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纠结完了冷血的问题后,赵燕还是答应了孟驹的要求,答应去和孟驹看神医。
“你说的神医在哪里呀?”看着车来车往,人群拥挤的街市,赵燕疑惑地问道。
“就在这里。”
赵燕瞪大了眼睛:“这里?!这里不是医院吗?”
“是医院啊。”孟驹笑道:“医院才是神医做多的地方,是不是?”
“是你看医生,还是我看医生?还是我们一起看医生?”
“一起。”孟驹说道。
两人走进虽然宽敞,依然显得拥挤的大厅。
孟驹说:“我去排队挂号。”
见孟驹挂号出来,赵燕问:“你挂的什么科?”
“妇科。”孟驹回答道。
“怎么不是男科?”赵燕瞪着孟驹问。
“嘿嘿,我等几天再看。”孟驹坏坏地笑道。
“凭什么?你不是说一起的吗?”
“要禁欲七天。我一想,好像没有到七天。”孟驹小声在赵燕耳边说。
“真的吗?”
“真的。”孟驹催促道:“走吧。我们去找医生。”
孟驹和赵燕走进医生办公室,孟驹把挂号单给了医生。
“两位有什么问题?”医生问。
赵燕坐在医生对面的凳子上说:“我们结婚七年了。一直没有小孩,所以想问一下,是怎么回事?”
“一直没有怀过吗?”
“嗯......?”赵燕摇了摇头:“没有。”
“做过通水吗?”
“做过。”
“结果怎么样?”
“三年前做过,记不太清楚了。”
“三年前?”医生疑惑着说。
“三年前,有过一次宫外孕。”站在赵燕身后的孟驹回答了医生的疑问。
“哦,是这样啊。”医生听了,对赵燕说:“我建议你先做一个碘油造影检查。检查完了,你再来找我,好吗?”
“好吧。”赵燕答道。
医生刷刷写好了检查单,递给孟驹,“你去交钱吧。”
孟驹仿佛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医生,我需要做什么检查吗?”
医生看了一会儿孟驹,笑了笑,道:“不用。”
“为什么?”
“没必要。”医生挥了挥手,“你去交钱吧。”
孟驹在大厅里,排队交钱,心中嘀咕:“医生真的只要钱啊。不挂号的问题,竟然不回答。泾渭分明啊。”
其实,医生已经回答了孟驹的问题,只是孟驹不明白。等孟驹明白医生确实回答他的问题的时候,已经是一年以后的事情了。
当时,只是不明白。明白之时,已恍然。
孟驹交了钱,又跑去找医生。
医生对孟驹说:“你在外面等着吧。”然后对赵燕说:“你跟我来。”
孟驹看着医生和赵燕走了。他就这样坐在走廊上,等。一会儿走,一会儿坐。医院白色的墙壁,总是叫人心神不宁。走着走着,孟驹就慢慢地看墙上的宣传栏去了。
过了很久。孟驹看见医生搀扶着赵燕走了出来。赵燕一只手按着自己的腹部,两腿叉开,一步一步慢慢地走来。
孟驹马上跑过去,扶着赵燕的另一边。关切地问:“很疼吗?”
赵燕面色苍白,小声道:“疼。比通水还疼。”
“我等下给你开点药,吃了就不疼了。”医生对赵燕说。
三个人走进医生的办公室。
医生拿出造影的片子,对孟驹和赵燕说:“从检查的结果上看,你的两侧输卵管阻塞,需要治疗。我给你开些药,你拿回家吃。注意,一个星期不能同房。”
“好的。”孟驹拿着装造影片子的袋子,扶着赵燕,慢慢地走出了医生办公室。
孟驹把赵燕放倒在沙发上,让她躺下。然后拿出一个薄被子,给赵燕盖上,把被角掖紧后,说:“我去给你倒点水,把药吃了,就不疼了。”
“老公!”赵燕痛苦地叫道。
“别说话,别乱想,多休息。我把电视放起,我们一起看电视。”
孟驹把茶杯放在茶几上,拿出医生给赵燕开的药,看了看说明书,取出药片递给赵燕。赵燕拿起药,一粒一粒地吃完了。
“老公,我想抽支烟。”
孟驹从口袋里取出一支烟,放在嘴里,点上火,深深地抽了一口,徐徐地吐出了白色的烟,将烟递给了赵燕。
赵燕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吐了出来,望着散去的烟。眼光随着烟一样散去,变得空洞了。“我们离婚吧!”
孟驹摸了一下赵燕的额头,“没有发烧啊。”
“我说真的。”
“怎么说胡话了?”
“我说真的。”赵燕重复了一句。
“你怎么了,老婆?”孟驹凝重地问道。
“我们离婚吧。我们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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