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几天聂云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云海三人中没有人知道入魔走火之后会是什么样子,但是看聂云那虚弱的身体,别说是再次开始修炼了,但是下床走动都非常的困难,三人之中每天会轮流照顾聂云的饮食起居,六日之后聂云的身体才大大的有了起色,已经不再需要人照顾了。
这日聂云躺在床上,暖暖的春光透过纱窗照在聂云的身上,聂云有些怀念起莫城的一切,老叫花、莫大叔、莫大娘,你们都还好么?在逍行门中聂云虽然不用再为自己的温饱发愁,可是却感觉到了孤单,这里的人谈论最多的就是修炼,呆的最多的地方就是百宝阁,三点一线的生活让人闷的发疯。
眯着眼睛聂云试探着想再次重现那一日的场景,可说来也是奇怪,自从那日入魔走火之后聂云便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了,聂云心中不由得苦笑:“本来就没有什么收获,连那天的感觉也没有了,赔了夫人又折兵。”云海曾一再的嘱咐聂云在身体没有恢复之前不要再次进入那样的状态,等完全恢复了聂云自己去百宝阁查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再说。现在可好,即使聂云想要再次进入那种状态都不行了。
仔细聆听之下突然一串轻微的脚步声传来,脚步的声音很轻很杂且在小院子之中不断的变换着方位,好像在寻找着什么,小心翼翼的脚步声显然是为了避人耳目,聂云暗自揣摩来人的身份:“一定不会是云海、张雷和云朗,若是三人的话他们大可大大方方的,既然不是这三个人还会是谁呢?谁会浪费这大好的修炼时光来这个落魄的小院子?难道会是小偷?”正在思索逍行门有没有小偷这个问题的时候,另一阵脚步声再次传来。
后来的这一串脚步声虽然同样很轻,可是却不是猫手猫脚的样子,而倒像是修为有成行不蹬地的样子,这又是谁呢?
聂云依然躺在床上不动声色,像是一个熟睡的孩子一般,无论到底是谁依照聂云现在的状况对于来人都无法阻止,因此聂云就必须要装作毫不知情,损失些财务总比损失个人划算,再说他们这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听着两串脚步,开始的那串脚步在东游西晃之后却又进入了当屋,此人离着聂云仅仅几步之遥,那人先是去了云海和张雷的房间,驻足之后又折返回来直奔聂云的房间,聂云心中叫苦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继续假装熟睡。
而后来的那串脚步在迈入四人的小院子之后却是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的功夫只听一个少年的声音在院子中响起:“喂,屋子里有人么?”那人说完这话起先的那人已经进入了聂云的房间,听到那少年的声音后此人一阵的慌张,待看到床上还躺着一个大活人的时候气息又是一阵的紊乱,显然是被吓了一跳,来人就和聂云这么近距离的“对峙”着,然后聂云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觉得来人好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来人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气慢慢的萦绕在聂云的鼻尖,闻后让人心旷神怡,聂云非常想睁开自己的眼睛看看这床边站着的到底是何方神圣,但是最终聂云还是没有这样的勇气,还是保住了自己的小命要紧。
而院子里面站着的人见屋内好久没有声音再次开口道:“本人有命在身,今日就打扰了。”说完这话那停下的脚步声再次传来,而且是直奔着正屋而来,站在聂云身边的这人听到院子中青年的声音显然非常着急,做环右顾之下目光落在了聂云的身上。
聂云突然间觉得一道炙热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心都悬了起来,暗道:不会是人贩子吧?只见床边之人“呼”的一下子掀开了聂云的被子,聂云心神俱震:这是想干啥?然后一“邪恶”双手将聂云的身子侧翻过来,然后……
惊魂不定之间,聂云只觉得一个什么东西灵巧的从地上窜起,然后敏捷的跨过了自己的身体,接着“狂风大作”,被子又“呼”的一下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聂云正要长长的喘口气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背后多了个东西,闻着那股子淡淡的香味,应该是那家伙,一想到这里,聂云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总觉得背后正有一把明晃晃的短刃直指自己的要害之处。
这边的聂云胆战心惊,另一个不速之客以悄然而至,先是当屋门被推开的声音,接着就是和背后这人一样的动作,显示停了一下,然后去了云海、张雷的房间,再次驻足了一会儿便朝着聂云这儿杀将而来,聂云心中一阵发苦:背后藏一个人还成,要是再加上你,这真不成。
那少年的气息越来越近,咫尺之间但觉锐气逼人,门帘轻启那人以站来了聂云的身前,咄咄的气息让聂云连气都不敢大喘一口,接着就是鹰隼般的目光在这个房间中扫视,最后落在聂云的身上的时候,聂云的心脏已经“砰砰”乱响,魂儿已经去了二三,惟心中默念:阿弥陀佛大慈大悲无量天尊我佛慈悲……
终于那少年的目光从聂云的身上移去,轻咦道:“不对呀,我明明看着她进来的?难不成又给她溜了?”留下这句话那少年并没有和聂云背后那人一样掀被子上床,而是缓步退了出去。
越来越远直至消失的脚步声让聂云的心放下了一半,可是背后的不确定因素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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