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刀站了起来,拍了拍粘在膝盖上的沙子,有的沙子掉下来,有的却钻过已破的牛仔裤,痒痒得,不过很舒服,觉得痒就证明自己还活着,活着的感觉真好。
潘小刀身高接近一米九,而刚才那少年顶多一米六出头,所以潘小刀几乎是跪着才勉强让自己可以舒服得指着少年的太阳**。
潘小刀还是检查了下少年掉在地下的水壶,水壶已经被火焰烧坏,只有一半大小了,里面除了沙子以外什么都没有。潘小刀拿出自己的水壶,轻轻地喝了一口,算是对自己总算活下来了的奖励吧。
起风了,沙漠的天气是说变就变,狂风转起了一阵狂沙,迎面吹了过来,潘小刀连忙转过身,把水壶的盖子转上。
这个试炼场所里,能杀人的不仅仅是人,不过死在黄沙里真是太不值了,不过幸好潘小刀没有这么死过,他相信这次也不会。
天一下子暗了下来,不是因为天黑了,是因为这漫天的风沙。
潘小刀的眼睛真的很好用,好像天黑了更好用些,他看到背离少年走来的另一个方向处好像有堵墙,一堵很高的墙,这是沙漠里躲避风沙的最好的地方。风沙是沙漠最厉害的武器之一,一旦起风,瞬间可能原本平坦的地方堆起了一座山丘,而原本山丘的地方可能堆得更高,或者什么都没有,如果这个期间你被埋的话,那么恭喜你,你死定了。
潘小刀当然明白这一切,对于一个经历八次历练的老手来说,这不是问题。
在风沙渐渐变大之前,潘小刀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这堵墙的被风面,墙很高,这里以前也许有过很繁盛的文明,不过现在留下的只有断壁残垣。潘小刀很意外,因为墙壁后面竟然什么都没有,这让潘小刀觉得很不安,难道这回这么巧落在自己周围的都是新手?
墙后面的确什么都没有,不到五个平方的空间里的确什么都没有,除了黄沙。
潘小刀放心了,这回的新手太多了,让整体的队伍质量下降了不少。
风一直在吹,连风向都没有变,所以这段时间让潘小刀觉得很安逸,因为起风的时候是最安全的时候,一般找得到掩护的人都会安静地待着,等待风停,找不到掩护的话就要看运气了,毕竟这漫天的黄沙都不是吃素的。
风渐渐大了起来,如果这个时候还没有人来拜访,那么风停之前是不会有人来了,潘小刀更安逸了,他甚至想眯一会来回复一些体力。
潘小刀真的睡着了,因为天已经黑了,天黑睡觉本是人之常情,睡觉做梦那也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了。
所以潘小刀还做了个梦。
很温馨的梦,很色的梦。
潘小刀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也许已经过了爱做梦的年纪了吧,刚来FTA的时候,潘小刀也才十五岁,现在却也是个男人了。
男人做得梦通常男人都喜欢看,潘小刀的梦更好看。
一张床,很大的床,有时候有一张床已经很够联想了,何况这张床上还有着一个女人。
雪白的床垫上坐着一个雪白的女人,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纱,透明的纱,若隐若现的那是女人的背,透着光,好像那是比丝还柔滑的绸缎,女人的皮肤很白,比那纱还白,白得耀眼。
潘小刀觉得有点刺眼,因为他的视力比一般人要好上很多,手中端着一杯酒,美酒、佳人这不正是男人一辈子的追求吗?
女人转过头,潘小刀不由得开得呆了,这是怎样一张美丽的脸,含着水大眼睛,小小鼻子,还有那勾人的小嘴,女人一甩那飘逸的长发,手指轻轻地勾了勾,这竟是**裸的勾引。
潘小刀一口喝尽了杯中酒。
烈酒入口,更激起了潘小刀的**,女人的白纱悄悄从肩膀滑落。
潘小刀像饿虎一样扑了上去,现在装绅士的话绝对是对自己的一种折磨,不过扑上去之前,潘小刀不忘问一句:这是梦吗?
“当然不...!”女人的声音同样勾魂。
女人再也不能发出完整的音节,因为潘小刀是嘴已经堵了上去,贪婪地吮吸着,女人则尽情地享受着湿吻的欢愉,潘小刀的舌头很有一套,那不是一般女人所能承受的,女人的声音时有时无,听起来却也更**。
潘小刀的**更甚,他一把扯掉女人褪到腰部的细纱,女人整个暴露在面前,宛如一尊美玉。
女人的胸部很丰满,这表示着她已经熟了、熟透了。
整个人被潘小刀抱在怀里,感受着他的暴力,女人已经分不清呻吟和嘶喊了,眯着眼睛享受着这一切,享受着这个男人给他带来的快乐。
终于等到两人交融的那一刻,女人不顾一切的喊了出来,而潘小刀也不顾一切得冲刺着,两人仿佛都有着用不完的劲。有的人认为这种原始的行为是很可耻的,但是他却忘了,正是这种原始的行为才能带来最原始的快乐,任何物质都比不上的快乐了。
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即便那时间真的很长,却也如惊鸿一瞥,潘小刀终于泄了,而女人也同时的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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