹到脸上,就跟拿小刀刮脸一样,刮的生疼呀!”
“就算没有了那个钱,咱也不至于什么也不能干了呀?”王家有一脸轻松的说:“走,咱先去修车,修完车,去老马家跑一趟。开心一点嘛,别老是撅着个大嘴的啦,再撅着嘴,我可真牵头驴来,拴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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