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府邸,荣雨卿就感觉一阵肃杀,虽然外表看不来什么,但却能感觉到府中处处有杀机。
“哥哥因为身体不适,每到月圆之夜就会变成另一个样子,需要一个重重守卫的地方。”王颖月解释为什么他们要住在郡守府。
不仅如此,还向她坦白,附近的军队都已经驻扎在附近,比看起来的守卫更加严。
“哥哥不放心城里的那三方人马,也怀疑他们是因为他来的。之前就有人暗杀我和哥哥,才导致我和哥哥失散,现在还不得知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
说到暗杀的事,王颖月也是一脸愤懑。
荣雨卿听着,心里如明镜似的。
纪晏礼就是幕后凶手,但是她现在不能直接告诉他们。因为这人太狡猾,没有十足的证据,只会打草惊蛇,让纪晏礼有了防备之心,她现在实力也不允许处理掉纪晏礼发怒的后果。
“会查出来的,放心吧。”荣雨卿安慰,她也会暗中指引他们。
她潜藏在暗处帮助他们才是最好的,下次如果纪晏礼还要有所图谋,她就有机会能提前提醒他们,等到证据确凿,纪晏礼自然会被阜丰国所忌惮远离。
重重叠叠帷幔后,一位如兰如玉的公子正坐在床边喝茶,确切的说不是喝茶,因为他面前玉制茶杯中全是红色的液体。
血色鲜艳,因为放了她的秘药,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如竹叶青。
他面带愁容,苍白到晶莹的面庞看向窗外,心事重重的样子。
让荣雨卿惊奇的是,此时他已经满头白发,原本的青丝不再,短短两日已经染白了头发。
“哥,你怎么又不肯喝,不早点喝头发又变白了。”王颖月声音急切忧心,跑到公子玧面前,就要拿起杯子喂给他。
“这是我专门挑了个胖姑娘放的血,没事的,大夫说了,人适时流点血对她们身体反而大有裨益。”
公子玧仍然不肯喝,像个孩子一般避开,抿着精致的嘴唇,眉头紧蹙,即便这个样子,也给人一种出尘脱俗的感觉,举手投足都是如玉公子的典范。
比纪晏礼温柔儒雅多了。
纪晏礼表面看上去,让人顿觉如高山一般高不可攀,望尘莫及,但公子玧不一样,他生来给人一种亲近感,美而不自知,儒与雅更是刻入他的骨子,让人想要亲近结交他。
他什么都不用做,站在那坐在那,就让人如沐春风,觉得美好舒服。
不像纪晏礼,只要在那,就让人敬畏害怕,紧张不自在,想要避其锋芒,就算他再想隐藏自己,也很难隐藏住。
“雨卿。”公子玧这才忽然看到站在帷幔后的荣雨卿,声音哑然。
他慌张地捂住自己头发,像是受到了惊吓,躲在了王颖月身后。
“在下还未整理仪容,还请姑娘先行出去。”声音都颤抖了。
荣雨卿知道他不想让她见到他那样,觉得那是羞耻。
“我不在乎你的仪容。”荣雨卿开口,一句话就戳中了他最在乎的点,其实仪容就代表他的外表。
她只是借仪容说出不在乎他的外表而已。
听到这,公子玧微微一顿,才从王颖月身后探出头来,声音沙哑地问说:“若是姑娘不嫌弃,就随意坐下吧。”
他真是个善良温柔的人。
明明自己心里担忧又害怕,却还是先为她着想。
荣雨卿这才走近点,就在他的身旁,果然出现了药方。
【符咒药方:降寿血咒。
需要施咒人血亲心头精血一滴,辅助血蟾1钱,还魂草2钱,辟生石一两,司母溯源鼎熬制三天三夜。】
幸好,符咒药方也附带了导航。
每一样都有定位,远近不同,近的竟就在文昌郡内,远的比如血蟾和辟生石,远在千里之外的诸玑国。
心里了然,荣雨卿也放下心来,将这些东西说给两人听。
王颖月和公子玧都是见多识广的人,一听荣雨卿说的这几种的东西,眼神中多了异色。
王颖月瞬间眼里的光都灭了,还露出了绝望的眼神,欲哭无泪的样子。
“施咒人,我们怎么知道是谁施的咒?其他的我们还略知一二,就司母溯源鼎最难得一点,药王谷炼妖的神器。”
“我知道施咒人的子嗣在哪。”
这也知道?
说出来真的会让人觉得很奇怪。
但是说出自己有药方和导航系统,他们也理解不了。
荣雨卿只能说,“师傅曾传授我推背图,能推算出来。”
医术解决不了的事情,她就推给玄学。
就连各位皇帝都常年找人来占星推测,推背图更是奉为传世之作,世间能看懂并利用的更是微乎其微。
此话一出,王颖月喜极而泣,公子玧的愁容也淡去了不少。
“荣姑娘,你真是上天赐给阜丰国的救世主,我还以为,还以为哥哥……”因为情绪太激动,她的眼泪哗啦啦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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