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下午,冬木机场里,梦星、爱丽斯菲尔、saber还有隐去了形体的lancer,几人一同送走了已经在本次圣杯战争里出局的韦伯和肯尼斯一行人。三人踏入登机室的时候,梦星悄悄塞给了韦伯一封信和一个药瓶。那是哥德尔拜托梦星交给韦伯的,那其实是哥德尔为肯尼斯调制的药酒——在作为异世界酒神、剑神、军神的同时,哥德尔还是那里的医药之神,几乎能治世界上的所有疑难杂症。
肯尼斯被卫宫切嗣的本源弹打中,全身魔术回路崩坏,下半身也完全瘫痪。哥德尔的药酒虽然无法修补肯尼斯的魔术回路,却能让他从此以后行动自如。而那封信里记载的自然是药酒的用法和用量。
其实,哥德尔本来可以直接让梦星把药酒交给肯尼斯的,可他却指使把药酒给了韦伯。其中最耐人寻味的莫过于他在信里写给韦伯的最后一句话:“要不要让肯尼斯继续残废下去就看你了。”
………………
看着离去的飞机,梦星的眼里闪过一抹怅然。关于昨天发生的一切,她已经通过哥德尔留给她的书信了解了。如今,已经拥有了servant_lancer的她算是正式介入了圣杯战争,成为了master。换而言之,今天分别之后,尹梦星和她的从者lancer就将成为爱丽斯菲尔和saber的敌人。
昨晚,在哥德尔跟梦星交换身体之前对lancer下达了必须绝对服从梦星指令的命令。尽管没有令咒,但是单凭忠诚骑士的道义和精神,此时的lancer就心甘情愿对梦星言听计从——如果梦星要在这里马上开战,灵体化呆在梦星身边的lancer不吝于立刻实体化出来向saber喊出战争的宣言。
现在的lancer是有面对面战胜saber的自信的。且不说他俩的武艺本来就不相伯仲,saber左手上“必灭的黄蔷薇”的诅咒尚未化解。自打昨天晚上同哥德尔契约以来,lancer就感觉从这异世界神抵身体里流进自己身体里的力量是一种不是魔力胜似魔力的能量。午夜以后,御主换了梦星,这股能量变得更加浑厚、温润,lancer明显感觉到,在这股能量的滋养下,自己许多指标一下子就突破了一个等级——原来是C的现在达到了B,原来B的达到了A,原来A的达到了A+……
不过,就算从者干劲十足,御主没有战斗的意思,从者再怎么着急也是白搭。对于梦星而言,被正式卷入圣杯战争她毫无怨言——在她得知英灵们所争夺的圣杯其实就是传说中可以实现任何愿望的“万能之釜”时,她就计较着用圣杯的力量解除她自己和哥德尔之间的“诅咒”。
自打梦星有记忆以来,她就从来不惧怕敌人和争斗,这似乎是自己骨子里的性格——仿佛自己从前就是在熊熊战火里摸爬滚打而来的一样。不过,即使不惧怕与敌人争斗,梦星却看重与珍惜人与人之间的情谊。说真的,她是不愿意同已经被她视为好友的爱丽斯菲尔和saber发生争斗的。即使她知道那争斗不可避免,她也无时不刻不在期待那争斗的时间可以晚些到来。
于是,梦星对此怅然若失了,唉声叹气了,心乱如麻了,食不甘味寝不安席了。
“哎——”
“哎——”
纠结着心头的想法,梦星发出一声长叹。仿佛事先约定好了一般,梦星叹气的同时,爱丽斯菲尔竟也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叹息。
两个女子彼此对视了一眼,脸上都有一丝红晕一闪即逝。爱丽斯菲尔朱唇轻启,她想对梦星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却欲言又止。最终,两人都只是有些尴尬地别过脑袋,都没有对彼此说什么话。
显而易见,此时正在烦恼的还不止梦星一人——爱丽斯菲尔也被一件烦心事搅得不得安宁。就某个角度而言,她跟梦星烦恼的是同一件事,不过,对于她却又更加深层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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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回到昨晚,哥德尔安顿了韦伯一行人,又领着lancer、爱丽斯菲尔和saber回家。
他检查了爱丽斯菲尔的身体,然后支开了lancer和saber,把爱丽斯菲尔单独叫到一旁,告诉了她诊断的结果。
“怎么样,哥德尔先生?……我的身体……”爱丽斯菲尔有些忐忑的问。作为早已被安排好了命运的人造人,她并不该在意自己能再活多久。但是,作为切嗣的妻子,伊利亚的母亲,爱丽斯菲尔太渴望能够拥有更长的时间和寿命来陪伴他们了。
“很糟糕,”哥德尔回答道,“根据你事先提供给我的材料,你的身体跟那个叫做‘大圣杯’的东西联系得相当紧密。不可否认,艾因兹贝伦夫人你从出生开始,身体就被造就成了‘大圣杯’的容器。一旦圣杯战争开始,每当有servant阵亡,他的灵魂就飞进了你的身体——这圣杯的容器里。这使得你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每多一个灵魂飞进来,你就越接近容器一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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