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以康凌仲为首的颍川党势力极大。
如今大夏司隶地区,确有文人墨客对她出言诽谤,骂她为昏聩无能,大肆杀伐的暴虐女皇。
有生之年,她还未曾受过如此的屈辱。
眼看气氛有些不对,秦锋当即挺身仗言:“王阁老,你是在教陛下做事?”
这家伙就叫王君如啊?
妥妥的大奸大恶之徒。
军备司王碧玺的供词里面,多次提及这位先皇旧臣。
如今跟着永王、并肩王前来敖东城,他倒是率先对女帝发难。
若不是顾及敖东城的处境堪忧,秦锋现在就把他贪墨军械的事情给抖落出来。
王君如迷眼脾晚秦锋,态度强硬且孤傲的摩望着下巴,轻蔑之及:“老夫是大夏的三朝旧臣,你算
什么东西?”
“我是你爹。"秦锋从牙缝之中蹦出这么一句。
顿时让府内两王以及女帝神色一征。
没想到,属实没想到,一个太监能在这样的场合说出这等虎狼之词。
王君如气了一个跟跄,愤慨地指着秦锋碎道:“匹夫,安敢辱我?”
“这不是辱没之言,而是肺腑之言,更是事实。”
“尔等为臣,陛下当如你的君父,我说错了吗?”
“呃,你……."
王君如气急:“纵是君父也该由陛下说,何时轮得着你来撒野?”
“不,从某种意义上说,我就是你爹。"
王君如:"“……"
“我是陛下敕封的武德使,提领军事政务,自然就是百官的衣食父母。”
秦锋话音刚出,永王跟并肩王的面容就有些石化。
这特喵什么跟什么?
王君如还想辩驳,发现永王目光阴戾地盯着自己,便选择了忍辱负重。
他自然不会忘记这次前来是做什么的。
不能因为秦锋的诡辩之词,而耽误了大事。
但是,秦锋妄自菲薄,着实折损了两位王公的面子。
永王起身朝着女帝拱手施礼,继而严肃斥责道:“姜沉鱼,你就是如此管束内务府的狗吗?他出言
不逊,折辱皇族,不管怎么说,本王也是你的叔父!”
“朕是大夏皇帝,在朕眼中,只有君臣。”
永王姜伯符面容扭曲:“你连皇族宗亲都不认了吗?”
不过他生气之后,也旋即释怀了。
自己跟她吵架干嘛?
如今城外还有晋国二十万大军虎视眈眈呢。
这种节骨眼,内讧显然不是好的选择。
毕竟他也没跟晋国的王室互通过有无。
一旦敖东城沦陷。
他们这样的皇族都要成为晋阳铁骑的刀下亡魂。
只是!
女帝姜沉鱼拒绝跟晋军和谈?
这是永王没有预料到的。
“罢了,说点正事吧。”
“晋国公主雪玲珑有意与我大夏和谈,你为何拒绝?"
“莫非你真要置敖东城的数十万军民于死地吗?”
姜沉鱼豁然冷笑:“这就是你此番来敖东城的目的吧?”
“你要向晋国臣服?你要卑微地祈求和平?你要灭朝廷的志气,涨晋军的威风?"
“姜沉鱼,你太目无尊长了。”
永王愤怒起身:“本王只是为了保全列祖列宗打下来的江山社稷,本王是为国考虑,如今晋军在敖
东城外挫败,提出要缔结盟好,自然能够理解,为何要错过如此机会?非要剑拔弩张,互相厮杀?”
“呵呵,跟晋军和谈又是怎么个和谈法?给他们赔偿军费,给他们十万斛粮食?"
“那有何不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况且我们在敖东城跟晋军消耗,万一其他边镇也爆发军
情,该当如何?如此下去,无需晋国破关,朝廷就会疲于应对其他诸侯,而分崩离析。”
“够了!我军大捷,士气正盛,军民一心抵御晋军,永王此言,有扰乱军心之嫌,再说,朕御驾亲
征,岂能跟晋国商谈城下之盟?"
姜沉鱼说罢,便起身往外走。
一直沉默不语的并肩王姜伯文起身道:“皇侄,你纵是大夏皇帝,却也不能如此跟永王殿下说话
姜沉鱼猛的止步。
锐利的眸光紧紧地盯着姜伯文:“怎么?并肩王也要开城献降了?”
“朕记得,你此前还强烈举荐郝廷玉出城退敌,怎变的如此之快?”
“呃,这……今非昔比,本王自然要权宜当下。”
“够了,你这些年在军需处贪墨了多少?朕本不想与你过问,没曾想你还在此大谈政事!你自毁长
城,可又能对得起列祖列宗?"
姜伯文听闻此言,虎躯一震,菊花亦是一紧。
“陛下这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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