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范成胜关切地问道。
“我……我在哪里?”裴子寒有些迷茫地问道。
“这是在我的房间,你放心养伤,不要担心其他事情。”范成胜安慰道。
裴子寒轻轻点了点头,他的脑海中闪过家人的身影,心中一阵剧痛。他想起了一切,眼里泪水滑落。他到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范成胜默默地递上药碗,轻声道:“先把药喝了吧。”
裴子寒坐起身来急切的问道:“我……我爹呢?”
范成胜说:“你先把药喝了,我再告诉你。”
裴子寒端起药碗,一饮而尽。这碗药苦涩了他的舌头,让他心中的苦涩稍微缓解了一些。
范成胜坐在床边,眼神坚定的看着他说道:“你可得挺住了,你父亲我们没有找到,你家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我们赶到你的家,只看到一片狼藉。你父亲,我们没找到,可能已经……不过你放心他不会有事。”
裴子寒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父亲,他的父亲怎么会就这样消失了?他感觉心如刀绞,眼中的泪水无法控制地流淌下来。
范成胜沉默了片刻,然后继续说道:“不过,你不要灰心,我们已经在尽力寻找线索。我相信一定能找到你父亲的。”
裴子寒紧紧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的悲伤和无助流露出来。他知道范成胜说的是对的,不能就这样放弃,他不相信这个倔强的老头就这样死的不明不白。
“但是……”
范成胜看着裴子寒坚毅的眼神,不想再说下去。范成胜欲言又止,裴子寒感觉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但是什么?”裴子寒追问,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范成胜。
“听秦狗那老家伙说你父亲应该没事,不过现在朝堂上流言四起,都说你父亲勾结北黎劫获了那一批秘籍,而且秦狗不惜一切代价的在找你。”范成胜说道。
“什么!?我父亲勾结北黎?抢秘籍!”裴子寒吃惊道,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那他人现在在哪儿?”
范成胜皱起了眉头说道:“这也是问题所在,你父亲不见了,搞得真的与北黎私通一样,朝堂上本就是秦府势力大,现在的皇帝也是听风就是风,听雨就是雨。”
“我们会派人回到你的家中,查看是否有遗留下来的线索。你父亲留下的痕迹,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现在我父亲统领的皇城司和宰府的人抄的是不可开交,放心,你现在就在这儿住着,他们绝对不敢动你。”范成胜解释道。
裴子寒沉默了片刻,然后坚定地点了点头。父亲没事的消息让他振作起来。
“爹!王五!你们一定不会有事的。”
范成胜看着裴子寒坚定的眼神,心中感到了一丝安慰。他知道,这个年轻人已经从悲伤中走了出来,准备面对未来的挑战。
两人相对无言,但心中的默契让他们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裴子寒开口道:“对了,玉皇山上还有我家的两个人,你帮忙照顾一下。”
“好!我派人去接。”
与此同时,秦木云得知裴子寒在范文杰的府邸中养伤,心中十分恼怒。他派出手下暗中监视范文杰的行动,同时又加紧了追查岳武穆秘籍的步伐。他深知,只要掌握了岳武穆的秘籍,就等于掌握了南华未来的命运。
朝堂上,一夜间风云变幻,先前的岳武穆事情还未平息,裴庆家一夜间惨遭灭门,秦木云上表朝廷说裴庆勾结北黎,劫掠秘籍宗卷企图谋反,私自募兵意图加害圣上,与岳武穆之事大相径庭。
秦木云手持象牙制的玉笏说道:“裴庆潜逃而走,势必留下隐患,其子裴子寒正在范文杰范大人的府中,怎么?范大人是要包庇罪人之子吗?”
范文杰在朝堂之上,面对秦木云的质问,仍旧面不改色。他深知,此时的朝堂已经是秦木云的天下。
他瞥了一眼秦木云手中的象牙玉笏,心中暗自冷笑。这秦木云,真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裴庆一家一夜之间惨遭灭门,如今还要栽赃陷害,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范文杰定了定神,不紧不慢地开口道:“秦大人,确实有人在我府中暂住,但他并非不是潜逃的罪犯之子,而是我收留的一个遗孤。我家中常有收留边关将士孤儿之事,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秦木云听后冷笑一声:“范大人,说笑了,你我都是朝中大臣,应该清楚这潜逃的罪犯之子,岂能轻易相信你的说辞?这裴子寒正是裴庆的余孽,将来报复朝廷,谁来负责?”
范文杰心中一惊,秦木云这话倒也不是毫无道理。但他也清楚,秦木云此举无非是想借机打压自己的势力。他轻笑一声:“秦大人,我范文杰也不是被吓大的。你若不信大可来搜查。”
在朝堂之上,秦木云和范文杰的交锋愈发激烈。秦木云决定采取更加强硬的手段,他向皇帝上奏,请求皇帝下旨搜查范文杰的府邸。
皇帝面对秦木云的奏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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