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么是我含血喷人呐?”二毛子也来了劲儿,也瞪着一双斗鸡眼,看着老头儿,振振有词的说:“我可是看到好几回了,你在那个新生街,被那些露胳膊露大腿的漂亮小姐姐,给拉进那些屋里,等你出来的时候,嘴上脸上,全是红嘴唇印,你当我是没看到啊?”
“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满嘴喷粪,我什么时候,去过那种地方了啊?”老头儿的脸,已经涨红了,但仍然矢口否认的说:“满大街的老头儿多着呢,兴许你看到的,是另外一个人,只是长得和我有些像罢了。”
“怎么可能啊?”二毛子瞪着小圆眼睛,一惊一乍的说:“我这眼睛毒着呢,见过您一次面,我就会记住您的,何况我还见过您好多次面呢。最近,您最常进的,就是那个小野猫洗脚屋吧?那里面那个小妞,好像和您还是老乡吧?说话口音,跟您一样一样的。您这么大岁数了,也不知道丢人害臊,人家那个小妞,一口一个爷爷的招呼着您,您还抱着人家又亲又啃的,您怎么就那么不知羞啊?”
“我自己有钱,爱怎么花,就怎么花,碍着你什么事儿啦?”那老头儿被二毛子说的脸上有点儿挂不住了,脸红脖子粗的说:“我念在她和我是老乡的份上,看她可怜,给她俩钱花,不行啊?”
“行啊!怎么不行啦?”二毛子冷嘲热讽的说:“看人家可怜,想帮助帮助她,那办法多的是啊,实在不行,您直接给钱就是了,您干什么,还要抱着人家一个大姑娘,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儿啊?亏得人家,还口口声声的,叫你爷爷,您怎么就下得去那张臭嘴嘴啊?”
“你别乱说啊!再胡说八道,我可叫人来抓你啦!”那老头儿被二毛子说的,脸上实在挂不了,气急败坏的说。
“呦呦呦呦呦呦……”这回,没等二毛子说话,王铁头来劲儿了,他也不再讲究什么尊老爱幼了,“啪!”的一巴掌,扇在了老头儿的脑袋上,冷笑着说:“他妈的,原来,你是这么一个贱货呀?我还当你是一个什么好人呢,刚才还觉得,对你愧的慌,既然你仗着你儿子当官,就拿我们平头老百姓不当人看,那我也就对你不客气啦。”
说着话,照着老头儿的脑袋上,“啪啪啪啪!”又扇了几巴掌,嘴里还骂着:“明告诉你,老子就是流氓,刚从里面出来,正想再进去住几天呢,有本事,就让你儿子带人来抓我呀。”
老头儿也不是一个受气的主儿,抓着王铁头的衣服,就想站起来进行反抗,但他哪里是王铁头这个壮汉的对手?
虽然他也曾经年轻过,也许也曾经一个打俩,一个打仨过,但人老不讲今古为能,你年轻时候再厉害,现在也不好使了,甭说跟别人打架了,没人扶着他,想自己从地上站都站不起来,这仗还怎么打啊?
“不好啦!打死人啦!救命啊!”那老头儿见反抗无用,拼命的喊了起来。
但刚才二毛子和那老头儿的对话,那些围着看热闹的人们,都听了一个一清二楚,见那老头儿喊救命,不但没有人帮忙,还有人起哄说:“等着吧,一会儿你儿子就带人来救你啦,别着急啊!”
有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却羡慕的说:“哎~看看人家这体格,八九十岁的人了,还能干那事儿,体格还真好呀!哪里像我?觉得自己还年轻呢,可是现在见了老婆子,根本就起不来了。弄的老婆子直说我没用。”
一个跟他同行的老头儿,却笑着说:“你不用羡慕他,别说到你这个岁数了,我十多年前,就对老婆子没感觉了,一直跟她分房睡。可前几天,去买东西,路过那个新生街,就打那一走,那些小姐姐就一个个的冲我招手,一个个的,怎么就那么妩媚动人呀?也不知道,我哪里来的那股子劲儿?我突然间觉得,我好像又行了。没忍住,就进去了。可是,那种好事儿做完了,身体可是真受不了了,我是腿软的差点儿没回到家里,有好几天,尿尿都费劲,明明有尿,可就是憋着,尿不出来。那两天,可把我吓坏了,真怕自己活人让尿给憋死了。可养了几天,感觉又过来了,一切又都好起来了。你说咱们这男人也真怪,刚好起来,就又惦记那种事儿。可想做那种事儿,却对老婆子没兴趣,我就偷偷摸摸的,又去了一趟新生街,可再到了那里,那里却冷冷清清的,连个人都没有了,也不知道一夜之间,那么多小姐姐,都哪里去了?”
“你还不知道啊?”另一个同行的老头儿说:“就昨天晚上,有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儿,去找小姐,结果兴奋大了劲儿了,一高兴,死在小姐肚子上了。这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开始还发表感慨,羡慕老头儿身体好的那个中年人也说:“这事,我也听说了,这案子一犯,警察连夜抓人,把那条街上的小姐,都吓跑了。那条街,在旧社会,就是有名的窑子窝,新社会了,不允许再有这种丑恶现象了,政府把那些店都给封了,把原来那些窑姐,都强制当了纺纱女工,还有的做了售货员了。这社会,好不容易,清净了几年。没想到,这两年,那里,做这种生意的,又多了起来,真的是茅房改楼房,再漂亮也是臭底。”
那个消息灵通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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