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本是夫妻,前世今生都应该在一起。
想到这,纪晏礼觉得,自己不该和她置气。
他沉下气来,缓步走了过去,芝兰玉树的气质,狭小破旧的宅院一点也没损耗分毫。
萧萧肃肃,爽朗清举,龙章凤姿天质自然。
他不沉下脸时的样子,就算婴儿看到他都会移不开眼,停下哭闹。
荣雨卿专心喂孩子,没注意身后的动静,还是小婴儿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盯着她身后笑,她才注意到身后有人。
无声无息,还能在这房子来去自如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按理说,若是他往那里一站,就已经是给荣雨卿最大的台阶了。如果是上一世,荣雨卿如果有什么事要求他,早就我转过身抱着他的腰央求了。
只是他这一次,比前世任何时候都松口得快。
他心中隐隐觉得,荣雨卿已经变了,而且越来越不需要他,这种不被需要的感觉,让他心里又堵又闷。
荣雨卿知道他来了,头都没回一下。
小宝贝吃饱喝足,看了会儿美人就开始犯困,缓缓闭上眼睛,睡熟在荣雨卿的怀里。
抱着眼前可爱的小宝贝,荣雨卿渐渐湿润了双眼。
她的岑儿。
永远都不可能忘掉的噩梦。
“收拾下,明日启程。”看她一直不说话,也不愿理人,纪晏礼心头再次泛起一阵酸涩。
这个地方本来也只是暂时歇脚的地方,明日他就会进入阜丰。
荣雨卿终于有了反应。
她将孩子先抱回房间,才走出来,“至少要等三日。”
三日,才能确保屋子里生病的人全都好起来,何况,现在他还压着药,药效就打了折扣。
这不是暗地里刁难她吗?
“不行,我还有要事,不能耽搁。”他没必要告知她这些的,又想到她前世默默受了委屈就不告而别的事,才都说了这些。
“那你先走,派人留着看着我不就行了?我对你全无帮助只有拖累,你何苦一直拘着我?”这也是她这么久一直想不通的。
就算是前世,他对自己也没有太多的感情,现在对他而言又没有作用,她更没有对他提供什么情绪价值,按照他的处事风格,早该将她一脚踹掉。
“难道就因为你说的,上一世我们是夫妻的原因?”荣雨卿说出这句话,发出嘲讽地笑声。
话说到这,这还是她第一次面对重生的事。
“你可以如此理解。”应该就是这个原因吧。他才一直将她区别于其他人。
纪晏礼告诉自己,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为何一忍再忍,荣雨卿问的问题,沈衔月的不解,其实有时连他自己都疑惑。
听到这,荣雨卿有点理解他了。
他那样性格的人,太偏执,既然把她划分成自己的东西,那就好理解了。
她难得给他好脸色,耐心开导,“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已经不是你记忆里的那个人,对你也并无好感。你应去寻一个真正爱慕你,对你好的人,莫要因为前世的记忆就错过今生的正缘。”
听完她的好心规劝,纪晏礼的脸色不仅没好,反而更差,隐隐还有一种即将暴走的趋势。
他的人格本来就不稳定,稍微一点就着,她识趣的闭嘴,“你执意如此我也不能怎样,也是真心替你我着想而已。”
“但是明日我是走不了。”
“由不得你。”
纪晏礼说完,转身就离开,月白色的背影在月光下泛出一道温润的光,和他此刻阴冷暴躁的内心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回到房间后就将房门关上,将自己封闭起来,脑中传来剧痛,连带胸口也憋闷难以呼吸。
沈衔月亲眼目睹,心中也是一惊,却是知道他家主子这是什么情况。
来启荣,确切地说是见到荣雨卿之前,他家主子就时常这样,他现在理解是犯病。
最开始也是这样,气短胸闷,眼中泛着红光,莫名暴躁,看到不顺眼的人直接一刀杀了,看到屋中的摆件也随手摔得稀碎。
一般都是在晚上的时候发病,第二天就如同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沈衔月站在屋外动都不敢动一下,心情紧张到极点,刚刚主子离开去见了荣雨卿,回来就发病了。
一定又是那个女人招惹的。
等纪晏礼走后,荣雨卿按照地上标注的导航,摸黑走到偏僻的小院,打开铺满灰尘的杂物间,果然在地上看到了新鲜的脚印。
采买回来的其他药物虽然有用,却不能根治,她趁着无人把手,将藏在柴火堆里准备烧掉防风全都整理出来,然后偷偷背了回去。
来回背了三趟,每一趟都有二十几斤,比她采买的其他药加起来都多。
然后趁着夜黑风高,她赶紧将完备的药方熬煮好,喂给病房中十几个病人喝。
其实她做这些事,纪晏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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