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国之兴衰,在于决策得当与否,而非拘泥陈规!
诸位身为股肱之臣,理应辅佐君王,谋国奉献,却只知因循守旧,畏首畏尾,真是令朕失望至极
l”
众老臣闻言,个个大气不敢出,低头不语。
一时间,金銮殿内鸦雀无声,气氛肃杀。
而站在一旁的秦锋却是暗暗叫好,对这位女帝的雷霆手段十分敬佩。
不过他也明白,要说服这帮顽固的老家伙,光靠强硬恐怕还不够,还需要些更高明的手段啊。
他正欲开口,却见姜沉鱼已是起身,一袭龙袍曳地,美目流转,扫视群臣。
“诸位爱卿,朕已然决断,不必多言。
此番改革,事关重大,容不得半点阻挠!
如有不从,休怪朕无情!!"
话音落下,殿内更是鸦雀无声,众臣震撼不已。
秦锋暗暗咋舌,心道这位女帝果真霸气侧漏,当得起女中英豪的美名。
不过这帮老家伙毕竟根深蒂固,想让他们心悦诚服,恐怕还需要些时日吧。
陈仲康等老臣见姜沉鱼态度坚决,却是心有不甘,仍旧喋喋不休地争辩着。
“陛下,宫廷礼仪乃是先皇定下的祖制,意义重大啊。
每逢盛典庆典,这些仪式都彰显着我大夏的国威,凝聚着百官民心。
岂能说废就废,说改就改?还望陛下三思啊!"
众老臣也纷纷附和,你一言我一语,唠唠叨叨个没完。
姜沉鱼皱了皱眉,正欲发作,秦锋再也听不下去,抢上一步,朗声道:“诸位大人,国之礼仪,固
然重要,但也并非一成不变啊。
当前我大夏内忧外患,国库空虚,正是节流开源之时。
这些铺张浪费的排场,不仅无益于民,反而助长奢靡之风,实在不妥。
依臣看,陛下此举正合时宜,乃是为国为民之举啊!”
陈仲康闻言勃然变色,怒喝道:“大胆刁奴,你一个区区阉人,也敢在此妄议国事?真是不知天高
地厚!
就凭你,也配与我等为臣?笑话!”
秦锋却不恼不怒,冷笑道:“大人此言差矣。
秦某虽身为宦官,却是陛下身边的红人,朝堂之上,言听计从。
在下不才,却也略通政事,不比那些只知奉承,不谋国计民生的腐朽老臣强多了!
再说,陛下英明神武,深得民心,此番改革,正合民意,你们还有何不满?”
姜沉鱼见他言辞犀利,暗暗称奇,面上却不动声色,端坐龙椅,静观其变。
陈仲康被秦锋言语激怒,脸色铁青,怒吼道:“放肆!你这厮,竟敢如此对朝廷命官无礼?
真是狗仗人势,欺君罔上!陛下,望您为臣做主啊!”
秦锋冷笑连连,丝毫不惧,正色道:“大人休要血口喷人。
在下一心为国,但凡言语,皆为陛下分忧,为百姓谋福。
倒是你们,不思革新图强,只知固步自封,坐吃山空,才是真正的欺君罔上!
试问,我大夏三年前败于晋军,可曾引以为戒,痛定思痛??
近年北疆匪患猖獗,边关告急,可曾拿出过应对之策?
百姓饥寒交迫,民不聊生,你们又做了些什么?!"
秦锋说着,越发愤慨,脸颊微红,双目圆睁。
姜沉鱼默默注视着他的侧影,眸中闪过一丝惊艳之色。
她暗暗点头,面色却依旧高傲冷峻,不动声色。
老臣们被秦锋说得哑口无言,一个个面红耳赤,窘迫不已。
陈仲康更是气急败坏,咬牙切齿道:“你……你……简直是强词夺理,颠倒黑白!
这番胡言乱语,就不怕遭天谴,害了陛下?!"
秦锋仰天大笑,双目炯炯有神,正气凛然。
“天谴?呵,天若有眼,断不会昧于臣子的一片赤诚!
我大夏百姓,才是苍天在上,谁若敢违逆民意,才是真正的不忠不义!
诸位还有何话说?”
群臣面面相觑,一时鸦雀无声。
而姜沉鱼则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一切,杏眸流转,似有所思。
半响,她才款款起身,朱唇轻启,清冷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
“诸卿家,今日之事,朕已有定夺。
秦爱卿所言极是,此番改革,势在必行。
至于礼仪祖制,也并非全盘抛弃,而是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因时制宜而已。
尔等不必过于担忧,只管各司其职,辅佐朕治国安民便是。
如有异议,朕自会权衡利弊,从国从民,决不会被私念左右。
诸位以为如何啊?”
姜沉鱼的话音刚落,钱义方又忍不住站了出来。
“可是陛下,这般做法,恐怕太过草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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