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天有点忙,老张还白班,不得不,孙女去了姥姥家。
小年快到了,儿子惹我生气,媳妇我的哄着呀!
洋洋(儿媳妇乳名),我给圆圆(我大孙女名字)买了衣服,让她试一试,看看是留还是退?我给儿媳妇打了电话,并让儿媳妇把大孙女给我送回来。
大孙女可是我的开心果,我的解毒丸!
“行,妈,我知道了”儿媳妇答应着
儿子儿媳妇是疫情刚开始那年,也就是2020年四月认识的,那时候我们这疫情防控比较好,可以自由出入了,但是学校幼儿园都还没让开学。
儿子是学前教育本科毕业,顺其自然就在家里幼儿园上班了。
四月疫情刚刚好转,防控稍有放松,人们可以自由出入,还没有放开,但是台球厅却是可以开业了。打台球是儿子爱好之一。儿子的这些爱好我从不反对,只要有时有晌,不耽误正事,我都可以接受,儿子几乎也是按着我设计的轨迹走的,除了那几次自己想投资台球厅,网吧,餐饮,是我和老张把萌芽扼杀。其实我们也不是儿子前面挡着,是我手里没有本钱给儿子。这也是我这辈子的痛吧。
儿子玩台球,从不赌,纯玩,这正是这一点,被这里一个大哥哥看上。并把儿子介绍给他媳妇儿闺蜜。
玩台球,我们这里叫杵球,一般人都认为好人不玩这个。这个大哥哥是一本正经当介绍人。却和我儿子说着不靠谱的话:这女孩和他们家是对门,这女孩的父亲和他媳妇是一个单位的。直到结婚后,大谢介绍人才知道,儿媳妇和他们是中间隔条马路小区的门对门,他媳妇是市交通局工作,儿子老丈人是区交通局工作。
就这样俩人见面了,呵呵,还一见钟情,这俩人不辜负我们四个老人,火箭速度:阴历三月见面,五月初五会亲家,亲家公还是我同学好朋友,还是我二姐的同学,嘎嘎不(;`O′)o,七月初七订婚,九月初九结婚!一年的好日子让这俩人占全了。
2020年疫情爆发,人们都在家休养生息,我却好事连连,因为儿子的婚礼,就像是天意,避开了防控时间,如约而至顺利举行了。所以同行都说我,疫情三年,大家都没有挣到钱,只有我的收获最大,多了一个儿媳妇小棉袄,有了我的开心果大孙女。人生大赢家啊!
每每想起,我的心里也是美滋滋的,老张更是开心的总是咧着嘴笑。
可我是比较有自知之明的,从事幼教多年,我的智商直线下降,因为幼教这个行业,还是比较单纯的,但二十以内加减法,我还是没有问题的(>﹏<)
我出生在教育世家,爷爷是办过私塾的人,父亲十六岁时考上了县师范,是爷爷用毛驴给父亲送学校的。父母生下我们兄弟姊妹四个,连带我们兄弟姊妹四人儿女,我们家一共出八位人民教师,只有我是砍班出身,只有从事二十几年学前教育的我,过了天命之年,这个年龄一身外债!真对不起我的父亲,没有兑现在他老人家过世下葬那天我许下的誓言!
可是,我 心向阳光,一身枯老皮囊里有颗年轻的心,不服老不服输的心!
你信吗?
我家老张说“变着花儿样儿的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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