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种话来啊?亏了俺那男人,平时还一口一个哥的叫着你,他才刚死了两天,你怎么就能干出这种事儿来啊?你赶紧滚!以后,我不想在这个家里见到你!”
“别喊!别喊!让人听到,咱俩都别做人了。”王大脚说着,上前就去捂二驴子娘的嘴。
二驴子娘果然不喊了,但抡起手里的笤帚疙瘩就打。
可那平时让二驴子见了就发怵的笤帚疙瘩,现在竟然没有了威力,打在王大脚的身上,就跟挠痒痒一样,王大脚不但没有喊疼,反倒笑嘻嘻的说:“不疼,一点都不疼,打是亲骂是爱,越疼越是那拿脚踹。”
说着,王大脚一手抓住了二驴子娘拿笤帚疙瘩的胳膊,一手抄住了二驴子娘踹向他的脚丫子,顺便身子像山一样的,压向了身材瘦小的二驴子娘,嘴里还笑嘻嘻的说着:“看你打的这么用劲儿,看来,你还是挺疼我的嘛。”
说着,一张臭嘴,就拱向了二驴子娘。
“救命啊!杀人啦!”二驴子娘再也不顾及被人听见,会没脸做人了,拼命的嘶喊了起来,可刚喊了半句,就被王大脚拿嘴封上了。
这二驴子娘也不想想,这个时候,村里的男女老少,除了不懂事儿的孩子,和出不了门的老人,都下地干活去了,有谁能听到她的喊声?又有那个能力来救她呀?
二驴子就在门帘后面躲着,就悄悄的看着,他娘和那个王大脚在那里厮打。
类似的扬景,二驴子过去,也曾经见他爹和他娘演练过,但那时候的二驴子娘,是满脸的幸福。
但二驴子不懂得,为什么他爹那么对待他娘,她娘还那么高兴?
可是,这时的二驴子,却见到他娘脸上流下了痛苦的眼泪。
二驴子虽然不懂,但见到他娘那两行泪水,二驴子那懵懂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像被针扎了一下,那么的疼痛。
这二驴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个勇气?他怒火中烧,也忘了去灶前喝水了,抄起靠在灶前的煤铲子,哇哇大叫着,就冲向了那个刚刚脱下裤子的王大脚大爷。
二驴子现在虽然还什么都不懂,但天天在外面和小朋友打闹,早已经知道了,人身上那个地方最不禁打了?
这会儿的王大脚,正撅着屁股,弓着腰,趴在二驴子娘身上,后面露出一堆黑乎乎丑陋的东西。
二驴子抡起煤铲子,照着那堆左右甩动的丑陋东西上,狠狠的就拍了下去,一边拍,还一边喊着:“让你欺负我娘!让你欺负我娘!”
小孩子的力气虽然不大,但也怕打在要害的部位上啊!
那王大脚刚想拉开架势,图谋不轨,冷不丁的,被后面拍了这么两铲子,当时就疼的“嗷!”的一声,一蹦多高,坐到了地上,捂着下面就嚎叫了起来:“哎呦!疼死我啦!杀人啦!”
可哪里有人理会他呀?
二驴子娘猛的从绝望中被救,睁眼一看,来人竟是那个她平时并不怎么待见的二儿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个委屈,顿时抱着二驴子的脑袋,痛哭了起来:“我的那个亲儿哎!我的那个老天爷呀!我那死去的老头子哎!”
二驴子心说:“你这到底是哭谁呢?哭他们,你抱着我哭干什么呀?”
但听他娘哭的那么伤心,二驴子也不禁悲从心来,好像从打他记事起,他就没记得他爹娘对他这么抱过?不由得也抱着他娘,委屈的“呜呜”哭了起来。
王大脚在地上坐着嚎了半天,也没人理他,也许是疼的稍微轻了一点儿,这家伙咬着牙,呻吟着提上了裤子,指着二驴子娘儿俩,咬牙切齿的骂着说:“好啊!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我了,看你以后,能有好果子吃?”
二驴子一听有好果子吃,立刻不哭了,从他娘的怀里挣脱出来,冲着王大脚伸出小手来,乐颠颠的说:“好果子在哪里啦?我要吃果子。”
二驴子娘简直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这是生了一个傻儿子吗?怎么好赖话,都听不出来啊?
王大脚现在杀了二驴子的心都有,还能给他好果子吃?想什么好事儿呢?
王大脚伸出蒲扇一样的大巴掌,照着二驴子那尖尖长长的小脑袋,就来了一下子,嘴里还念叨着:“这就是给你的好果子。”
说完,扭头,一瘸一拐的,捂着裆就走了。
只留下二驴子娘儿俩,又抱在一起哭嚎。
二驴子边哭还边喊:“大脚大爷骗小孩儿,说给果子打巴掌!”
那天晚上,二驴子娘差点儿上了吊,若不是二驴子发现的及时,那次,二驴子就成了孤儿了。
从那以后,二驴子娘变得沉默寡言,代替了生产队的那头毛驴,为队里推了好长时间的石磨,拉了好长时间的碾子。
二驴子不知道那活儿,能有多累,但见他娘每次回家,累的腰酸腿疼,两条腿肿的就像柱子,脱裤子都脱不下来。
以前上炕,二驴子娘可是利落的,骈腿就上去,现在咬着牙,鼻子里哼哼着,半天才能爬上去,一躺下去,就再也不愿
>>>点击查看《王二驴的浪漫史》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